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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樣子,如果對方有心,他會主動來看她的。
勸說當然不成功,鬱白文的心情頓時更加複雜了,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不爭氣的女兒一樣悵然。
許婭筠:……
你tm到底腦補了什麼
但最後“老父親”還是要妥協的,鬱白文同意了幫許婭筠弄到江南省中轉的車票,但是她在江南省停留的時間就兩天——這還是許婭筠據理力爭的結果,讓鬱白文說,在站臺上見個面招招手就夠了,還下車幹嘛啊?
隔了幾天,車票就送到許婭筠手上了,鬱白文還是挺靠譜的,兩張都是臥鋪,許婭筠不用擔心上廁所問題。就是金主爸爸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入戲太深了吧?
許婭筠忽然有些後悔用了這個藉口,因為她不知道過完年回來後又該怎麼解釋,難道要告訴金主爸爸“物件已死,有事燒紙”?
想想他那強大的腦補能力,許婭筠就覺得很麻煩。
店鋪是在中旬放的假,然後元宵前後開始營業,算下來有二十幾天假了,還算是比較長,雖然跟工廠的年假沒得比。
許婭筠去黎老闆的照相館拍了幾天照,車票買的是臘月二十的,火車上待幾天,在江南省待兩天,回到許昕華老家不知道能不能趕上過小年。
大老闆也很爽快的結了賬,順手又給了個紅包,說是長輩給小輩的壓歲錢,讓許婭筠在家過個好年。
許婭筠在照相館幫忙這幾天,都是在鬱家吃的飯,因為很多做生意的人也歇業回老家了,包括餐館老闆。紅姐倒是熱情的挽留了許婭筠,不過她還是選擇了鬱家,一來他們比較熟,二來,她也不介意和老闆家的關係再熟一點。
鬱父給紅包,許婭筠也笑嘻嘻的收了,半點沒客氣。
趁著銀行還沒歇業,鬱白文陪她去存了個錢,看著自己從一開始只有兩位數的家當,變成現在五位數的存款,許婭筠心裡也有了點白手起家的快感。
鬱白文問許婭筠要不要買點什麼帶回家。
許婭筠是個很怕麻煩的人,想想還是搖頭,她帶了存款就夠了,不過話不能這麼說,“我還要去江南省,東西太多不方便,在那邊買也一樣。”
鬱白文於是就不鹹不淡的道:“說的也是,一個男人還要女生為他做這些,再沒點表示也太沒擔當了。”
許婭筠也懶得解釋她真的還沒有物件,之前就解釋過八百遍,可惜鬱白文根本不信她還有暗戀得不到的人,反而認定了對方是個心機boy,欲擒故縱勾得她這個小村姑欲罷不能呢。
算了,大不了回來再演一回失戀。許婭筠想通了,開開心心的上了火車。
從羊城到江南省還挺近,十幾個小時,睡一覺就到了。
跟去羊城時濃郁的鄉土氣息不同,許婭筠離開羊城時總算換成了她比較熟悉的形象,主要是多了個拉桿箱。
現在的旅行箱還是以拎包式的為主,容量夠大也輕巧美觀,回家過年的年輕人都喜歡買這個,當然不講究的隨便背個麻袋布袋也方便。反而是許婭筠拎著的拉桿箱最為突出,不能360度旋轉的輪子她用著還不太順手,走在火車站卻讓無數自詡時髦的年輕人羨慕。
要是在首都或者海城那樣的大都市,用拉桿箱的人會多一點,羊城的商場都沒有賣這種款式,許婭筠這個還是鬱白文三姐鬱靜文的,鬱靜文的朋友上個月去港島回來送給她,還沒用過,鬱白文就不客氣的替許婭筠問她要了。
許婭筠看得出來,三個姐姐裡面,鬱白文和鬱靜文感情最好,她跟鬱靜文也更熟,不過跟鬱白文沒關係,主要是因為鬱靜文最年輕,又喜歡打扮,沒事就去店裡拿衣服穿了,許婭筠和她接觸的最多,關係自然就好了。所以她也不客氣的接受了。
有了行李箱確實很方便,許婭筠想想沒買什麼禮物,衣服還是要帶幾套,過年可以直接許昕華的父母紅包,兩個哥哥也不必買什麼禮物,兩個嫂子卻不能沒有表示,反正她這兒多的是新衣服,多裝幾件在包裡,還可以給許家父母拿去送人情。
許婭筠拖著箱子走到車廂門口,下車還有梯子,年輕的乘務員順手幫她把箱子拎了下來。許婭筠笑著道謝,小夥子臉都紅了,眼神閃爍著說“不客氣”,許婭筠忽然有種自己調戲了良家少年的即視感。
從省會回老家還要轉趟車,許婭筠選擇了客車,因為時間更短還不用等太長時間。火車站裡面就有長途客車,許婭筠運氣好坐到最後一個座位,上車沒幾分鐘就發車,剛過中午,老家也到了。
回到了老家,許婭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