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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咱們拼酒?”沈為忽然間改了主意,對著王侯輕聲道,眼睛裡已不是方才冷酷的神色
王侯眼睛一亮,站起身來,和沈為變的清和的目光相對,慢慢嘴角露出笑意,聲音不大卻清晰的讓場子裡很多人都聽的明瞭:“今天我認輸,打架我不是你的對手”
“明天下午三點,蔡姐的槍館,咱們先比槍,再拼酒”王侯接受了沈為的好意,但此時心裡卻是五味雜陳沈為的做法是先給臺階再遞梯子,他雖然也認了輸,但是這個認輸方式無疑並沒有落他多大的面子,而且拼酒的提議是化干戈為玉帛的另一種說法,但是王侯還是不甘心,他對蔡穎言的執念如果有這麼容易就消的下去,也不會搞出今天這一幕來,所以他還要和沈為比槍,他是從小玩槍的人,在拳腳上不是沈為的對手,自然想在別的方面找回來而且在這裡交待了這句,面子上也完全找了回來
“好”沈為答應道:“不過我只會打短槍,要是別的,我先認輸”沈為自曝其短,又給了王侯一個面子
王侯臉上笑意濃:“好,那就打手槍反正蔡姐那兒什麼槍都有”
“剛才那位,如果靜養一年,不跟人動手,應該可以恢復到現在的水準”沈為終究還是給石文英留了餘地,沒有趕盡殺絕
頓了幾秒,心裡對沈為不斷重定位的王侯對沈為伸出右手:“王侯”
同樣心裡另有計算的沈為微笑著伸手握住:“沈為”
“明天下午三點,不見不散”王侯鬆開沈為的右手,轉身向拳場外走去,看都沒再看杭州黑道上諸多頭面人物一眼,身後的幾十名手下跟著如退潮般離開
“身上的傷有沒有問題”蔡穎言緊挨著沈為著緊問道沈為剛才被石文英在小腹中打了一拳,嘴角上滲了血出來,蔡穎言瞧的是清清楚楚手裡已經從身上掏出了雪白的手絹,輕輕撫向沈為的嘴角
“沒什麼”沈為低聲道,石文英的拳雖重,但沈為的太極本來就是化力的功夫,所以沈為當時雖然強壓了身上氣血的翻湧,但受的傷並不重將息幾天就沒什麼問題
王侯帶著人一走,場子裡的氣氛立時一鬆謝明陽搶著走到蔡穎言面前,“蔡姐,難得你到杭州來讓我碰上了,今天晚上我作東,知味館,請你務必賞光我那兒還存了幾壇埋在地下多年的女兒紅”
停下給沈為擦拭嘴角殘餘血跡的手,蔡穎言點頭答應:“吃飯可以,酒就不必了你也聽見了,王侯明天還要和他比槍”
心情大好的蔡穎言給了謝老八天大的面子只是言語中對沈為第三人稱的稱呼,讓剛才就有些似非而是的老人精謝老八明白了很多
“沈兄弟意思一下就可以了,都知道他明天有事,誰敢不知趣灌他的酒”謝老八風趣笑道
蔡穎言也不再徵詢沈為的意思,臉色霽和道:“好,你安排,人不要太多”
正說著話,白凱親自把一張支票給杜橫江送了過來:“杜哥,你贏的彩頭”
杜橫江伸左手接過,也沒看上面的數額,右手屈指在支票上彈了彈,笑道:“老白,要不明天咱倆合作開個盤口?”
白凱大喜,他過來的時候就想開這個口,沈為和王侯明天下午的比槍絕對是驚動滬寧杭道上圈子的大事,吸引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的注意,開拳場設賭的白凱哪有聞不出其中財富味道的道理只是不知道蔡穎言是如何的想法,白凱現在還不敢開這個口,本來想等著晚上進了謝明陽的飯局的時候找個機會跟蔡穎言提出來,哪曉得杜橫江竟然主動倡議,白凱馬上把話接了過去:“我這邊沒問題,就是不曉得蔡姐同不同意”
蔡穎言瞪了杜橫江一眼,把任洪幫龍頭老大嚇的馬上安份了下來,小聲道:“我就是想幫為哥造造勢,也好讓別的王八蛋看清楚,斷了那些***心裡頭的念想”
蔡穎言聽他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忍俊不禁的笑罵道:“這你也想的出來”
她這一笑如冰河解凍,綠柳迎風,杜橫江和白凱兩個都明白事情成了,馬上便走到一邊仔細商量起來開賭的技術性其實很強,如何誘人買盤是講究,蔡穎言也不管這些細枝末節,和沈為一起,帶著龔偉和謝明陽一起走了
蔡穎言帶著沈為和杜橫江來杭州當然不是為了看幾場地下黑拳,這個一直刻意模糊自己性別的上海洪幫頂尖人物登上過運載私油的軍艦,進過澳門、拉斯維加斯、中緬邊境在內的大小多處賭場,從在97年郵票到煤礦、一線城市房地產再到紅木傢俱、中國藝術品和普洱茶,每一次炒作都有她的身影,每一次擊鼓傳花的瘋狂遊戲裡她都扮演最後一批倒黴蛋的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