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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許昕華捧得高高的,接著才說明來意。
“昕華啊,你跟我們家順子一塊長大,他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小時候看著調皮搗蛋,也就在家窩裡橫,出了咱們這個村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許順好歹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也是要臉的,被他媽一說頓時急得面紅耳赤:“媽!”
金花嬸用力扯了一把不配合的兒子,罵道:“你還想不想跟你昕華姐去打工了?想去就給我聽話!”
許母看金花嬸生氣了,就連忙勸她不要對孩子發火,“順子現在長大了,都懂事多了呢,我前陣子還看他在幫你掃院子。”
金花嬸聽著許母的肯定,這才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點笑意,對許昕華道:“昕華你看,你媽都知道,我們順子現在肯聽話,你帶他出去幹活,我保證他不給你惹半點麻煩!要是惹了麻煩,我跟他爸親自去把他抓回來,你放心!”
不只金花嬸拍著胸脯保證,很想去大城市的許順也是斬釘截鐵:“姐,你就帶上我吧,我要是不聽話你只管拿棍子抽我!”
見許家人還沒表態,金花嬸發狠道:“到了外面,你昕華姐就是長輩,不聽話她抽死你都是應該的!”
許順家和許昕華家是一大家子,要是按照輩分,許順得叫許昕華姑姑。許昕華確實算是長輩,不過關係早就遠了,平時也沒在乎這些輩分。
許昕華這才笑著問:“金花嬸,你真捨得叫順子跟我出去?工廠裡頭幹活可不輕鬆,遇上加班,一天睡覺的時間都不夠。順子還小呢。”
許順比許昕華小一歲,到明年也才十七歲。
金花嬸毫不猶豫:“只要能賺錢,累點算什麼,再說廠裡還能比種地累嗎?”
許順也迫不及待的表態:“姐,我不怕吃苦的。”
許昕華對這個許順有印象,原來的許昕華去鎮上讀初中的時候,許順也去讀了兩年,只是許順比她小一屆,但許昕華也知道些,他媽說的沒錯,在村裡上房揭瓦的臭小子,到了鎮上別提多老實了。
所以說帶上他也不是問題,雖然許順還沒成年,但是現在《勞動法》也沒出來,既然她都能找到工作,許順當然也沒問題。
許昕華就“勉為其然”的同意了,“行,順子我先記下了,過幾天打電話問問老闆。”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金花嬸母子,許昕華好奇的問許母:“你們怎麼跟他們說的?”
許昕華以為照村裡之前的態度,她帶人出去是“舉手之勞”,幫了才是本分,要出去打工的人最多過來和她說一聲,表示一下感謝,像金花嬸這樣誠惶誠恐、生怕她不答應的模樣,許昕華是始料未及,想來是和許父許母傳達的方式有關了。
許母十分自然的道:“不是你說的大廠規矩嚴嗎?我就和他們說,人家廠裡要聽話懂事,調皮搗蛋的你也不敢帶出去,帶出去反而是害他們。你們老闆是有錢人,有頭有臉,還認識外國人,要是在他手上惹了事,直接送進去吃牢飯,誰說情都沒用。”
許昕華十分驚訝,居然還可以這樣?
許母緊接著又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咱們村的風氣還是不錯的,再窮也是本本分分的種地,沒人去偷雞摸狗。帶出去也惹不了大麻煩,就是讓他們知道大城市不像老家,做什麼事都可以講人情,他們在外面犯了事沒人說得了情,出去就得夾緊尾巴做人。”
許昕華狂點頭,心想許父許母看著憨厚老實,畢竟是有生活閱歷的人,考慮得還是很周到。先把狠話放出去了,後面真出了事也不用撕破臉。
就是這話放得太狠了,許昕華估計接下來還會有一波接一波、像金花嬸這樣恨不得寫保證書的人。
年前,村裡哪些人要跟許昕華出去的,名單已經定下來了,許昕華還沒有跟老闆“彙報”,她剛到家的那天給鬱白文家打電話報了個平安,順便通了個氣,鬱白文是很大氣,廠裡常年缺人,反正是普通工人,他說許昕華帶多少人過去廠裡都要了。
不過許母覺得等人數真正確定下來,再跟老闆說一聲比較安心,而且多打幾通電話,也讓村裡人知道她為大家做了多少努力,以後再想託她幫忙的,就該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能不能開口。
許昕華也是最怕麻煩,許母的建議正合她意,她現在帶一大批人出去,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再有人想出去,找他們這些先出去的人幫忙就行,逮著她一個不放就沒道理了。
所以許昕華決定年後再給鬱白文打幾個電話。
村裡的人確定了,她們家那些外地的親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