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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多問,倒是江駱看見她的表現,不免又順眼了一點,主動問:“怎麼樣?”
“嗯?”她迷糊地眨眨眼,一時沒有聽懂,見他輕描淡寫地一眼掃過來,頓時壓力驟大。捲翹的睫毛又扇了一下,她咬著唇說,“嗯……”
江駱向來不喜歡研究小姑娘這些扭扭捏捏的微表情,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她動作一做,表情一變,再加上那聲帶著鼻音的又軟又糯的應答,他立刻就明白了。
看來是懷上了。
她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忽而看見桌上一掃而空的菜餚,鳳眼兒睜大。“他吃完了?”
她特意做出來的黑暗料理,連她自己都吃不下一口!
江駱把筷子一頭擱到瓷盤上,清脆“叮”地一聲,昭示主人不悅的心態。
“他沒來得及吃。”
這個意思是——
“你吃完了!”葉善善吸一口氣,“江駱你好厲害。”
他眉目極細微地舒緩了一些,“不能浪費糧食。”
一般說的出這種話,家裡必定是貧困過的,也是,普通富足人家誰會喜歡刀口舔血的日子。
葉善善點點頭,忐忑又關懷地問:“胃沒事吧?”
江駱張口欲答,忽而捂住了胃部,如鋒刀利劍的眉毛蹙起,像是在忍痛。
“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她苦著張小臉兒,趿著毛茸茸的軟拖鞋到他跟前蹲下來,緊張兮兮同他的手一起去摸他的肚子,“是這裡痛嗎?還是這裡?”
“嗯……”他亦是鼻音應答,沙啞地低音透著性感,使得她手一抖。
噌地站起來,還險些磕到他的下巴,她像小兔子一樣急得團團亂轉。
多少有點掩飾心虛的意思。
“藥呢藥呢,家裡有常備的胃藥嗎?”
於是江駱一點沒客氣,支使著她下樓買藥、挑剔藥的牌子,上樓之後要求煮溫水、放洗澡水,且還不聽勸。一個乖巧嬌俏的小姑娘,就這麼被他支使著來回奔波,忙得喘不上來氣兒。
他這個大男人一點沒不好意思,一點沒心虛。
末了意猶未盡地說:“可以了。”
葉善善呆呆地“啊?”了一聲。
江駱冷峻的眉宇間透出一股子邪氣,又有那麼點捉摸不透的笑意。他長手長腳,此刻斜躺在沙發上,左腿搭在右腿上,說不出的慵懶迷人。
偏有一顆黑心腸。
此刻電視播放到一部動畫片,他目光被吸引過去,可有可無地說:“剛剛是騙你的,我沒事了。”
雖然不能浪費糧食,但是剛剛那頓飯確實難以下嚥,就像打了一場艱難的戰役,其中腥風血雨不足為外人道。所以不能輕饒了始作俑者。
他這筆賬算得十分明白。
葉善善看著上升10%的提示音,迷迷糊糊中好像明白了什麼……
=口=你幾歲啊江老大?
很久以後葉善善說起這件事,呂飛揚燦笑中帶著點醋意,縱容裡又摻著點憤憤,“只有被老大認定無害的人,他才會用這種方法‘算賬’。你們倆的糾葛開始得還真早……居然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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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有這麼一場欺騙之誼,在葉善善無家可歸(現居的房子是陸天嶼的產業)的時候,江駱竟然答應把這套房子暫時租給她住。
小金毛知道了之後倒是激烈地抗議過,不過奈何他在市區一向都是租房子住,沒有自己的住宅,再加上江駱名下還有幾套房子,不一定非要和葉善善擠在一起,答應了他另換住處。他就預設了。
至少這樣一來,他見到小天使的機會就多了。
還有,看小天使隻字不提的態度,像是準備把孩子生下來,這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信心滿滿地想著,自己不排斥當後爸,肯定能找到機會抱得美人歸。
就這麼住了一個多月,期間葉善善沒有和陸天嶼聯絡過,和公司裡請了假,奇怪的是,無論是身為頂頭上司還是身為男友,他都彷彿對她漠不關心,沒有主動來聯絡。
倒是有一個原主的好友安小意,外地出差回來才知道她住過院,大驚失色,天天噓寒問暖,送湯送飯,又對陸天嶼其人痛罵不止。
原來的葉善善一直是乖巧可欺的性格,安小意在兩人的關係中就是較為強勢的一方,經常充當護花使者,替原主打抱不平。
白薇對她倒是很有好感,熟識後沒有特地疏遠她。
這一天,江駱在旁邊辦完了事,想起來到這套房子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