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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繼續刨根問底,而且那個捅字發音咬的極其有韻,極諳男女情事的程纖曉得和一個女人談她喜歡的男人怎麼都不會讓她著惱,哪怕是蔡穎言這種水火不浸冷熱不進的極品也不例外。
“是我後來見了她之後就咬死了不放鬆死纏爛打,追著來了上海。”沈為笑著開始胡編亂造。“我們那邊人窮地薄,除了在電視和掛曆上哪裡見過真正漂亮的女人,像你這種天姿國色的如果去了我們那種邊遠省份,那裡的孩子就只懂的用掛曆上的神仙姐姐來形容你,讓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漢子流一地的哈喇子。心裡念著要是有這樣的媳婦就是一天到晚躺在炕上不下來也值的啊。包不齊就有誰跟著你攆到上海來。”沈為打趣道,略帶葷味。
“蔡姐,你男人真有意思。”程纖對蔡穎言道,不雅緻的笑聲很大。素來考究精緻的程纖聽著沈為有些不上臺面的話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覺得有趣。
三人一起走出冷香聚的大門,蔡穎言對著程纖伸出手溫言道:“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程纖握住蔡穎言那隻纖白溫暖的玉手,眼睛有些發熱,曉得蔡穎言那句“幫你,其實就是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兒上”並不是隨口之意,所以程纖沒有急著抽出手。因為這隻手讓她有久違的安全感。緊了緊握手的力度,給蔡穎言傳遞了一個只可意會的誠信之諾,程纖放開蔡穎言的手,身心徹底放鬆。
沈為拉開車門,將蔡穎言送進瑪莎拉蒂的駕駛位,輕輕關上車門,走到另一邊準備上車,眼角餘光瞥到一個神色冷淡的男人走了過來。男子戴一頂鴨舌帽,面板黝黑,動作簡練,穿了件不起眼的灰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