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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草寒深就下了決不看少任何人的想法,結果還是健忘,可能我就是那種要流過淚,流過血才能長記性的人吧!怪不得神屠這麼喜歡虐待我。
師傅虐待徒弟,徒弟又去虐待自己的部下和將來成為自己徒弟的人,這就是一個迴圈,一個惡趣味。
“魯修呢?”,沒在這裡見到修煉中的魯修草寒深有點生氣了,沒有持之以恆的修煉哪會變強,不知不覺草寒深已經很好的代入了師傅的角色,嚴厲要求弟子是每一個師傅的責任,草寒深的不悅周圍幾十米內的人都能感受到了。
“他不是21天前被你叫到30裡外的一個小瀑布那裡修煉嗎?少爺你還警告過他們不准他們到那裡干擾魯修的修煉。”,哈伯搞不明白,他們都知道為什麼沒人出來解釋,看來少爺還要加強他們心性的訓練。
哈伯不知道1個月前一個奴隸修煉時在草寒深與米魯談話時插嘴被罰了一個月不準吃肉,每天的修煉加倍的慘痛教訓之後,就沒有人敢在沒指名叫到的情況下做修煉以外的事了。
“哈伯你先做你的事,這裡我可以處理好。”,草寒深坐到訓練場上唯一的一張椅子,翻開從書房裡隨手拿來的《風炎大陸趣聞錄》看了起來。
又來了,哈伯按著額頭無奈的想到,草寒深每次來到這裡都只坐在那張椅子上看書,都快變成書呆子了,草寒深在那張哈伯看來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椅子,任何其他貴族都不會坐的椅子上只發過一個命令,命令米亞和米魯全程負責他們的訓練(其實是2個,另外那個叫是罰那個毫無紀律的奴隸,不過那時哈伯不在)。
“是,少爺。”,哈伯左手抱胸,半躬行了個貴族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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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快,再快點。”,果然不一樣,大人只不過是坐在這裡,所有人的積極行起碼提高了3倍,真搞不懂這些人怎麼想的,米亞對在一排沙袋中穿行的一個奴隸吼道,其實他心裡是滿意的,不過訓練手冊上寫著的‘永不及格論’即使訓練時是及格的也要說成不及格米魯必須遵守。
米亞靜靜的站在草寒深後面,自從草寒深來到這裡觀察後,米亞就喜歡站在草寒深後面,草寒深就像磁鐵一樣吸引著周圍的每一粒鐵筲,而米亞就是其中比較大的一粒。
帥才的潛質,自己追求而不曾擁有的東西,草寒深身上就有,像草寒深那樣不需要時時去檢察,只要在關鍵時刻懲罰或者賞賜一下部下,就可以達到維持自己權威的能力一直都是米亞的目標。
米亞只能成為將才而不能成為帥才,可惜了。米亞的小動作草寒深都知道,把他培養起來也是自己有意而為,所以從未阻止過。
給他們增加點壓力就是草寒深此行的目標之一,“蓋亞,快告訴我兩個月前的事。”,草寒深著急的對自己腦海中的蓋亞問道。
兩個月前,草寒深醒起來並沒看到在呼喚著自己的蓋亞,因為他和令牌一樣發生了自己無法預料的事,蓋亞在自己醒來前步入了沉睡,而令牌就被封印了,誰做的草寒深一無所知,但可以肯定不是我自己做的。
“主人,什麼事?我不明白,我只記的我當時很生氣,然後。。。然後就出去玩了一陣,後來就看到主。。。大。。。主人你暈了過去。”,蓋亞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草寒深,紅色的瑪瑙眼裡露出了一抹濃重的奇怪,還有害怕,蓋亞在喊大哥時,蓋亞在靈魂的深處感到了草寒深對蓋亞自己的不滿,還有一點怨恨,這使蓋亞很悲傷。
才兩月不到,主人就討厭蓋亞了,蓋亞在靈魂之海上圍著靈魂之樹不聽的打轉,內心惶恐惶恐的。
“你沒有一點記憶?”,草寒深不敢確定的再問了一次,草寒深是多麼的想蓋亞說‘我記得’,可惜這只是個幻想。
“主人。。。主人。。。我。。。我想去玩。”,蓋亞心裡害怕得很,他除了去玩就不知道其它可以逃離害怕的方法,像個幼稚的孩子,逃離真的就是個好方法嗎?
“不可以,起碼在天黑前你都不可以走,還有你以後不能隨便的出現在任何和的面前。”,這麼做有草寒深的理由,自己已經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自己會鬥氣的事,雖然那不是鬥氣而是真氣,在他們眼裡有什麼分別,這樣一來要保留一些底牌是有必要的,起碼蓋亞這個妖靈要儲存起來,擁有妖靈能保密多久就多久。
有些時候人就會犯傻,就像那邊在訓練的奴隸一樣,他們有著最強壯的肌肉,無數次重複的的訓練,但他們總會失誤,為什麼呢?
扣心自問,草寒深也沒有答案。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