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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之前自作主張要四個人湊一桌的時候,鬱白文就暗示了這頓他買單,既然他主動送人頭……哦不,是送上來當冤大頭,許昕華才不客氣,他剛剛心血來潮的那句話給她添了多少麻煩,萬一朱小姐誤會她和鬱白文是約好了來攪黃他們相親的,她要費多少口舌跟鬱母她們解釋啊!
宰他一頓算客氣的了,許昕華自認很善良。反倒是沈知年內心有些不安,他向來不喜歡占人家便宜,和鬱白文又是第二次見面,陌生的很,再加上他隱隱約約感覺得到對方的防備,就更不想在他面前落下風了。
但是因為許昕華著急,主動拉著他的手,十分的難得,沈知年也捨不得掙脫,一直到了餐廳門口,許昕華自動鬆手,他腳步才頓了下,遲疑道:“昕華,咱們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結賬……”
許昕華笑著瞥了他一眼:“大不了咱們下次請回來?”
“咱們”這兩個字讓沈知年心情大好,短短一句話了蘊含的意思更是攪渾了一池春水,沒談過戀愛的大男孩只知道紅著臉胡亂點頭,換成老司機大概就牽上小手了。
許昕華右手蠢蠢欲動,卻把雙手插進了口袋中,閒庭信步般的下了臺階。青澀純情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還可以重溫一回初戀的感覺。
沈知年快步跟上她的腳步,大概是因為關係變了,男生也大膽了一回,這回他緊緊挨著許昕華,走動間時不時碰一下肩膀,貼一下手臂,再偷偷看她一眼,心裡好似開出了花。
被扔在餐廳裡的鬱白文心情就沒這麼好了,他看著小許牽著那個男人,逃也似的離開的背影,那顆玻璃心都快要碎一地了。
可是小許提醒得也不錯,朱小姐不是旁人,她姑姑和他母親是年輕時的好姐妹,朱姑姑前些年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國探親,那天在家裡看到他,朱姑姑就笑說要給他做媒,接著第二天就帶著朱小姐去了他家。他找藉口躲了兩次,今天是第三次,實在躲不過了。
鬱白文倒不怕真的丟下朱小姐,回家沒辦法交代,他擔心的是母親和姐姐們接觸過朱小姐兩次,對她滿意得不行,朱小姐轉頭跟母親一說今天的情形,母親會怎麼想?
他母親本來就不嫌麻煩,小許兩個哥哥要不是都結婚了,這會兒估計也要被她保媒拉縴一通,之所以還沒把注意打到小許身上,是因為小許年紀小,看著也不像開了竅的樣子,要是現在讓母親知道小許已經會和小男生約會了,說不定還要興高采烈的幫她做媒呢!
鬱白文心想他還打算把小許勸回來,她還是聽自己的話,勸她把心思放正事上,先別急著談物件,應該也不難,前提是母親和姐姐別在旁邊添亂,一個沈知年不算難題,可要是小許接觸的年輕人多了,每一個都像對沈知年這樣,別人一勾她就春心萌動,那他怎麼忙得過來?
所以當務之急是安撫好朱小姐,請她別把今天遇到小許和男生的事跟母親她們說。
鬱白文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許昕華帶著沈知年溜走了。
許昕華帶著沈知年溜走了還不算,她還在公交車上悄悄勾了下沈知年的手心。
這會兒剛過十二點,有些人下班晚也就這個時間,到許昕華和沈知年上車的時候已經沒有空座了,他們只能站在車廂中間,許昕華勾他手心,是因為他剛才在她耳邊小聲的問起鬱白文。
許昕華臉上笑盈盈的解釋了鬱白文對她有特殊的責任感,畢竟她當初“流落羊城”、“一無所有”的時候,是他把她撿回去的,她倒是沒什麼雛鳥情懷,可看鬱白文的樣子,入戲還是挺深的。
不過許昕華心裡也多了一份警惕,她想連在她面前很有些小心翼翼的沈知年,都特意說起了鬱白文,說明鬱白文對她確實超出了普通朋友的關心。然而她只想和金主爸爸一起開拓他們偉大的事業,合夥人談感情是職場大忌啊,要是談的成那還皆大歡喜,萬一談不攏要一拍兩散,他們的事業怎麼分?她現在還沒有成為欣榮不可缺失的那根梁,一出事肯定是她捲包袱走人。
所以還是把萌芽扼殺在搖籃裡比較好,許昕華不知道鬱白文是什麼時候對她超出關心的,但至少可以確定感情不會有多深,畢竟他還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在心底。
這種一時興起的小胚芽最好打發了,連光都沒見過,隨便一吹就不見了。許昕華不介意加快步調,提前和沈知年確定關係。
本來還認真聽許昕華解釋的沈知年,被她一碰就變得心不在焉了,手心發燙,眼睛裡只看到她紅潤的唇張張合合,根本沒注意到她說了什麼,等回過神來時,他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