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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真的是很多,“那個是什麼樹”,“那棵草能用來做什麼”,不管她提什麼樣的問題,他都能答得清清楚楚的,好像沒有什麼能難倒他似的。
沿路,沐清風和翹楚一塊兒採了些調味的東西,又撿了些乾柴,就找了個平整的地方,安頓了下來。
在平整的地方找了塊乾淨的地方,沐清風先從包袱裡拿出了衣服給翹楚當墊子坐了,就轉過身,生火殺雞,開始忙活開了。翹楚卻不樂意他一個人辛苦,就跟在他屁股後面幫他點火上作料,讓沐清風忍不住又湊上來親了她幾下。
兩個人的效率就是要高得多,很快,翹楚就靠在沐清風身上,依著暖融融的火堆,一臉幸福地啃起了雞腿。
沐清風卻不急著吃。“好吃麼?”他一面問著,一面低著頭,把山雞上面最入味的地方都撕下來,塞進了翹楚的嘴裡。
“嗯!”翹楚點著頭,舔了舔嘴邊的油膩,把手裡咬過的雞腿抬到了沐清風的嘴邊,道:“怎麼不吃。”
“這就吃了。”沐清風笑起來,答道,而後低下頭,就著翹楚的牙印咬了一大口,細細地嚼了。吃完了嘴裡的東西,他看著正試圖把手裡的骨頭啃得更乾淨的翹楚,又笑了起來,撕了個新的給她,而後問道:“哪個好吃?”
“嗯?”什麼哪個?
“就是……”沐清風揉了揉鼻子,顯得有些彆扭了起來,道,“我烤的……和你之前吃的,哪個好吃?”翹楚與他說過,錦衣之前給她烤過野味。
“之前?”翹楚眨眨眼,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你說錦衣呀?”確定了沐清風的所指,她忍不住笑起來,也不管自己一手油,就去捏沐清風的臉。“當然是你的好吃啦……不過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嘛。別人就算了……錦衣是最不可能的好麼,嚇人得很。”也讓她恨得很。
沐清風聞言,笑起來,把她的手給攢到了手心裡,一點也不嫌棄她一爪子的油,道:“反正……他會的我也會,我弄得比他的好吃。”
可是,這些是不重要的。更重要的是,的確有錦衣會的,而他不會的,比如……蠱毒。
沐清風的眸子不易察覺地低沉了下來。“就算有東西,他會的,我不會……我也不會讓他再傷你……翹楚,我會護好你。”
“嗯。”翹楚笑眯眯看他,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我知道了,咱們這不正要去找解藥麼。”見沐清風還是一臉嚴肅,翹楚就湊上前去,伸手撓他的癢癢,笑道:“笑一笑嘛,笑一笑!”
沐清風就摸著她的頭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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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楚揉了揉肚子,舔舔嘴角,對著沐清風撒嬌,道:“還想吃……”
“不行了。”沐清風卻不依她,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哄著她道,“吃太多要難受的……比餓著還難受。”
“可是好吃嘛……”翹楚不滿地哼哼著,卻也順勢躺進了沐清風的懷裡,不堅持了。沐清風就翻了塊帕子出來,仔細地給她擦手上和嘴上的油。擦著擦著,他卻忽然頓了頓,警覺地抬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翹楚躺在那裡,仰著頭看他。
“沒什麼。”沐清風笑了笑,低著頭繼續擦翹楚的手,精神卻仍保持著警覺。過了一會兒,他挑了挑眉,輕聲自語道:“有火怎麼還敢過來。”說完,他安撫性地摸了摸翹楚的後背,對翹楚道:“翹楚,你知道,我武功不錯的。所以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嗯……知道呀。”翹楚抬頭看著他,眨眨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忽然說這個。
“以我的武功,殺掉一隻熊還是很輕鬆的,所以,不用怕。”沐清風說著,低下|身子,輕輕地抱了翹楚一下。
“……誒?!”儘管被沐清風提前安撫了,在理解了沐清風的意思以後,翹楚卻驚慌地“誒”了一聲,仍是一點也不淡定。她猛地起身,抱住了沐清風的腰,驚道:“就是說……有熊……有熊嗎?在哪裡!”
“不用怕。”沐清風見她仍害怕,忙把她攬進了自己的臂彎裡,溫柔地拍她。處理一頭熊,對他來說真的是極小的問題。原本,他還想就把翹楚帶在身邊,順手解決掉那熊就是了。可現在,見翹楚這麼害怕,他就只好先給翹楚找個落腳的地方。
四處看了看,沐清風挑了棵大樹,就地一蹬,一躍上了一條粗壯的分支。“那就在這兒坐一會兒,好不好?熊不會爬樹的。”沐清風一面說著,一面小心地讓翹楚坐上了那條分叉,又抱著她拍了拍。
“那你呢!”翹楚卻拉住他,著急道,“會危險吧……其實,咱們不一定就是要待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