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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神尊雖然之前是一隻普通的仙鶴,但如今已是一個大仙大圓滿的靈族人,實力不會比天闢低多少,他冷哼一聲,倒是沒再說話。
桃仙兒的悲劇會不會重演,天闢的承諾到底有沒有效果,也只有到後面才能看到。
不一會兒,雲時墨和華尊也安然回到了冰雪宮,他們是覓著天闢的氣息去尋找的,可是後來發現天闢繞了玄冰城一個大圈又折回了冰雪宮,嚇得他們連忙趕回來。
回到冰雪宮一看,天闢沒有被魔化,也沒有肆意發瘋殺人,這才放心下來。
天闢雖然說已沒什麼事,不過花棲月還是略有些不安,當晚天闢又親手烤了幾隻花棲月和天賜都喜歡的田雞。
這一晚,氣氛格外的和諧,天闢有說有笑,完全沒將魔化一事放在心上。天賜啃著天闢烤好的田雞,喝著雲時墨熬好的湯,小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
小傢伙偷偷地湊到了花棲月的耳邊道:“孃親,如果他們一直相處得那麼融洽就好了,不會老是打架,這多好啊。要是孃親原諒了爹爹,那更是喜上加喜,完美無比啦!”
花棲月白了天賜一眼,這小子現在真的特別會說話。
雲時墨給花棲月遞來了一碗湯,她正眼兒也不看,啃著田雞,倒是天賜連忙接了過來,然後遞給花棲月。
“孃親你喝一下嘛,生氣歸生氣,總不能虧待自己吧。這湯可是美顏補氣的。”
天賜笑眯眯地道,花棲月無奈地接過那碗湯,由兒子做中間人,她真不好讓天賜失望。
天闢妖豔的容顏已恢復了氣色,看起來完全沒事兒,而華尊時不時地看天闢一眼,眉間有一縷愁意。
用過晚膳之後,花棲月到外面走了走,華尊倒是默默地跟了過來,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華尊,你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吧?”花棲月回頭看著那娃娃臉的可愛的華尊,輕聲地問道。
華尊有些驚慌地點點頭,不敢看花棲月的眼睛,這孩子,對花棲月的愛意不曾消減,但是現在明顯沒有以前那般瘋狂了。
“雖然……之前我們曾害得天闢魔化,但是他殺了仙兒之後,我們也非常內疚也深深悔恨,若是我們沒有設計讓天闢服下了千幻珠,那麼他就不會魔化,就不會害得仙兒也沒了。如今你還在,可是天闢又要魔化了,說到底,我還是內疚,再也沒有害他之心。”
華尊垂著首,那長長彎彎的睫毛顫了顫,圓圓的娃娃臉緊繃了起來,露出了懺悔之色,“但如今也沒有辦法化掉他身上的魔氣,棲月,對不起,一切都是因為我們……”
華尊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起來,他不知所措地搓著雙手,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花棲月黯然無比,雖然她不是真正的桃仙兒,但是那一刻桃仙兒非常絕望吧?若然沒有華尊三人的作惡劇,大概她和天闢就快快樂樂地成新了。
“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還是想辦法去化解天闢身上的魔氣吧。”花棲月說完,拍了拍華尊的腦袋,華尊的臉一下子泛上了絢麗的彩霞。
花棲月看了他一眼,無聲地離開了,她繞著冰雪宮走了一圈,心還是平息不下來。
坐到了宮後的那棵菩提樹下,花棲月轉動著手中的綠玉葫蘆,天闢在裡面呆了一萬多年,還是沒能將身上的魔氣完全淨化掉,如今到底還有什麼辦法,令他重新過上正常的人的生活呢?
“你在擔心他?”一個冷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花棲月沒有回眸,只是轉動著綠玉葫蘆,表情嚴肅。
一抹黑影閃現到她的身邊,那人坐了下來,身上飄來了好聞的藥香,北風呼嘯,吹得人的臉如刀子割的那般。
花棲月卻絲毫感覺不到冷,心裡空洞洞的,腦海裡反反覆覆地響著日月神尊的話。
要成親,才能化解天闢身上的那一縷魔氣?
“花棲月,我希望你不要勉強自己,並不是只有一個辦法能解決的。”雲時墨低聲地道,“我現在正在研究一種藥丹,可以化解一個人身上的魔氣。”
花棲月看也不看他一眼,站了起來朝冰雪宮裡面走去。
雲時墨站了起來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臉色略為蒼白,唇角重重地沉了下去,他的身影那麼孤寂,卻又無可奈何。
是夜。
花棲月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怎麼也沒有睡意,她只好坐起來下了床榻,到天賜的寢宮去給他掖了掖被子,藉著夜光石的光芒,小傢伙的睡顏那麼好看,像極了容棲月。
花棲月輕聲嘆息,摸了摸天賜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