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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
這話讓南歌完全變了臉:“林晏你什麼意思!”
“我有說錯嗎?”林晏質問,“《江雪》那角色不是吳錢替你拿下的嗎?陸堯沒有去劇組給過你特殊關照?”
南歌深吸了口氣沒說話,林晏繼續道:“你手機深更半夜的關機,是因為和徐逸舟在一起吧,怕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雖是疑問,林晏卻說的篤定,不容對方有半點反駁的餘地,南歌黑臉罵過去:“林晏你有病吧!”
林晏哂道:“聽說陸堯和徐逸舟的關係不錯,那他知不知道你和徐逸舟也搞在了一起呢?”
南歌:“……”
林晏:“還是說你們三個人之間有特殊嗜好?”
南歌再也沒法忍下去:“放屁!林晏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
那頭林晏反而笑了笑,笑聲卻低沉的駭人:“怎麼,我不乾淨?所以你就乾淨了嗎?”
話畢,耳畔傳來“哐當”一聲巨響,不知道林晏將什麼東西打碎了。林晏歇斯底里道:“我知道你以前瞧不起我,瞧不起我靠女人求資源,那你就很高尚嗎,別自詡清高了,南歌!”
南歌聽見對面林晏放肆的大笑聲,跟真的瘋了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有同學的評論被莫名其妙刪掉了,一定是你們汙,不是我舟的關係 → →
…
21160174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6 11: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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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終始
腳邊的酒瓶被癱坐在地上的林晏踢至不遠處的桌子腳上; “咚”的一聲響,裡頭的液體頃數倒了出來; 將鋪在玻璃茶几下的簇絨地毯浸得溼透; 空氣中散發著濃重的酒精味。
笑聲低低的自他喉嚨裡發出來,林晏抬手撐在眉心處; 不知不覺竟出了細微哭腔; 他又輕喚了一句“南歌”,如喃喃自語; 只是不等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對面便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嘟嘟”忙音迴盪在他的耳邊; 林晏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偶然聽人提起這些事; 他也沒有想過南歌真會和那些人有所糾纏; 其實上回他就懷疑了,那日吳錢死纏住南歌不放,是徐逸舟搬出陸堯的名頭替南歌把事情擺平的。
他不想南歌趟入這淌渾水; 但又有些慶幸。
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誰都一樣。林晏忽然想起那回南歌說他靠巴結女人求資源求機遇……
不然呢?
能怎麼辦?
他受夠了別人的冷眼; 也窮怕了。當時他離開那座城市,離開南歌,他就想; 等自己出人頭地,他再也不用打著夢想的旗號過著捉襟見肘的生活,也不用在這段感情裡繼續患得患失下去,或許他還能找回南歌; 把她接進自己新買的大房子裡。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是漫天的飄雪,自進入午夜後似一發不可收拾般越下越大,如飄散的片片鵝毛紛飛在半空之中,撲向整個大地。
南歌刷的下拉上落地窗前的厚重窗簾,屋裡只剩了盞小燈沒有關,微弱的照在她慘白的半張臉上。
南歌覺得頭皮都是麻的。
林晏的話言猶在耳,林晏說自己靠吳錢拿到心心念唸的角色,也靠陸堯得到了在劇組中的特殊關照,那些話直直的衝擊著她的耳膜,當時的她竟然找不到半個字來反駁林晏。她覺得林晏一派胡言,但細想起來又好像沒有錯,直到後來他說出那樣的混賬話來……
那股氣湧上腦門,她想,林晏是不是瘋了。
他怎麼可以說出那樣的話來。
南歌想起自己讀大學那會兒為林晏節衣縮食買禮物的日子,那時林晏看中了一把木吉他,五千元左右,她攢了兩個多月才把它買下來,後來林晏走的時候沒有帶走它,她一氣之下砸了,丟進了宿舍附近的垃圾堆裡。
她明明早就知道的,林晏再不是以前那個愛玩吉他的少年,自己也不需要揪住那一點兒不放,林晏喜歡誰、和誰在一起、為什麼和那個人在一起,早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時有終始,沒有不甘心、放不下的必要。
南歌有時候覺得,她擺脫不了的也許只是自己千里迢迢跑去找林晏時落荒而逃的那種狼狽感覺,林晏和她在一起時把她捧的太高,她以為自己很重要。期望越大,落差越大,所以才在與林晏重逢後冷言相對,咄咄逼人。
胡秋琴走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