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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別玩太大,玩傷了感情對誰都不好,可事實是,他說的小賭,都是動輒幾十萬單子。”
“以後這裡肯定是每天開放,不過鬥狗是每個星期開一次,以前是基本上每次都有新鮮花樣,就是一個噱頭,像有一次的壓軸戲就是什麼純種藏獒單挑野狼,或者俄羅斯位元大戰阿根廷杜高,要是噱頭夠大,吸引的籌碼就越大,胡非就是不賭只吃提成每年到手的也不是小數目。”說到這裡,帶著沈為周麗盛華李毅四人下車進場的錢胖聲音放小了些。
此時姓胡名非的三十來歲男人從營房裡走了出來,體格魁梧,聲音宏亮的迎上前笑道:“胖哥,歡迎。”
錢胖上前先跟胡非擁抱了一下,顯示出二人關係的確不比一般,轉過身來將沈為和周麗介紹給胡非:“非哥,這兩口子是我的好朋友沈為,周麗。昨天才從市飛過來,今天我帶他們過來玩玩。”
“歡迎歡迎。”胡非熱情的道,錢胖親自帶過來的人,胡非做為朋友當然要給面子。
“沈為跟勇江,還有S省的廖哥都是朋友。”錢胖給胡非加了加碼。鍾勇江在拉薩是怎麼樣的概念胡非當然清楚,而廖哥的名字對於胡非來說,則更加來的提神,在西南地區搞賭的上得了檯面的人,提到廖哥的名字那肯定是要豎大拇指的。
“勇江今天也要過來,等一下就到,我們先進去坐坐,以後大家多鑽攏。”胡非心裡有數,錢胖子不是胡說八道的人,那麼鍾勇江和廖哥肯定和麵前這位看上去比自己小著幾歲的年輕男人有交集,只不過交情有多深,還得接下來接觸了才知道。
營房裡面的世界跟外面根本就是兩重天了,金碧輝煌四字就是主基調。胡非招手讓手下送過來一盤籌碼,對著錢胖和沈為笑道:“胖哥,你和沈兄弟這麼遠過來捧場,沒什麼說的,先拿著這些玩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再和沈兄弟加深感情。”
一千一個的紅色籌碼十個一疊,盤子裡剛好十疊。胡非出手就送了錢胖和沈為十萬塊。
錢胖毫不推辭,笑道:“曉得你今天應酬多,你忙你的,不用陪著我們。”
胡非笑呵呵又跟沈為周麗隨便聊了幾句,這才自行出去迎客。
“胖哥,今天有沒什麼特殊的東西?”沈為神色平靜道,胡非那一盤子紅色籌碼並沒有引起他什麼特別的感受。
“聽說有個青海人弄了條超大型日本土佐,說是要挑戰胡非那幾條在鬥狗場內勝率極高的鬥犬,我只看過那條土佐的照片,不清楚底細,只不過看上去塊頭不小,50多公斤的樣子,瞧不出有多驍勇,下嘴狠不狠得上了賽場才知道。”錢胖有些興奮躍道。
“50多公斤,不小,什麼等級,好歹有小結或者關脅吧?”沈為饒有興致道,見一旁的周麗一臉霧水,輕聲解釋道:“日本土佐級別跟相撲級別一樣,小結關脅是第七和第八,大關跟橫綱是最後兩個級數,鬥犬中誰最猛,一直在爭,但土佐排前三沒有爭議,一條大關拉出來就很能震懾人心,畢竟橫綱算是國寶級,很難見到。”
“那藏獒呢?貴的一條可要幾百萬,能排第幾?”周麗好奇道。
“炒出來的。”沈為笑道:“說藏獒能跟狼鬥我信,不過藏獒只有純種的,在野外生存的才是王者,飼養出來地東西,血統再純正,拉到鬥狗場上,別說橫綱級土佐或者德國鬥犬,就是訓練有素的位元,也能把它咬趴下。你知道真正有殺氣有耐性有長勁的狗怎麼練出來的嗎?早上6點鐘帶它們跑兩個鐘頭熱熱身,8點鐘放專門跑步機上,前面栓一隻活雞,狂奔兩個鐘頭。”
錢胖子在一邊聽著咋了咋舌,沒想到沈為在這個方面居然會出口高談闊論。
“我還聽說過一種土辦法,就是山裡人為了磨狗的性子,讓它們拉磨,拉到筋疲力盡為止,還有鉤一塊牛皮掛在樹上,就把它們咬住牛皮吊著,沒有十幾分鍾絕不讓它下來。養一條鬥狗不容易,關鍵是得養成鬥志。上了鬥狗場,沒有鬥志的狗是挨不了多長時候的。”說到狗,沈為有些逸興橫飛。
“朋友,你是行家?”跟他們幾個挨的很近的一位四十多歲男子詫異問道。他一直在旁邊聽著沈為的話話,這個時候才開口問了一句。
“行家不算,聽朋友說的。”沈為笑道,輕描淡寫一句帶過。
男子深深看了沈為一眼,同樣是嘴角帶起孤度,沒有追問什麼。
第二百二十七章 籌碼
第二百二十七章籌碼
十萬塊的紅色籌碼錢胖拿了兩萬,其餘的都給了周麗。沈為不賭,周麗隨手給了盛華和李毅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