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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安夷的懷裡睡著了。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怕吵醒阮慕陽,張安夷的聲音不大。
駕車的莫見說道:“二爺,是永安王的車馬。”
阮慕陽睜開了眼。她本就睡得不沉,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就醒了。
今日是謝昭離京的日子。他們進城,正好遇上了謝昭離京去西洲。
雖然得手的機會微乎其微,阮慕陽還是讓寒食花重金買了高手。半路截殺,不然她始終不甘心就這麼留他一命。
“沒想到本王離京的時候還能遇上張閣老。”
馬車外傳來了謝昭的聲音。
“我下去看看。”張安夷低聲對阮慕陽說了一聲,便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參見永安王殿下。”
看到軟太妃掀起了車簾,他又補充道:“下官參見太妃娘娘。”
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阮妃的氣色變得很不好,整個人看起來也老了許多。“原來是張閣老。”她說得咬牙切齒。
在剛剛馬車車簾掀起的一瞬間,謝昭看到了一個淡紫色的裙角,顯然馬車裡還有一個女子。張安夷並無姬妾,也從未聽說對哪個別的女子有意。所以馬車裡的只有可能是阮慕陽。她本該是永安王妃,卻讓他丟了面子嫁給了別的男人。尤其是想起先帝駕崩那夜,許她正宮之位,她依然不屑一顧的樣子,謝昭心中又是憤恨又是不甘心。
他對阮慕陽的感覺有些複雜,是有些喜歡的,但是現在更多的是恨,想要征服她,欺凌她,讓她後悔自己所做的事。
“王爺若是還不動身,恐怕天黑到不了驛館。”
張安夷的聲音讓謝昭收回了視線。
仇人相見皆是劍拔弩張、怒目而視,可是張安夷卻是一副往常的溫柔的樣子,這讓謝昭越看越生氣,心中鬱結。
“其實張閣老早就是洛階的人了吧,藏得可真好。”想起自己幾番拉攏,幾番威逼,謝昭覺得自己被他玩得團團轉,心中更恨。
比起洛階,他更恨的其實是張安夷。
張安夷面不改色,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道:“臣不知王爺在說什麼。”
“你——”謝昭恨不能抽出劍來架在他的脖子上。
事到如今還與他裝傻。
阮慕陽坐在馬車上,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謝昭已經失勢,要去荒涼的西洲,她算是報仇了嗎?
應該算是了。
可是她還是想要趕盡殺絕,讓他死。只是若是路上得不了手,便不可能了,只能日後在找機會。
張安夷抬起頭來看向謝昭。目光看似溫和。
兩人目光相觸,電光火石。
直到永安王的車隊裡傳來了侍衛的聲音:“殿下,時候不早了,再不趕路天黑之前便來不及到驛館了。”
“王爺先請。”張安夷恭敬地說道。
謝昭冷哼了一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看向了被車簾遮蓋著的馬車。
似乎能透過車簾看到阮慕陽端莊地坐在裡面的樣子,他勾起了一抹冷笑,對著馬車挑釁地說道:“四妹妹放心,本王會回來的。”
阮慕陽緊緊攥住了手心。
藩王擅自入京是死罪。他不會有機會的,就算回來,也只有死路一條!
像是料到阮慕陽不會回應,謝昭又挑釁地看了看張安夷,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張安夷看著他的背影,幽深的眼中閃過殺意,待上了馬車,又是一副溫和清俊的樣子。
“謝昭離開了?”阮慕陽問道。方才謝昭的話是當著張安夷說的,不僅是對她的挑釁,還是對他的挑釁。
張安夷點了點頭說道:“放心。等他回了西洲也會有人時刻監視著他的動向的。”至於那些血腥、陰暗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告訴她。
“永安王陰險狡詐,怕這次是放虎歸山,只盼著他此生都無法再踏入京城。”說話的時候,阮慕陽心中正在盤算著寒食買的那些人在什麼地方動手勝算才最大。同樣,她陰暗、狠厲的一面也不想讓他看見。
回到張府的時候正好是正午,一同用過飯後,張安夷便去了書房。
“洛階那邊有何動向?”
莫聞回答道:“洛階已經派人跟上了永安王的車馬,路上應該是要伺機下手的。”
張安夷點了點頭,眼中的溫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平靜與沉寂,細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