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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杵在原地沒在說話,她的目光落在徐逸舟的臉上,此時天色昏暗,對方清雋的面容就著旁側稍顯暗淡的燈光竟有種無法比擬的柔和感,只剎那的功夫,對方又再度開了口:“行了,快回去休息吧。”
這讓南歌有一絲絲失望。
她還以為自己含情脈脈的眼神已經很明顯了,怎麼就直接把她給打發走了呢。
簡直是挫敗。
與徐逸舟道別,南歌賭氣似的比徐逸舟先一步轉身,可是一隻腳踏進車內,南歌不由的又用餘光瞧了瞧,瞥了斜後方一眼。
這夏夜的風竟讓她有丁點酒精上頭的感覺,南歌想,要不然她也不會變得這麼奇怪。
所有的情緒都被無端的放大,想跟徐逸舟再多待一會兒,想讓他主動提出再陪陪自己。
南歌咬咬唇,突然也覺得自己似乎無理取鬧了些,連話都不會好好說了。倒是柳沁很爽快的與徐逸舟道了別,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靜默的視線中,徐逸舟雙手插在兜裡,身形高挑,在路面落下斜長的影子。
車輛調頭,快速駛過對方的身側,南歌掏出手機給徐逸舟發了條簡訊,在最後可見的視野裡,南歌看見徐逸舟把眼光收回,低眸檢視了番自己的手機。
她發的內容很簡單,就一句:“整一整你的襯衫領子。”
是之前被江衛東勾肩時弄的,微微翹起了一個角,其實若不仔細看並不明顯。
幾秒鐘後,緊握在手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徐逸舟回:“知道了。”
一路上柳沁聊的很嗨,自春夏時裝週到混跡各大圈子的演員明星,實在是不亦樂乎,直講到嘴都說幹了,忽地倒頭大睡,再也叫不醒了。
南歌哭笑不得,敢情這姑娘真正醉酒的狀態是話癆。
只是不知道徐逸舟究竟怎麼樣了,南歌細細回憶了一遍,好像自認識徐逸舟以來,便從來就沒有見過對方喝醉酒的樣子。
到底是放心不下,南歌點了數幾份醒酒湯讓服務生給江衛東他們送去,最後留了一份由自己拎著,敲響徐逸舟的房門。
樓道里空蕩蕩的,畢竟都與劇組人員同住一家酒店,南歌莫名有種作賊心虛的緊張感,好在徐逸舟開門的速度還算快,南歌一抬眼,便見眼前人還穿著那件白色襯衣,鼻間能問到對方身上的清淺酒味。南歌下意識問:“還沒有洗漱嗎?”
徐逸舟倚在門框上,一雙眼稍斂了斂,並不算清明,出言的那一刻還帶著些許剛剛才睡醒的慵懶感,微啞道:“還沒有。”
“那正好,”南歌也跟著不自覺的將嗓音放緩,“我幫你帶了醒酒湯來。”
徐逸舟聞言抬眉,稍頓了一秒閃身為南歌讓出一條道來,南歌也不含糊,抬腳就走進了門。
屋內很整潔,甚至還沒有翻動過的痕跡,只有長沙發上的抱枕被人動過,放在最頭上的一側似乎被人拿來當了枕頭。南歌故作漫不經心的坐下,還能感受到細微的餘溫。
南歌的目光順著徐逸舟的步伐而移動:“在做什麼?”
徐逸舟挨著她坐下,輕言道:“睡著了。”
果然。
南歌笑:“我還以為你千杯不倒呢。”
徐逸舟失笑著無奈搖搖頭,視線輕瞟過南歌手上提著的東西,他就著椅背往後靠去,抬手輕揉太陽穴。
“很難受?”南歌問。
徐逸舟頭微仰著閉了閉眼,解開了襯衣的最上一粒紐扣:“還好。”
話音剛落,門外又有人敲門。
徐逸舟慢悠悠睜眼看向南歌,南歌見狀頓時愣住了,心頭一跳,驚異的與之回望,小聲問:“都這麼晚了還有人找你?”
這特麼的被人看見她單獨在徐逸舟房裡要死啊!
徐逸舟被南歌的這副模樣逗笑,沒說什麼,抬腳走去開門,南歌趕忙拉住徐逸舟的手腕:“你等等,我怎麼辦啊?”
徐逸舟忍俊不禁:“你還想藏哪兒去?”
南歌環顧四周,最後將眼光落在套房的房間裡,猜出南歌的意圖,徐逸舟擰眉:“你確定?”
還是算了。
南歌搖頭,若是被人看見自己從徐逸舟的房間裡走出來,那更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猶豫半晌,南歌索性回到沙發上繼續坐著,為洗脫來此目的不純的此類嫌疑,南歌背挺得筆直,坐姿端正,還自顧自的擺起面前的碗盤來,以做好迎接來人的萬全之備。
耳邊傳來徐逸舟開門的聲音,不過幾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