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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般丟進後備箱。杜橫江和謝老八坐進車子揚長而去。
隨後老九做完善後工作將兩名米脂婆姨帶走,盤龍山莊很快歸於沉寂,夜sè中,蘇葉將狙擊步槍拆解裝箱,同身邊的蔡天生一起無聲無息的離開。
掃清盤龍山莊的外圍內圈並沒有耗費他們多少jīng力心神。有蘇葉那枝百發百中的狙擊步槍做jīng確打擊,杜橫江和謝老八幾乎是暢通無阻的進入何澤所在的別墅。而且何澤雖然位高權重,個人身手卻是隻軟腳蝦,稍微一捏就半死不活,根本沒費杜橫江多少力氣。倒是別墅裡最早碰到的兩個保鏢讓他cào了些心。
杜橫江坐在車裡閉目養神,杜橫江做事當得滴水不漏四個字,謝老心思縝密暗刀子殺人慣了,是道行高深的老手,第一次配合做事,便有些默契無間的意思。沈為那邊摧枯拉朽解決何海富,他和謝老八乾脆利落拿下何澤,一切都不需要他的頂頭上司蔡姐cào心費神,全部都在沈為的策劃之中,這才只管出十分力本分做事的杜橫江感到酣暢淋漓,就一個字,爽。
何澤被帶到一處偏僻郊區的荒廢工廠,癱軟靠著一根水泥柱子,被一桶水澆醒後,何澤睜開mí糊眼睛,杜橫江叼著一根菸,謝老八則老神在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何澤。能夠親自見證一位多年來叱吒風雲的梟雄窮途末路,對於曾經受過這位梟雄的氣而且還把氣壓在心口上的謝老八來說無疑是一件很暢快的事情。
曉得局勢已經到僵局死局的何澤甩了甩頭上的水滴,對杜橫江道:“橫江,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你忘了幫規了?”
“幫規?”杜橫江咧開嘴,lù出個神似之前何澤平時的yīn沉笑容,“你犯的幫規還少麼?”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可我怎麼都沒想到會栽在你們手上。”何澤臉sè猙獰,咬牙切齒。他的確沒想到蔡穎言和杜橫江會這麼快對他動手,而不是像以往一般在內部矛盾上採取拖字訣。在他準備把程纖吃下去和另一個圈子把關係做牢固的時候,蔡穎言動手了,而且一發就是不可收拾。
“我兒子呢?”何澤咬著牙問道,雖然知道何海富的結局肯定已經註定,但是父子連心,還是問了出來。
“在我們手裡。”杜橫江彈飛菸頭,平淡道。
何澤神情悽然,這個姿勢保持了一兩分鐘,杜橫江安靜等待,也不催促,隨後何澤環視一週,空dàngdàng的廢舊廠房,只有幾盞白熾燈,燈光飄忽昏暗。他似乎也不知道是該大聲咒罵還是鬼哭狼嚎。只是重重嘆息,終於望向眼前這個近幾年一次又一次出人意料的上位,做蔡穎言的手下卻終於做到了洪幫老大的男人,苦笑道:“我非得死?”
“你不死。我的位置就有危險,老八和高天的手腳就展不開,蔡姐這段時間在棋盤上的心血就得付之東流,你說你死不死?再說了,你看我像心慈手軟的好人嗎?”杜橫江笑道。
“能不能放我兒子一馬?”何澤絕望中抱著千分之一的希望問道。
杜橫江撇了撇嘴,重新點燃一支菸,坐在一塊廢機器箱上,道:“今天把你拉到這裡而不是直接在別墅裡做掉,就是想從你嘴裡知道一點新鮮事,你做惡人這麼多年,手裡頭肯定有不少大人物的把柄,以及不少檯面下的東西,你就當幫我一回,我求蔡姐放你兒子一條生路,等下也給你一個爽快的死法,省得我動刀子,把對付外人的那一套用在你身上,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你們真的能放過海富?”何澤驚喜中帶著狐疑。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杜橫江微笑道,xiōng有成竹。拿過謝老把玩著的古樸匕首,走到想逃卻無處可逃的何澤跟前蹲下來,在空中做了一系列挑勾撩刺的手法演示,嫻熟靈巧,極具觀賞xìng。但相信對於即將以身試法的何澤來說,沒有半點美妙可言,他不是沒捱過刀子,但絕對沒被人當作畜生開膛破肚,一身jī皮疙瘩,一陣心悸膽寒。
“你狠!”何澤毫無氣勢的道。
杜橫江停下手上的動作,匕首抵住何澤的脖子,道:“乾脆點,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對我來說,反正你死就完成任務,套出東西是額外驚喜,你別拿這個跟我玩jiāo易,我不吃那套,要想少受罪,就少繞彎子,要哭就哭要罵就罵,發洩完了趕緊說,你也知道你兒子的小命其實不值錢。”杜橫江快人快語,不給何澤過多考慮的時間。
臉sè蒼白嘴皮泛青的何澤慘淡道:“橫江,能不能幫我nòng點好酒好菜,我想最後吃一頓好的,最好是湘菜,我這些年忙著賺錢玩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