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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心一樣,抱著肚子直叫。太醫把過脈,心裡暗叫不好,馬兒這一腳可是把皇后肚子裡的孩子給踢掉了。現在為免流下後遺症,只能給皇后下一碗打胎藥,不然肚子裡的東西清不乾淨皇后以後怕是再難受孕了。
太醫提著膽,從內殿走了出來:“皇上,皇后娘娘肚子裡的皇子保不住了。為著皇后娘娘以後鳳體,臣提議開一幅落胎藥,不然以後皇后娘娘怕是……怕是會鳳體不安。”
拓拔睿謙閉了閉眼,揮揮手,只道了兩個字:“去吧!”
胡雍良妃等人心裡一喜,面上都露出難過的表情。和德妃一起處理好賽場上的事回來之後,把該聽到的也聽到了,兩人對看一眼,皇后肚子裡的孩子就這麼沒了?想起皇后對這個孩子的重視,兩人均皺眉不已,若是皇后知道怕是有得鬧了。
上前,給拓拔睿謙行過禮,便把外面的事稟報了一番。拓拔睿謙點點頭:“朕知道了。”聲音很低,她們也看不明白拓拔睿謙臉上的表情。是不是為皇后肚子裡的孩子難過,她們就更不知道了。在她們想來,皇后若生下皇子,總比胡定心來得對皇上有利。
裡面皇后的聲音漸漸歇了下來,倒是胡定心的聲音越叫越尖銳。讓胡雍從皇后流產的喜悅中回過了神來,皇后肚子裡的孩子流掉了,女兒肚子裡的孩子決對不能出事,就是出事了也決對要瞞得好好的。可現在那不孝女叫得跟爹死了一樣是想如何?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見紅了嗎?若是女兒流產了,他的計劃還要等到幾時?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
不過,老天顯然是沒有聽到胡雍的祈求。一道響天的驚叫聲後,莫子房一臉淡然的出來了,臉上還有一紅紅的巴掌印,走到拓拔睿謙面前,淡道:“皇上,貴妃娘娘受了驚嚇,臣盡力都沒能保住貴妃娘娘的龍胎,請皇上責罰。”同莫子房一起給胡定心看診的人也走了出來,什麼都沒說跟莫子房一起跪到拓拔睿謙面前請罪。他是記得皇太后的吩咐,可眾目睽睽之下,貴妃娘娘流了這麼多的血,除非是傻子,不然誰會認為那孩子還能保住。跟他一起看診的又是莫太醫,他剛剛言詞之間也暗示過,可他這會兒還不是把貴妃娘娘的情況如實的稟報了皇上。
拓拔睿謙摸著額頭,倒退了幾步,還好被身後的吳德良給扶住了。緩了一會兒,拓拔睿謙才說道:“不論如何,保住貴妃鳳體,不得有損。”
留下的幾個大臣心思各異,有暗暗高興皇后和貴妃沒有生下兒子。有的是擔心,皇上這都二十有五了,還沒有個皇子是魏國開國以來從沒有過的。胡雍覺得他自己也快暈倒了,居然真的沒了,妹妹不是說都安排妥當了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這當口,接生嬤嬤還有醫女也到了。皇后和胡定心各人喝下一碗落胎的藥,宮人給她們喝的時候都騙說是保胎的。兩人喝下以後,下面的血不但沒止住,還留得更猛了。兩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孩子流掉了。接生嬤嬤和醫女進去後,一盆盆的熱水端了進去,又一盆盆的紅水端了出來。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宮人們總算不像剛才那樣忙進忙出了。
把內殿打理好,皇后這邊的人先出來了:“皇上,皇后娘娘已無大礙,修養四十天便可。”四個多月,孩子已經開始成型了,說是流產其實跟生孩子也差不多了。還好,皇后肚子裡的孩子不大隻有小小的一團像凝固的血塊一樣,很容意就出來了。若是在大些,皇后可是要召大罪了。
這會兒,拓拔睿謙已經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還是吳德良把發了接生嬤嬤和醫女。這才剛走,胡定心殿裡的醫女和接生嬤嬤也走了出來,說的話和剛才為皇后弄的人說得差不多,想得也差不多。拓拔睿謙座回椅子上,已經快要脫力的樣子。等皇后和胡貴妃都移出了上陽宮,將她們移回各自的宮殿,坐在椅子上的拓拔睿謙才淡淡說道:“今天的事,給朕好好的查,細到刷馬廄的小太監,大到今天來上陽宮的所有人。一但查到主謀者,凌遲處死。”這罪名先定著,總要讓太后損失些人手不是。
胡雍見狀忙上前道:“皇上,此事關乎皇嗣,就是國事,理應由大理寺來查理此案。”大理寺控制在他手裡,這結果當然是他想拓拔睿謙知道什麼結果,拓拔睿謙就會知道什麼結果。如此,也不用擔心會查到妹妹身上。
沒等拓拔睿謙說話,以清流一派的為首的熊太傅就先站了出來:“皇上,臣以為此事由大理寺查理不妥,後宮重地,豈是他們能進來的地方?當然若是宮外,他們想查當然可以查。”清流一派以理教學識為主,認為後宮是皇上和娘娘們的住所,除了特殊事情和宮宴之外,豈能讓男子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