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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被打得皮開肉爛,慘不忍睹,至此誰也沒敢對惡獸貼身收藏的玉瓶多看一眼。
“諾!”
木留旋即匆匆離開主帳,雖然草寒深沒說,但木留卻不敢讓第三者見到,與玉瓶有關的事非同小可,而且他隱隱知道這東西自己吃過,照前後種種事情一串起來,木留終於明白了,他們喝的那些能讓自己消除疲憊,回覆精力的水就是瓶裡潛獸丹的功勞。
當即更不敢馬虎,同時把心裡躁動的貪念壓下,對惡獸和草寒深他是又怕又愛,今天的一切成就靠的就是惡獸與草寒深的功勞。
盯著木留匆忙而去的身影,草寒深神秘一笑,要在半個月成軍幾乎不可能,除非用非常手段,草寒深已經在剛才那瞬間想出一個辦法,拔苗助長!
死道友,不死貧道。
草寒深與他們才認識半天不到,僅僅兩面之緣,感情不深甚至是沒有,而且他們成為奴隸的那刻就該有覺悟,奴隸不是人。
風炎大陸就是這樣的一個階級嚴重的貴族社會,草寒深可以雖意處置他們而不受到懲罰,夏利要的只是能戰鬥,消耗敵人兵力的炮灰而爾,因此才會出現清一色步兵的奴隸軍。
“大人,時辰到了,士兵已經全員到位了。”
“……”
“大人,時辰已過一刻鐘,士兵大熱天的站在營中等候彼有怨言。”
“大人,現在下午兩點正,士兵開始抗議盤坐地上,更有深者離隊避熱。”,盯者沒有離開意思的草寒深,木留麻木的每隔一段時間就報告一次。
“走吧!”,再不走估計人都要被殺光了,草寒深睜開雙眼,對站在下首的木留邪秘一笑。
盯著草寒深詭秘的笑容,木留不禁全身發冷,毛骨悚然,每次草寒深要殺人的時候就會露出這個表情,木留之前見過兩次了。
木留當即小心翼翼的跟在草寒深後面,始終保持在十步外,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個親衛就應當寸步不離的,然而木留卻在十步之外,對此草寒深雖然沒說什麼,但這是恥辱,木留每天都在與自己鬥,努力的向前,哪怕一步。
木留的心思草寒深何嘗不知,只是外人是幫不了他的,這是他的心魔。
一踏出營帳,滾滾熱流瞬間便迎面撲來,兩點的太陽是最強的,熱辣辣的,曬的面板直喊疼,也就不起怪有人會離隊避曬了。
不過他們以後都不用怕曬了。
“大人到!”,草寒深的身影一出現馬上便有人扯破喉嚨大喊起來。
營中眾人一震,站直的馬上站得更直,即使兩腳發抖也咬牙死撐,賴死在地的大部分人也在瞬間內爬了起來,把腰挺得比標槍還直,那些離隊的只是撇了撇嘴,動都不動,顯然已經豁出去了。
木留訝然的盯著那些動都不動的人,他已經吩咐過留守的人,幫忙照看一二了,怎麼這些人這麼不自愛啊!
瞄了一眼木留,草寒深旋即走到校臺上,木留的小動作草寒深何嘗不知,不過這也好,多死幾個總是不美。
“把賴在地上的廢物拉起來,斬了!”,草寒深漠然的掃了一遍面如金紙,唇白如霜計程車兵,不屑道。
一言定生死。
戰爭人命賤如草,草寒深當然不會可憐這些人,為了生存,犧牲別人算得了什麼。
“不公平!不公平,我們站在酷熱下等了你兩個小時,你跚跚來遲,我們坐下休息有何不對,你這是草菅人命,神明不容。”
“對!對!對!”
“我們無罪。”
親衛猶豫不定的盯著草寒深,這次可是足足有六十多號人,全殺未免太過了。親衛一猶豫,手底自然沒出全力,那些刺頭當即把他們打傷了,你留情他們可不會留情,看著看著,木留都看不下去了,旋即憤怒的咆哮道:“把他們全抓起來,斬了!”
盯著草寒深陰沉的臉,還有那一排刺頭的屍體,木留兇惡的盯著那些被打傷的親衛道,“爾等各領二十軍棍,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們忘了?”
親衛當即羞愧的低下了頭,隨後全都兇狠的盯著這些新兵,他們已經決定了,不會同情任何人,令出如山,草寒深所指之處必為他們刀劍所指之處。
看著這支漸漸褪變的親衛,草寒深臉上雖鐵黑鐵黑的,可心裡早就樂翻了天,這才是能讓自己放心的親衛,親衛除了保護自己外,還應該把屠刀舉向自己的敵人,或者自己想殺之人,哪怕自己要他們殺一個嬰兒,他們也得把劍捅下去。
“把這潛獸丹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