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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盤算起兒子的教養問題來,雖然這些年蕭景鐸流落在外,但是他的可造性還很大,從現在起精心栽培,一切都來得及。
回答完父親的問話後,蕭英良久都沒有說話,蕭景鐸自然也不敢出聲。他心中暗暗想道,父親不愧是靠軍功封侯的開國將軍,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著殺伐之威,一看就是在戰場上見過血的真軍人,渾身氣度遠非凡夫俗子所及。
面前這個人和他想象中父親的形象一模一樣,甚至比他的幻想更為高大,蕭景鐸對父親的崇拜更甚,不住用眼角偷瞄父親。
蕭英是何等人,自然察覺了長子的小動作,他淡淡一笑,和善地對蕭景鐸說道:“這些天忙於趕路,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你的院子我已經讓雪蘭替你打點了,如果手邊還缺東西,直接和下人說就是。”
對於自己唯一的兒子,蕭英出手還是非常大方的。
“是。”蕭景鐸應諾,他本該就此退下,可是腳上卻沒有動作。蕭景鐸抬頭快速地看了蕭英一眼,發現父親還是那般隨和慈愛的模樣,蕭景鐸一狠心,便將驛站的事情說了出來。
“父親,兒子懷疑,有人慾對母親不軌,甚至在藥裡給母親下毒!”
蕭英的眼神閃了一下,但他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波動,僅是淡淡地追問:“哦?此話怎講?”
蕭景鐸將驛站的事情說了出來,從他發現藥被調換,到用狗試驗,再到去廚房檢視藥渣,俱都和盤向蕭英托出。
艱難的童年大大鍛鍊了蕭景鐸的處世能力,他清楚地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下毒一事怎麼說都沒問題,但是與祖母和父親身邊侍女相關的事情,卻一個字都不能提。
蕭景鐸說完後,滿懷期待地等待父親做出裁決。然而蕭英的反應卻非常平淡,他反而追問:“你懂得藥理?”
“說不上懂得,只是會背一些常見的方子罷了。”在父親面前,蕭景鐸不敢自大,謙虛地推拒著。
蕭英點點頭,道:“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