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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就是要簡明,易懂,卻又要在裡面蘊含深意,才算大成。你看他寫的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簡單易懂,卻又把草的特性表現的淋漓盡致,還可以引申到堅韌,隱藏,等待時機的品格。所以你剛才說的,白居易聽到一定會把你當知已對待的。”沈為認真的道。“呵呵,怪不得你說趙傑的詩寫的好,原來是這個原因。”周麗引申開去,舉一反三。
看到不遠處趙傑正和廖哥,楊顯和欣賞欄外遍佈山野的桃花,梨花。周麗童心大起,拉著沈為跑到趙傑身邊,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望著如火的的桃花大聲唸了起來:“桃樹李樹千千萬,開了一遍又一遍,好詩啊好詩。”看著趙傑轉過頭一下子就窘了起來,然後不由自主發笑的樣子,“呵呵呵呵——”周麗放聲大笑,四年來從未像今天如此開懷。
“周麗笑的樣子太勾人了,沈為,你也不管管,她再笑下去,法寶寺裡的和尚怕是要跑光了。”趙傑咬牙切齒的報復道。聲音卻只有沈為和周麗聽的見。沈為一聽周麗唸詩就知道要糟,攔也攔不住,只好對趙傑報以歉意的苦笑。看到廖哥和楊顯和奇怪的眼神,趙傑無奈,自己坦白了當年寫詩的事實,逗的兩人也是大笑起來,笑聲在山谷中迴盪著,趙傑兩句歪詩也成為圈子內部永恆的經典。
平哥從鐘樓上下來,廖哥把事情一說,平哥啞然半晌,對沈為道。“小為,看來還是平哥靠的住,說了不出賣你就不出賣你。你這個枕邊人危險啊,一個小時都沒得,就把你給賣了。”“平哥,我可沒答應他不說出來。”周麗笑的豔若桃花,趙傑的玩笑,放眼整個M市,怕是也沒幾個人敢開,她知道自己和沈為一天就走到現在的情況,趙傑絕對在暗中做了不少穿針引線的工作,王剛那邊明明早上都是含糊的態度,晚上就是大包大攬的做派,明顯就是趙傑已經打了招呼,只不過瞞著沈為而已。她不趁著這股風把船駛盡,怎麼吐的出周大俠的名號改成弟妹這口怨氣,雖然她的小心眼裡也是很認可弟妹這個稱呼的。
“我怕了你。”趙傑對著周麗笑道。說實話,趙傑心裡是非常認可週麗這個人的,沈為能夠拿下她,趙傑是打心裡眼的高興。這可既是傾國傾城的佳人,又是發起狠來敢提著雷明登M870當街追殺的主,江湖上玩兒的除了狠,就是口碑,周麗的口碑只要是認識她的人都是豎大拇指的。她只要對沈為死心塌地,趙傑覺得就是用手頭所有拿的出來的東西來換都是值得的。
說話間,無愚招呼大家到寺外的懸空石上品茶。法寶寺是依山而建,出山門順著一條石徑走了兩三百米,下了一個地縫,眾人躬著身體鑽過六七米長的中空山洞,就來到一個天然的大石平臺,石臺約有三十餘平方,突兀的從山體中鑽了出來,懸在半空中。站在石臺上,周圍壁立百仞,對面山體濃綠如墨,腳邊絲絲白色的薄霧還沒散去,淡淡的在空中飄浮。抬眼望去,頭頂蘭天白雲,使人心曠神怡至極。
“好地方。”平哥和廖哥異口同聲道。“大家請”無愚指著石臺上擺放好的茶具,石凳說道。“這個地方是我每天早上起來練太極的地方,平時沒事,一個人也在這兒喝喝野茶。”“聽小為說這兒的水質很好,所以今天我們特意過來品嚐品嚐。”平哥對好水是情有獨鍾。“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平哥親自鑑水。”無愚從山壁邊提了一個大木桶過來,裡面盛滿了從清涼池裡汲來的清水。點著早已準備好的柴火,無愚用浮在桶裡的木瓢把水加入銅壺。
“想不到師父還有手談的雅好。”看到石臺一側放著的石制縱橫各十九路棋盤,廖哥問了一句。“喝茶的時候,自己也打打棋譜。”“呵呵,在這兒打譜下棋,可真是應了那句,落子如有仙氣,此中無復塵機啊。”廖天耀笑道。“廖哥見笑了,對了,廖哥肯定是此道高手吧。?”無愚問道。愛棋的人一聽到棋,就如酒徒聞到酒香,茶客見到好茶一樣,不試一試是無論如何也不行的。那怕象無愚這樣的出家人,也不能免俗。“我算不上高手,只是也有這個愛好。”廖哥謙遜道,越是有實力的人越是低調謙和。“不過在這兒和師父下上一局,也算是真正的手談有樂了。”“好,品完茶我們下一局。”無愚微笑道。
蟹眼已過,魚眼初生,沈為提起銅壺交給無愚,無愚要泡的是萬聖山上自產的野茶,泡這種野茶,沈為知道自己肯定比不上無愚。無愚也不藏拙,沖水入宮,動作行雲流水,舒展至極。片刻間,每人面前的杯子裡,已斟上了碧綠的茶湯。看著無愚的動作,喝了口清香的茶水,周麗對沈為小聲道:“師父的泡茶的動作很好看,泡的茶卻有些苦澀啊。”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