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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戰的準備。
話說,西伯候得了聖旨要其大奉命討伐蘇護,姬昌暗自苦惱。想那蘇護乃是忠義之士,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何會行此大逆不到的事情。只希望他還能有幾分清醒,自己實不願與他兵刀相交。再者,蘇護之女蘇姐己與他長子曾有婚約,兩家素有來往,如何忍心兩軍對壘,圖增亡者。
姬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派一個使者前去翼州,問明其中原由,如若能平息了這場無謂爭伐,實乃一大功德。如此想來,西伯候姬昌回到西歧城,還未調動兵馬,就讓其嫡系快馬前往蘇護處。他自己卻是隻帶了五萬兵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慢騰騰的前往翼州。
剛到翼州二百里外,就有探馬前來稟報,說是北伯候崇候虎昨夜被翼州軍襲營,死傷慘重,十萬兵馬去了一半。那蘇護此時緊閉城門,做好應防準備。
等到了翼州城下後,姬昌這才安營建寨,其後又有崇候虎前來拜訪,問其破城之策,姬昌那裡有什麼破城的心思,他心中一直想著若能化士七戈為玉帛,在好不過。只用一些含糊其詞的話把個崇候虎給搪塞過去,靜等使者從城中出來,此事有涉敵之嫌,因此到了深夜後,才有一人自城牆上慢慢用掛繩出來,看到四里無人,直奔姬昌營中。
此人正是姬昌派出面見蘇護的使者,到了姬昌軍帳之中,看到自家主公正一個苦悶,便猜到定然是為蘇護之事煩心。對於自家大公子與蘇護之女的婚約他也知道,當初還是他親自送來的婚金,換了婚書。
姬昌正苦悶之中,突感有人進得大帳,不由生氣的說道:“本候不是曾前說過,不得前來打擾的嗎,為何不聽軍令?”
聽到姬昌的有些生氣的聲音,此人馬上走到跟前,跪於其面前道:“主公,是臣下”。
個熟悉的聲音的傳入耳中,姬昌這才醒悟,自己竟然因那蘇護失了計較,“原來是遠伯,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本君一時失了分寸,還請遠伯不要罪責才是!”看到出使翼州的遠伯回來,姬昌連忙起身,把他扶了起來,臉上竟是歉意。
“主公說的哪裡話,遠伯身為臣下,自當為君候分憂。今日聽到翼州軍說主公大軍到來,這才連夜出得城來,與主公說明其中集由!”
聽到遠伯這般說,姬昌不由雙眼一亮,大喜道:“哦,這麼說遠伯已經問明大王為何討伐蘇護的原因了?”
“已經問明!”遠伯點了點頭。
姬昌聞言大興,馬上拉著遠伯坐下,為其到一杯酒水解渴。
“多謝主公厚惜!”遠伯端著杯子有些感動的對姬昌說道。
“遠伯說的哪裡話,快快解渴後,與我道來其中原由!”姬昌笑著對遠伯說完後,也不著急催促他,只是輕捋著鬍鬚,等遠伯稍懈一口氣後,與自己說明。
遠伯喝遠杯中之酒,這才開口與姬昌道明紂王伐翼的前因後果。聽完遠伯的話後,姬昌好一陣默語,也不知心裡如何作想。
遠伯對姬昌說道:“蘇護其人素有才志,更是禮賢下士,我西歧諸文武讚賞。如今蘇護返,卻是因為紂王荒淫,唉!”對於紂王如此荒唐之行,他自是暗自生氣。
“唉!”姬昌並完遠伯的話後,搖著頭暗自嘆氣。
“看來大王已是下定決心要納蘇護之女入宮了,不然也不必讓本君與北伯候一同前來討伐他翼州。只是可惜翼州數十萬百姓,要受這刀兵之苦,苦也!”
聽到姬昌如此為難,遠伯不由怒道:“紂王不修德行,強逼良臣,實在非明君所為。臣聽聞紂王曾與女媧宮進香,卻提詩褻瀆天神,實乃自取其禍。成湯六百年江山,怕是氣數將盡!”
“遠伯不可妄語,隔牆有耳,恐為我等招來禍事。紂王雖然行事荒唐,可朝中根基不失,便有失德之事,也不能言論反逆。朝歌城中,文臣武將忠心用事,百萬大軍更是天下精銳,便是我等四方伯候加起來,也有所不及。”這遠伯明顯是姬昌的心腹,說話沒有顧忌。此話剛一說完,姬昌便唉起聲來。
“主公為何唉息,可是為那蘇護理之事?”遠伯突然出聲問道。
“非因蘇護,本君曾為其作卦,蘇護之事當能平和應對。其女雖然與我兒有了婚約,可終究比不得紂王聖旨。舍一女而使十萬百姓安樂。百姓樂矣,國亦安矣”。
“那又為何?”遠伯疑惑的問道。
“是為成湯社稷,我見西方紫氣升空,與朝歌遙遙相對,中天出現一顆星辰,紫氣噴發,有皇者之象,更與成湯國運遙相呼應。那星辰之前從未見到過,便是古藉也沒有記載。如此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