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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來。”
莉娜鼓著臉,嬌喝道。
“交什麼,剛才我撿到的就是這塊。”,草寒深咬著小虎牙,肯定的。點了點頭,同時把右手輕輕的轉了轉,把戴著靈戒的手指遮擋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你不想多事,可別人卻不這麼想,刺耳的尖叫幾乎把草寒深的耳膜都要震破了,那莉娜一個飛撲向草寒深的手抓去。
不會吧,眼這麼毒。草寒深望著飛身而來的莉娜,大嘆倒黴,那一窺芳容的心情早就沒了。
“咦?奇怪,怎麼沒有。哼!小老頭,你剛才鬼鬼祟祟的,藏了什麼。”,莉娜抓著草寒深的右手,上面空空如野,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毫不鬆手。
錯愕的盯著食指上的龍蛇靈戒,草寒深不確定的想道,她看不見龍蛇靈戒。
莉娜瞅著這個讓她掉面子的小老頭,恨恨的在他的右手摸了一把,“沒有?”,低咕道,神情有點失望,可心卻如貓癢,這小老頭怎麼老看著自己的手。
看不到,摸不著,呵呵!草寒深內心狂呼了起來,陣陣的竊喜襲上心頭,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只有這塊,誰怕誰。
“嗡嗡~嗡嗡~嗡~”
“莉娜,不要想了,我們該走了。”,紅火陰晴不定的盯著草寒深,隨後瞟了一眼飛在自己耳邊的虹尾蜂一眼,冷冷的說道。
“啊~,這麼快就走了,大姐頭不是說讓我們自由活動的嗎?真是的。”,莉娜倍感失落的盯著那隻細小的虹尾蜂,以她大劍師的實力當然能清晰的看見,可她就是不開心,他還沒找出草寒深藏捏的精鐵礦石呢。
“哼!小老頭,你給我記住。”
“小鬼,我警告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見過我們,要不不管你躲到哪,我們一定會殺了你。”,紅火語夾鬥氣,警告的看著草寒深,可惜在草寒深眼中她兇惡的面容還是別有一翻風味的。
“用得著嗎?”,輕點了點頭,草寒深自問了一句。
草寒深剛來此地,不清楚這裡錯縱複雜的關係,要不他就不會這麼認為了,在礦窯裡,最值錢的就是上等的礦石,還有女人。
這裡的女人基本上都被馬克和囚牛控制了起來,那些遊蕩在兩方勢力外的女人一直都在他們的追捕下生存著。
女人比食物和水還來得經貴,在礦窯的女人實在太少了。
看著遠去的兩人,草寒深大嘆幸運,連連撥出幾口大氣,瞅了一眼她們離去的方向,輕輕的搖了搖頭,匆匆的往另一個方向跑,感受到溼涼了一片的背後,草寒深大呼受不了。
“啾啾~啾啾~”
一個虛幻朦朧的的身影在草寒深旁邊的石壁中游了出來,對草寒深不滿的鳴叫了起來。
“小青,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她們知道你的存在,一個大劍師和劍師,你能剿殺得了她們兩個嗎?”,草寒深無奈的攤了攤手,保命護符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能透露,草寒深堅定的看著昏暗的礦道,眼睛閃過一抹奇異的精光。
“殺了他…殺了他…”
熟悉的吆喝聲,嘈雜的人流,草寒深靠在礦洞的出口邊,冷冷的盯著中心上被人綁住的身影,警惕的向四周掃了掃,草寒深才擠進人群裡,依然是第二排,可並不是之前所站的位置。
“有趣。”,囚牛對著草寒深那鬼怪祟祟的身影笑了笑,搖晃了一下杯中的酒繼續和略帶醉意的馬克對飲,而草寒深本人卻不知道自己全在囚牛的監視之中。
“十年河西,十年河東。”
草寒深對著綁在木架上的男子,大嘆道。
誰能想到三十分鐘前對烏拉爾喊殺喊砍滿臉橫肉的男子會被綁在烏拉爾之前呆的木架上。
“老驁,對不起了。”,馬克對著之前還是自己得力干將的古驁悠悠說道,後者正恐懼的看著馬克,“怪就怪你太多嘴了,說了不該說的話,綁了不該綁的人。”,還有你的爛命比不上囚牛送我的女人,當然最後一點馬克不會笨得說出來。
“唔~嗚~”
古驁猛力的搖晃著身體,激動的看著馬克,可被綁住的身體和堵在嘴裡的破布,令他的垂死掙扎顯得多麼的無力。
“烏拉爾兄弟,老古隨你處置了。”,馬克笑臉滿面的看著烏拉爾,隨意的對他說道,可馬克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濃重的警告烏拉爾還是知道的,饒了古驁…
“呵呵,繼續馬克大哥這麼給面子,我肯定也給面子的。”,烏拉爾對馬克笑了笑,一臉你放心的樣子。
“你要左手還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