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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沒說話,不知道是被他的小天使英勇的形象驚呆了,還是發覺了一些微妙的事。
直到他開口笑問:“老大,你剛才怎麼沒有提?”
半玩笑的語氣,但隱約又像在質問。
“無關幫派,細枝末節的小事不必多說。”他一句帶過,然後在兩人陡然安靜下來的沉默間,掛了電話。
其實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
對於江駱來說,童年的陰影歷歷在目,甚至現在還時常會做被人強壓著頭溺水的噩夢。
夢裡的他就像是沒有腮的魚,不能吸氣,氧氣缺到極致時,胸腔灼燒,咕嚕嚕地泡泡飛快地往水面竄去,透過水流,顯得沉悶而脆弱。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開頭頂的壓制。只有在他身體僵硬的像一具屍體的時候,力道才終於鬆開……
他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繼母永遠縱容著親生的兒子,他從小時候起就好像是對方的一個玩具。
那個血緣上來說的弟弟永遠有層出不窮的惡作劇,每一個都惡劣不堪,有天他終於忍無可忍,反抗間失手推倒了對方,他腦袋磕在茶几一角破了皮。
流出的血讓他暴跳如雷,十一二歲的孩子,威風凜凜地指使著保鏢把他按進了客廳的金魚缸裡,看著他的掙扎痛快地拍手,一直嚷嚷著沒看夠。要不是保鏢害怕擔上人命,到後來叫人救治他,他可能已經死了。
這個真實的噩夢,他日復一日的記著,似乎永遠也不能忘懷。
“不舒服麼?”她一直朦朧著眼兒,安然地依著他。
此時彷彿心有靈犀,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和內心的恐懼,又往上靠了靠,睜開眼和他對視,細聲糯糯地問。
那雙眼睛黑白分明,每當對上他的時候,才像是有桃花瓣飄進了水面,瀲灩芬芳。他其實或多或少能感覺得到她的傾慕,在她大著膽子咬他那一口之前……
人總是會因為一個人無條件的對你好、喜歡你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