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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棲月立刻笑眯眯地搖頭,“冰逸說的話沒錯,我們不是正式的夫婦,不過……天賜,關於你的爹爹,以後孃親會向你交待的。南王大人是你的乾爹,所以叫爹爹也是很正常的啊!”
花棲月前世經商,這一個藉口自然編處很完美的。
天賜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真是這樣的?”
雲時墨的臉色變幻莫測,未了,終是淡淡頷首,“你孃親說得對,乾爹也可以叫爹爹的。”
天賜狠狠地扒了幾口軟糥溫香的米飯,對於他來說,雲時墨不是自己爹爹實是一個晴天霹靂,親生爹爹又是誰,花棲月不肯告訴他,他明顯明白了,那個人不是人渣就是不存在的存在。
天賜六歲,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看到天賜神色有些失落,雲時墨白了花棲月一眼,“天賜,你是爸爸的乾兒子,亦跟親兒子一樣,你要什麼,爹爹將會給什麼。”
天賜那靈動的瞳孔閃過了縷狡猾的笑意,“那好,爹爹,讓天賜想想要什麼再說。”
雲時墨的臉色鬆下了許多,連夾藥的舉動都溫柔了許多,他給天賜夾了很多他極喜歡的菜,堆得小傢伙的碗幾乎放不下任何菜了。
花棲月悶悶地看著雲時墨與天賜那兩張和諧的笑容,感覺兩“父子”的神色與舉動好象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似的,如此歡洽的氣氛,活脫脫像真實的兩父子……
“天賜,多吃一點這個童子紅參雞,那可是爹爹讓廚子特意做給你吃的,是不是非常可口?”
“天賜,這個羽蛇摘月也不錯,來試試……”
桌上各種新奇的菜式被雲時墨安以各種動聽的名字,而他拼命向天賜推銷著這些名菜,花棲月只有聽的份兒。
當然,花棲月也徹底地被雲時墨“冷藏”了。
“嗯嗯,這個羽蛇摘月不錯,好嬌嫩的豆腐!”天賜吃得正歡,花棲月實是不知道哪裡筷子,因為正想下,雲時墨又開始將那些菜式一一向天賜推銷。
“天賜吃不了那麼多,孃親,你也嚐嚐這些!”天賜臉上的笑容如同狐狸一般,將碗中那些堆得得高高的菜夾到了花棲月的碗裡。
花棲月頓時呆滯了。
呃……
雲時墨將這些菜給天賜,而天賜又將這些菜給他,這不是……間接接吻嗎?
“怎麼,嫌棄我家廚子的手藝?”雲時墨不悅的聲音將花棲月的胡思亂想打斷了,她冷哼一聲,連忙嚐了一口……
水嫩的豆腐別有滋味,這種味道是花棲月第一次吃到的,果然南王府的廚子,手藝都非常不得了了……
好吧,這一次的“間接接吻”,她只能默默地受下了,好歹愛兒的心意不忍讓她拒絕嘛。
只是為什麼,心裡居然沒有一點點反胃的感覺?
花棲月鬱悶得臉都長青苔了。
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雲時墨與天賜“恩恩愛愛”,而天賜又與花棲月親密和諧,在不遠處的冰逸看來,真真是美好的一家三好啊!
正在這詭異的時刻,但聽到一聲詭異的悽慘的哭聲,從南王府的高塔上傳來!
花棲月的臉色倏地一變,眼神犀利地落到了雲時墨的身上。
雲時墨的臉色亦是倏地一沉,馬上站了起來,“天賜,你先在這裡用膳,爹爹有急事要處理!”
說罷,他連看也不看花棲月,身影已如同一道閃電似的,雷霆般地飛掠於露臺離開。
冰逸亦緊跟著雲時墨的身影,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之中……
那詭異的哭聲不大不小,花棲月察覺到南王府的上空有著一道靈氣凝聚而成的氣屏,將所有的聲息都遮蔽於南王府之中。
也就是說,這詭異的哭聲,也只有南王府的人能聽到,南王府之外的人,是完全聽不到的。
“孃親,那是誰在哭啊,又聽不出男女,有時像男的,有時又像女人……好可怕!”天賜的小臉煞白,連忙靠到了花棲月的身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衣物。
花棲月輕輕地撫摸天賜的腦袋,“天賜,不要怕……有時你越怕,那些魑魅魍魎越會放肆……這哭聲孃親也的不出男女,不過這應該是你乾爹的秘密。”
花棲月的臉色凝重不已,以雲時墨的反應,那哭喪可是不尋常的,她默默地望向露於天空中的高塔,那高塔內,到底關押著什麼樣的人?
這應該是南王府的秘密吧?如今被她和天賜聽了,雲時墨會不會為了保住秘密殺了她和天賜?
花棲月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