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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大人平日裡頭便沒個忌憚,酒一喝多便開始扯皮,這下好了,在陛下面前胡言亂語,活該被打。”
宜春嘟囔了幾句,採萱道;“快別說了,這些事豈是咱們這些人能妄論的,伺候好陛下就行了。”
“是。”
宜春連忙彎腰道是。
齊景煥從裡頭出來換了身月白色寢衣,採萱帶著宮人檢查了殿內的燈,便退了下去,齊景煥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沈幼安,沈幼安也站在那裡不動,氛圍有些尷尬,白日裡齊景煥才對著她發了通脾氣,宮人在的時候她可以若無其事的上前伺候他,畢竟這是她的職責,沒人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時站在那裡,有些慌了神。
沈幼安調開視線,避開他的目光,齊景煥忽的扯起嘴角,走到她身旁,牽起著她的手,走到床邊,拉著她坐下,道;“怎麼不說話了?”
就像是白日裡沒有發生那不愉快的事情一般,沈幼安一時拿不準他的意思,本想說奴婢不敢的,可想到剛剛宜春說他才在外面發了火,話都到口了,又改口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同朕說什麼都可以。”
真要說什麼都可以,那白日裡就不該因為自己的話生氣了,沈幼安想,隨後就被這差點而脫口而出的話驚了一下,她怎麼會那麼想,真是受了慕安的影響了嗎?
她還在想著什麼,齊景煥已經開始脫衣服,隨後湊過來尋她的絲帶,他呼吸裡還帶著些酒氣,顯然也沒少喝,沈幼安這麼想時齊景煥已經將她壓到了床上,讓她意外的是,他只是親親她便翻身下去摟著她,她睜開閉著的眼睛詫異的看著他。
他輕拍兩下她的背,她下意識的問;“不做嗎?”
“做什麼?”
他揶揄的問道。
沈幼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紅著臉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看他。
齊景煥撫慰似的又拍了兩下她的背,道;“明日帶你出去,今晚好好休息。”
沈幼安更加尷尬了,身子不住的往下滑,企圖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齊景煥一下摸到了她的腰,輕巧巧的就將她提了上來;“躲什麼?害羞了?”
沈幼安再也裝不下去了,拉起被子就蓋在頭上,真是丟死人了,頭頂響起齊景煥愉悅的笑聲,扯著被子讓她出來,她第一次大著膽子同他作對,用手同他拉扯著被子,說什麼也不出去。
齊景煥見她執著的扯著被子,也不同她亂來,只是輕聲勸道;“出來吧,朕不笑話你,是朕不好,你就主動了這麼一回,是朕饒了你的興致了。”
沈幼安的手攥的更緊了,這都是什麼話,什麼叫她主動,她什麼時候主動了,她只是奇怪他怎麼就突然停了,她只覺得再沒臉見人了,出去他就要笑話自己,這算什麼,早前都是他把她往床上帶的,也不覺得有什麼,這回倒好了,這話是她自己說出來,可沒臉了。
齊景煥不知道她在裡面繞了幾道彎彎腸子,他只覺得照著她這個盡頭非把自己活活憋死在裡頭不可,出言威脅道;“再不出來可別怪朕不留情了,明日要同阿茂和李慕安一同出去,到時候他們倆在外頭等著,獨你起不來床,可別怪人家笑話你。”
這話夠毒,打蛇打七寸,沈幼安同齊景煥的事最怕別人知道了,雖然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可是讓李慕安在外頭等著,然後她下不了床,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慕安,她侍寢了,而且連床都下不了了,這事要是真發生了她也不活了,當即鬆了手,從被子裡探出了腦袋,她在被子裡折騰了這麼久,頭髮全亂掉了,齊景煥伸手將她蹭到臉前的頭髮撫到耳後,伸手將她抱到懷裡,心道;這白日的事就算過去了吧。
翌日一早兩輛馬車便悠哉悠哉的從行宮跑了出去,李慕安在後面的馬車裡不住的嘟囔;“陛下也真是的,明明一輛馬車坐的下,非要弄兩輛,不是說出來了就不講究身份了嗎?”
李宏茂淡定的道;“行啊,你敢同陛下坐一起就去吧。”
李慕安瞪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我要是敢就不坐這裡了。”
其實她倒不是真不敢,只是不習慣陛下那一會陰森森的看著自己,一會又哀怨的看著自己的眼神,滲的慌,還不如同李宏茂坐一起,想幹嘛就幹嘛,想打人了抬手就能打了。
幾個人來到了景山行宮附近的街道後便下了馬車,此地原名為溫山,後來也隨了景山行宮一道改為了景山,李慕安愛玩,下了車一眼便看見許多人湊在了一起,俗話說人越多的地方越熱鬧,她愛熱鬧,就要往那人群中湊,高和擔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