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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鬧出動靜之前,我能不能制服你?”
說著,滕飛的目光從夏琰的臉上滑過,落到了她的肚子上,然後道,“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呢。”
夏琰聽到滕飛這話,眼底忍不住湧動著一股怒火,卻知道按照她現在的實力,根本打不贏滕飛,於是受制於人,只能咬牙忍了。
夏琰冷聲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是為了見我一面?”
總不能是腦子抽風了,找她談談心吧?
“我知道你們最近在查我。”滕飛開口說道,“也知道你們查到了不少的東西,但是你想想,我們為什麼要針鋒相對?”
聽到滕飛這麼說,夏琰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頭,看向他。
滕飛見夏琰沒有說話,便繼續說了下去,道,“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完全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的。”
聽到滕飛說出這樣的話,夏琰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她道:“化干戈為玉帛?那你倒是說說,你走的是什麼獨木橋?”
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滕飛只是為權為利的話,那麼尚且說得過去,但是為權為利的背後竟然是罔顧生命?滕飛還有臉說跟他們化干戈為玉帛嗎?
而且現在是民主時代,獨權主義早已經成為了歷史,滕飛想要統一世界,夏琰真的是奉勸他洗洗睡吧!
聽到夏琰這麼問,滕飛開口道:“我要的,不過是坐到最高位而已,和你們並沒有任何衝突,不是嗎?畢竟你們也沒打算要坐那個位置。”
聽到滕飛說出這樣的話,夏琰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冷笑,而是嘲笑,她道:“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資格坐那個位置?”
滕飛的臉色微微一變。
夏琰繼續道,“退一萬步講,你真的要坐那個位置的話,你為什麼不跟其他人一樣一步一個腳印走上那個位置?你現在靠這些骯髒手段,就算真的被你坐到了那個位置又如何?在你的統治下,華夏能走多遠?”
夏琰說完,滕飛的臉色就徹底變了,如果他真的像是其他人那樣一步一腳印地走上那個位置的話,只怕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年的時間和精力。
滕飛自認為自己活得比所有人都要久,知識和能力自然也比所有人都要強,所以那個位置由他來坐不是最應該的嗎?
可惜這裡不是古代,沒有了皇帝,更沒有了起義,所以滕飛只能夠用這樣的手段來步步為營,哪怕他沒有辦法做到那個位置上,也得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掌控者。
但是想到自己這些年好不容易搭起來的人脈和關係網,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被傅言敘等人給摧毀,滕飛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原本以為自己離目標只剩一步之遙,卻發現自己這會兒離目標越來越遠,滕飛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只是傅言敘他們不是楊瀧,不是他想要剷除就剷除的,別說夏琰他們已經是小龍珠他們的契約者了,就連浮屠一命,宋璞他們,甚至連馮梓芙都站在他們那一邊。
如果滕飛真的要硬來的話,結局絕對不會是兩敗俱傷,即使夏琰他們會有什麼受傷,但是絕對抵不過他的滅亡。
所以滕飛才會先是拉攏馮梓芙,拉攏不成,才又對夏琰下手。
這次之所以花費那麼多的功夫,把夏琰請進了警察局,為的就是希望可以和夏琰攤牌,達成河水不犯井水的條約的。
可是誰知道夏琰不僅沒有答應他,反倒是出言諷刺,滕飛的臉色沉了下去,看向夏琰,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動手?”
見夏琰的神色無動於衷,滕飛又繼續道,“傅言敘不是去處理戕屍的事情了嗎?你覺得我在動手之前,他能不能趕回來?”
聽到滕飛的話,夏琰就道:“原來戕屍的事真的和你有關。”
滕飛也沒有否認,反倒是笑道:“好歹我也比你們多活那麼多年,手段自然比你們多得是,之前是屍蜇,現在是戕屍,再接下來會是什麼,我也不太確定。”
這很明顯就是在威脅了,滕飛繼續道,“我的目的並非是為了和你們為敵,只要你們答應和我河水不犯井水的話,那麼我們自然可以相安無事了。”
夏琰沒有開口,滕飛也不在意,他道:“我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考慮,畢竟我們無仇無怨不是麼?”
說罷,滕飛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夏琰微微頷首,然後道,“等你們考慮好了,可以隨時找我。”
說著,滕飛掏出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然後移到了夏琰的面前,那張名片上沒有任何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