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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安覺得委屈,她什麼時候跟陛下吵了,她不過就是個女官,陛下整日滿口胡言,當面沒人說什麼,背地裡不定怎麼說她呢。
齊景煥也生氣,高和伺候他那麼久了,又是身邊的總管太監,此刻跪在地上磕頭,他心裡覺得煩,看了沈幼安一眼,心道罷了,晚間那女土匪就要來了,到時候讓她開解開解,他這裡說多錯多,索性就負手走了出去。
高和一見齊景煥走了,回頭看了一眼,卻是沒跟上,跪在原地對著沈幼安磕了一個頭道;“姑娘呀,您能不能別跟陛下鬧了,奴才在陛下身邊伺候那麼多年也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費心過,憑心而論,陛下對您已經夠好了。”
“這話怎麼說呢,高公公快起吧,奴婢受不起您的跪的。”
高和卻是跪地不起道;“奴才知道從前陛下有些事做的過分,讓您一個堂堂郡主過來做女官,奴才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可陛下卻從來沒有害過姑娘,就拿年前來說,也不知姑娘記不記得,林昭容罰了您,大雪天的跪在地上,病了養了半個月的病,回頭陛下宣了您,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奴才進去他就問奴才知不知道出去的是誰,奴才就說是沈司寢,可陛下說錯了,那出去的是你的主母,朕會立她為皇后的,後頭便一直尋著林昭容的錯處,林昭容被關進清秋閣到現在都沒放出來您也是知道的,雖名號沒廢,可這人也算是廢了的,還有啊。。。。。。”
他後頭還說了些什麼沈幼安一個字都沒聽清,只聽到他說年前的時候陛下就說要立她為後,年前那會,林昭容罰她那次,她確實是病了,也是那次病起陛下轉了性子的,她不知道陛下為何會突然轉了性子,她同陛下相識三載有餘,就像是做夢一般,她是郡主他是護衛,他為陛下她做女官,從前他說喜歡自己,她還想怎麼同父王說要嫁給他,可如今他是陛下,他說要立她為後,她也一直以為他是在哄她,可她沒想過這事他竟是從年前就同身邊的人提了。
高和跪在地上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越說越覺得陛下用情至深,都快擠出幾滴眼淚了,抬頭卻見沈幼安愣愣的站在那裡不像是在聽他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聽她喃喃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年前的時候。。。。。。”
高和一下就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連忙點頭道;“奴才絕不欺騙姑娘,奴才是陛下身邊伺候的,說句託大的話,這宮中,能讓奴才恭恭敬敬打從心眼裡叫主子的便只有陛下和太后,若不是知道陛下的心思,早前出宮也不會叫您夫人,便是陛下吩咐讓叫那也不能亂來啊,陛下的心思,姑娘怎麼還不懂。
沈幼安咋舌,她怎麼不懂,只是先頭他那樣對待安平王府,讓她怎麼不懷疑,人怎麼會突然之間轉了性子呢,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一直以為陛下如此也不過是逗她罷了。
☆、第59章
高和跪在那裡見沈幼安沒什麼反應心裡發急,這可真應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沈幼安低頭對上高和的目光,也有些無奈,讓高和跪她,別說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官了,便是她還是安平王府的郡主,她也受不起啊。
她抬了抬胳膊;“這事我知道了,你快起來吧。”
高和爬起來,一邊向外面走一邊忍不住回頭道;“幼安姑娘好好想想,陛下他畢竟是主子,有些事情雖做的過火了些,可對姑娘的心是真的,姑娘也該體諒體諒,畢竟誰都有犯錯的時候。”
高和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齊景煥的身影,問了宮人才知道陛下去了偏殿,一路小跑到偏殿,看著齊景煥負手立在窗前,看著主殿的方向發呆。
“奴才越矩了,請陛下責罰。”
齊景煥轉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高和低著頭站到他身後,這一主一僕站在窗前像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直到李宏茂和李慕安的出現才讓這兩尊雕像移了位置。
李宏茂那日馬不停蹄的回到煜都便直奔太后的永壽宮而去,李慕安果然在太后宮中,李慕安見了他直接別過臉去不搭理他,李宏茂查出李慕安的身份後便對李慕安發了一通脾氣,這事是李慕安理虧她也不回嘴,可偏偏後頭這事讓李宏茂房裡的大丫頭谷香給碰見了,還給捅到了定國公夫人那裡去了,派了一群人來抓自己,後頭還跟著幸災樂禍的谷香,自李慕安入了定國公府後,行為舉止皆不似普通丫頭,那谷香本身仗著是李宏茂身邊的大丫頭便覺得自己就是李宏茂的女人了,豈料這新來的李慕安那麼受寵,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在房外偷聽到李慕安竟然是個土匪窩的大小姐後,便直接將此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