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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朋友出事了,沒想到到的時候,居然是他掉進去了……”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笑眼彎彎,“你放心啦,他不會游泳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當時的情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懶得多問,你們心裡有數就好。”
她表明立場,雖然感到古怪,但是不會過問他們幫派裡的事,只要他們能保證自身的安危就好。
多麼善解人意——可是該死的他一點都沒覺得高興!
“……其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畢竟你還在懷孕,最好也去檢查一遍。”他從煩悶的情緒中脫離,眼底盛著擔憂的光芒。
她心裡一暖。
“據說孕婦游泳有很多好處呢,你別太擔心啦。”她語氣輕鬆道。
呂飛揚也知道這個定論,只是單純地游泳和救人截然不同,到底還是不放心。而且提到懷孕的事,他能看見她眼裡的忐忑,陰影裡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揪起床單,顯得很是不安。
她從身體裡流露出的訊息無疑是在表明,她在害怕一件事——害怕他會不會接受那個孩子,會不會因為孩子,就放棄和她在一起。
自己很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不介意這個孩子的出生,可惜——讓她感到不安的人並不是他。
猶豫再三,呂飛揚的手還是落到了她的發頂,輕輕揉了一下,“我不擔心,你也不要太擔心。”他揚起唇,燦爛的笑容依舊那麼打動人心。
手心的溫度透過秀髮傳遞給她。
葉善善猛地睜大眼睛和他對視,像是震驚猜測,對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如果是這樣……如果是這樣……
他說得那麼隱晦,可是她畢竟不是真的單純無知,他不止是從這一系列的事情中瞭解到她心有所屬的人,而且甘願退出,甘願成全。他甚至捨不得逼迫她給他一個交代,這段時日的努力,他心甘情願地放棄了。
這樣的縱容和寵愛,曾經有人給過她,但那都是她處心積慮接近對方,取得好感後才得到的。只有這一回,呂飛揚在她的任務裡可以說只是一個牽線的路人甲式的人物,固然她覺得有他這樣一個朋友很舒服,但從沒想過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飛揚,我……”她咬了咬唇,堅定地搶在他前面說,“我不需要你的祝福,無論結果怎麼樣,我自己會努力。你不要祝福我。”
說得那麼斬釘截鐵,決絕的可愛。
在那一瞬間,他心裡像被小爪子揉開,軟成了一團。別看他成日嘻嘻哈哈,其實他總是以理智冷靜的態度去觀察每一個人,總的來說,他是一個理性大於感性的人。
背後的門合上,一聲輕輕地嘆息落下,他笑容帶著些許惆悵,卻又得意而愉悅。
“不愧是我看中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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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駱這一遭發燒來勢兇猛,幸而退燒的速度也很快,有葉善善隨侍左右殷殷照顧,他有再多的地方不舒服也都感覺不到了。只是身體還虛弱,需要休養。
既然人已經到了醫院,江駱也同小金毛一樣表示出對她的擔心,叫她去做檢查。拗不過病中偽裝虛弱的男人,葉善善心知沒有半點問題,也只得爽快刷卡,花冤枉錢。
偏偏就是這一去,乘電梯的時候見到了陸天嶼。
“你還在住院?”他皺起眉。
幾日不見,他變得大為不同,像是經歷過一番翻天覆地的打擊,素來沉穩斯文的他,身上透露出明顯強勢的氣息,眼鏡後的那雙眼,銳利更勝往昔。
“不是我。”她一筆帶過,接著狀似友好地問,“你也來看病?”
他搖了搖頭,“我來看你。”
“……等等,你什麼意思?”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在罵我……!
陸天嶼這才發覺上下文語意不對,稍稍一怔,看著她瞪圓的眼睛,笑意流淌,低聲笑道:“我沒說過嗎,善善,你就是我的病,我的——相思病。”三分調侃,七分認真。
葉善善驀地一窘。
看過這個男人太多頹廢冷酷心痛的一面,她幾乎忘了,這位很是精於甜言蜜語,半真半假,半玩笑半誠懇,聽得人暈暈乎乎、迷迷醉醉,最終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可以說她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如果他不愛葉善善,就不會感到後悔和心痛。但是,他的甜言蜜語使得原主越陷越深,最終死於非命。
所以對這些話她免疫力高達100%。
“直接說吧,找我幹什麼?”
她不為所動的樣子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