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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出頭,其他宗室子弟也積極響應,沒多久,一支有史以來品級最高的馬球隊就誕生了,隊中全是清一色的親王郡王駙馬,俱是皇帝三服以內的近親。
蕭景鐸等人打完比賽,就該去和皇帝覆命了。這場比賽大家都心知肚明,表演的性質居多,所以輸贏並不重要,可是蕭景鐸等人剛剛下馬,剛走到一半,就看到高臺上另一隊人下來了。
那行人個個容貌昳麗,身姿高挑,穿著紅色或者紫色的常服,隨便拎一個都是各大宴會上的主角,蕭景鐸幾人猛不防和這些皇子駙馬迎面對上,連忙停下來行禮:“見過諸王,見過駙馬。”
梁王等人也停下腳步,和他們點頭問好:“方才的馬球極為精彩,諸位好身手。”
這話就是客套了,站在這群人面前,誰敢承認自己身手好,進士們連忙推辭:“梁王過譽,梁王的武功才當得起出類拔萃之稱,令我等仰慕。”
梁王大笑著揮手,顯然也不在意這些恭維話。他們還有事在身,梁王停下來只是為了給進士一個面子,或者說給皇帝一個面子,現在客套話說完了,梁王就打算脫身告辭。
他沒走兩步,突然在人群中看到蕭景鐸,驚奇地咦了一聲:“是你?”
蕭景鐸不明所以,上前一步道:“在下蕭景鐸,不知梁王有何吩咐?”
梁王回過頭和其他皇子駙馬商量:“我們這裡還缺兩個人,原來宰相的意思是從軍中調兩個好手過來,但是一來一去恐怕得耽誤不少時間,若是讓那些蠻子以為我們怕他們就不好了。要我說,不如直接從這幾人中挑兩個好了!”
齊王和其他幾個郡王對視一眼,低頭道:“可以,我看上場比賽中有兩人身手還算不錯,就他們兩吧。”
三言兩語這件事就定下了,蕭景鐸和白嘉逸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這幾個皇族內親帶走了。
白嘉逸壓低了聲音和蕭景鐸說話:“所以,現在要和突厥對抗,這些王爺拉我們湊數?”
“對。”
白嘉逸心情有些複雜,良久後,才悠悠地說:“我以為,這種關係到國威和臉面的事,都會從軍中挑專業的人手出來,可是,這些皇子們居然親自下場?”
蕭景鐸也不知該說什麼:“習慣吧,容氏尚武,歷來如此。”
蕭景鐸心中偷偷地想,以皇室這種又驕又躁、酷愛炫耀自家美貌和武力的性格,你讓他們做在臺上看別人打架,非得憋死他們不可。
蕭景鐸無意中,就猜對了皇帝的心思。
見進士們退場,圍觀的百姓雖然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今日沒什麼好看的了。但是皇帝還坐在上頭不動,百姓對皇帝和突厥人十分好奇,於是也圍在外面,只有極少數人散開。
定勇侯府的坐檯上,蕭玉麗奇怪地詢問旁人:“比賽都結束了,為什麼聖人還是沒走?”
“誰知道呢。”另一家的貴族小娘子撅起嘴,“為什麼要等這麼久,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旁邊突然響起尖叫,蕭玉麗不悅地轉過頭:“三娘你做什麼?有沒有些大家體統?”
蕭玉芒盯著場中,激動不已,就連程慧真也好奇地圍過來,驚訝地瞪大眼睛:“表姐你看,表兄他們又回來了!等等,那不是梁王殿下嗎?”
“梁王,齊王……啊呀,大駙馬也在!”
這些貴族小娘子們都激動了:“他們要做什麼?快看,王爺和大兄他們上馬了,對面是不是突厥人?難道王爺要和突厥人比賽?”
許多人都做出類似猜測,隨著幾位王爺勒馬往場中走,馬球場外的歡呼一聲比一聲高。
皇室親自和突厥對抗,隊伍中還有兩位新科進士,這種爆炸性的訊息立刻傳遍芙蓉園,沒過一會,圍在場外的人越來越多。
高臺上,新安公主笑著說道:“三郎和四郎也真是的,想給突厥人下馬威,調人來就是,何必親自動手?”
“大姐你有所不知,方才要不是眾人攔著,阿父就自己下去了!”
女眷中頓時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幾位公主笑的淚都出來了,容珂坐在新安身邊,故意說道:“姑姑,虧你方才還埋怨三叔四叔,你看,姑父不也在也下面嗎。”
新安公主的駙馬似乎感覺到什麼,勒著馬回頭,衝著帷幔的方向揮了揮偃月杆。
感受到大駙馬的動作,隊中其他幾人也停下身子,朝公主們所在的高閣看去。
蕭景鐸隨著眾人回頭,只見高高的閣樓上,繡著大團牡丹的屏風隔斷了眾人的視線,然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