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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他了,五百零一元九角,當時我走了一小時二十分鐘的路才回到家…,本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交集了。”,頓了頓,草寒深傷感的望著那小屁孩,自嘲一笑,還搖了搖頭,當時太傻了。
“結果,第二天我在一間麻雀館前見到他,我在外面,他在裡面,我看到他,他也看到我,但我們如同陌路,沒見過一樣,他只在見到我時錯愕了一下就沒再向外看過一眼,當時我覺得我就是個SB,他打的是百元一番的牌啊…,我那以後我再沒給過街頭那些看起來和他一樣的人錢,哪怕是一角,也沒有。”
“如果當時他真的斷腿很慘很慘呢,他會你沒有給他一個銅幣而死掉的,你,就是殺人兇手!”,小屁孩聽得雲裡霧裡的,滿頭霧水,可他還是聽懂草寒深的意思,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對的,因為他也會做同樣的事,一個銅幣一個麵包可以救活兩個人,他自己也是得到別人的半個麵包活下來的。
“如果是真的呢?”,小屁孩眼光霍霍的盯著草寒深,寸步不讓,就和草寒深對視著。
。。。
“好吧!希望你不會後悔。”,冷淡的瞄了一眼,草寒深穿過人流向前走。
小屁孩緊緊的追上並跟在後面,望著草寒深的背影,小屁孩忽然大聲喊道,“布蘭登,我叫布蘭登。”
同一條街道上,剛才的二公子正在和一個老人並肩而走。
“默克,你說什麼?”,老人驚訝的看著叫默克的人,士兵口中的二公子。
“艾德文爺爺,我剛才在城門口見到一個小孩,和莉莉莎姐姐小時候很像的小孩,就是父親臥室裡那張畫像一模一樣。”,默克好奇的對艾德文管家說道,他想知道他那素未某面姐姐的事,他從小就想知道,因為父親每次在那畫像前從不打罵我和大哥,一次也沒有。
“不要再問了,默克,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艾德文面色大變,嚴厲的看著默克,一字一頓的說道。
“真的,我真的看見了。”
“我知道,因為我也看到了。”,艾德文蒼白著臉,沉著面色,不聲不響的拉著默克的手,掉頭就走。
“哎~哎~”,默克一愣,見過,什麼時候的事?可默克見到前面匆匆走過的草寒深就明白了,可為什麼艾德文爺爺的面色如此差呢,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默克向草寒深揮手大叫起來。
可大街上這麼多人,“哎~哎~”的,叫誰啊!
“大哥去哪啊?”,布蘭登盯著前面悶葫蘆一樣的草寒深問道,不說話,悶死他了,布蘭登可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
“地獄!”
“大哥你真會說笑!呵呵!”,布蘭登乾笑兩聲,嘴角抽搐的望著神情專注,一臉霎有其事的草寒深,布蘭登真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一直跟下去。
“我去的地方,就是地獄。”,冷冷的拋下這句話,草寒深繼續往天漭峽谷深處走,到不落要塞拉迪亞斯。
“地獄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去,只要是大哥想去的地方我都會去。”,經過反覆考慮,仔細斟酌後,布蘭登咬緊牙關,決定去,反正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
天漭城離不落要塞拉迪亞斯也挺遠的,騎馬要一天的路程,而像草寒深那樣走路的話起碼要兩天的路程,反正不著急,草寒深一路上就慢吞吞的,那速度有多慢就有多慢,“大哥,有沒有搞錯啊,走了三天了,風餐露宿的怎麼還沒到啊?”,布蘭登咒咒咧咧的,極之鬱悶,一路上嘴沒閒過。
草寒深像個悶葫蘆一樣,除了教布蘭等怎麼在野外尋找食物和怎麼調味外,一個字也沒說,像布蘭登那樣的多舌男千萬不要跟他多說什麼,草寒深在路上實在忍不住說了句,他就跟自己耗上了,一直說到深夜,害得自己睡不了覺。
“哇!好雄偉的城市,可惜膩破爛的,有多久沒維修了…”,草寒深他們還是在城門要關閉時趕上了,盯著這高大的城牆,布蘭登不由豪情大放,為這城市喝彩。
“閉嘴!”,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本,居然收了這麼個活寶。
“讓開讓開!”,一隊衣衫爛縷計程車兵歪歪斜斜的推著小車走了出來,車上傳來濃濃的血腥味,雖然車上都蓋著一張破破爛爛的紫黑布幔,可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人的屍體。
“叮~”,一聲金屬的聲音在草寒深面前響起,可那些士兵好像沒聽到一樣,麻木的推著木車緩緩走過。
“格瑞…拉爾子爵!”,拭擦著上面的血跡,草寒深盯著上面銘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