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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那都是大堂哥的事兒。梨花可不當這個聖母,你自以為是的幫助,也許在他人眼裡就是根攪屎棍。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吾之蜜糖,彼之砒。霜。梨花過往歷史,充分詮釋了這兩句的精髓。這段黑歷史,說多了都是淚。
哎呀,不想了。這麼深沉的想法,不適合祖國的未來花朵。
穿到六零已如此艱苦,她該想想怎麼榨乾國富哥的剩餘財產?
嗯,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值得思考!
國富:請問條件如此艱苦,跟他有毛關係?毛,不能只對他一個人拔!他要舉報!堂弟國強的小金庫!
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第7章 吃肉vs打劫
就在梨花懷揣著五毛鉅款,當晚美滋滋地入睡的時候。爺爺奶奶房裡正在討論著他們的小閨女。
“老陳,馬上就要過年了。什麼時候讓老大帶國富去看看他姑姑?順便把家裡之前套的幾隻雞兔送過去。”李春花腦海裡不斷地在計算著該帶什麼年禮給親家,才不會被人看輕。
“嗯,後天吧。等村裡殺豬的時候,我去換一兩斤肉回來,再一起帶過去。”陳貴想了想說道。
“誒。不知道紅紅現在胖了還是瘦了?還有我那兩個小外孫。真是想死他們了。”雖然李春花重男輕女,可對於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那可是真疼的。
“沒事,過年回孃家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了。”他也想女兒了,他的小棉襖。
“上次紅紅說要給國富活動活動,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家裡要是再出個吃商品糧的,她走出去不知道能嫉妒死多少老太太,哈哈哈~
“這事兒,誰說得準。畢竟競爭太激烈,就是紅紅的公公手腕石更,那也不容易。”一碗公家飯,多少人眼饞著呢。
“算了,我也不想了。反正國富也還沒畢業。”李春花雖是這麼說著,可到底心裡還是難受。
陳貴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春花,這次順便把梨花也帶過去。”
“啥!”李春花不敢置信地一個驢打滾坐起來叫道。
“噓!大半夜的,小聲點!”嚇死老頭子了,我的老心肝呦~
“老陳,你腦袋被驢踢了?”說著,李春花就上手摸著老頭子的腦袋。
陳貴:你才腦袋被驢踢了!咱家根本就沒驢,好不好?
陳貴黑著臉,把腦門上的那隻手揮開,“你這性格,就不能沉穩點嗎?我這話還沒說完,你就炸了。”
“哦,你說吧。”當初追人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看梨花這丫頭,挺機靈的。多跟她姑姑接觸接觸,討討經驗。咱家也許還能再出個紅紅。”剩下的那些個孫女,不敢想……
“哦。”她還能說什麼?家裡的那些孫女,她還能說什麼!她也好無奈……
“你也別擔心,就多去一丫頭。親家不會多想的。何況這些年咱家過去,啥時候空著手的?”門不當戶不對,上門總心虛。就怕被人說,窮親家打秋風來著。
“沒,我擔心啥?”那些年帶的雞鴨,兔什麼的,都餵了狗嗎?
“那我明天跟老大他們說說,你看看家裡還有什麼東西可帶的。”這次是求人辦事,禮還得厚上三分。
“行,明天你們幾個爺們再到山上看看,興許還能再套點啥回來。”禮多人不怪,紅紅的孃家也是土財主!
這邊陳貴老兩口結束了夜話,那邊的幾房正熱烈著。
梨花:是時候把其他陳家人,提出來溜溜了。
“建黨,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說什麼時候要去愛紅妹妹那兒?”二伯母推了推建黨的胳膊。
“我怎麼知道?怎麼著也就這幾天的事兒。幹啥?”建黨不耐煩道。都要睡著了,這娘們嘰歪個啥啊!
“我想今年讓咱國強跟著去看看他姑姑。”是時候輪到她兒子國強上場了。
“別想了,睡吧。困著呢~”媳婦太天真,我該怎麼辦?
“什麼叫別想了?你別睡,說清楚!咱們國強怎麼就不能去?”陳建黨,你今晚不說清楚,以後別想和諧共建家園!
“一切由爸媽做主,安心地等待爸媽的指令吧。”好強大的一句話,趙小草焉了……
陳建黨:世界終於安靜了。
其他三房同樣也在進行著相同的話題,當然最後也都敗在相同的點上。
這就告訴大家一個永恆不變的道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