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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韻思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自己萬劫不復的事情。
時間越久,何韻思心裡的恐懼就越大所以這幾天哪怕葉白沒有派人來折磨她,何韻思自個兒也被自個兒嚇得要死了,因此這會兒看到傅言敘,何韻思竟然詭異地有心裡頭的大石落地了的那種安心的感覺。
只是很快的,何韻思就後悔了,哪怕每天惶惶不可終日,也比現在的處境要好太多了。
“傅總,我錯了,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要害傅夫人,你就原諒我吧!”
何韻思一邊對著傅言敘猛磕頭,一邊急切地說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給剖出來,讓傅言敘看一下她的真心誠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痛楚讓她痛得眼淚鼻涕齊飛,整張臉都忍不住扭曲了起來。
“嘖嘖。”小山蹲在何韻思的旁邊,笑眯眯地說道,“你別那麼激動啊,你的動作越大,血就流得越快,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不動,這樣說不定還能保住一命。”
小山原本就是娃娃臉,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有多和氣了,黑溜溜的眼珠子,那叫一個黑啊,白生生的牙齒,那叫一個白啊,可惜這會兒在何韻思看來,簡直就跟惡魔沒有任何的區別。
小山笑得再和氣,也掩飾不了他手上拿著的那把手術刀,刀上還有猩紅的鮮血,正緩緩地流了下來,配上那和氣的笑容,反倒是透著幾分讓人恐懼的詭異。
傅言敘站在那兒,神色淡淡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何韻思,她身上的衣服還是五天前大鬧翰林酒店時穿的衣服,淺色的衣服原本就容易弄髒,五天沒有換,那衣服自然乾淨不到哪裡去了。
不過此時那件衣服就像是被血水浸泡過似的,整身衣服都染了血色,何韻思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偏偏她又那麼用勁兒地磕頭,衣服上的血是沾得越來越多。
時間過得越久,何韻思的臉色就越白,她所在的地面上的鮮血就流得越多,很快的,何韻思就成了徹徹底底的一個血人了。
只可惜,饒是如此,傅言敘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冷淡得彷彿小山割劃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豬肉而已。
“傅言敘,你以為傅家在京城可以一手遮天嗎?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最好你就是馬上放了我,否則這件事要是捅出去的話,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見自己的求饒對傅言敘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何韻思就改變了策略,乾脆用恐嚇威脅的,何韻思的意思很簡單,只要傅言敘願意放過她的話,那麼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是如果傅言敘執意要繼續折磨她的話,那麼她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反正她都已經得罪了他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一次了。
只可惜何韻思完全低估了傅言敘在京城的實力了,或者說,她完全低估了傅言敘的手段了,如果他願意的話,讓何韻思消失在京城也不是一件難事兒。
“嘖嘖。”小山聽到何韻思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覺得這人腦子裡裝的都是稻草吧?她以為她自己是誰?說幾句話就能把二少給唬住?
“傅言敘,你不得好死!你做這麼多心狠手辣的事情,你會有報應的!”何韻思見小山用手術刀在她的臉上劃了幾刀,忍不住驚懼地怒吼起來。
小山下手太重了,讓何韻思哪怕沒有用手去觸控,也能夠感受到臉上那種皮開肉綻的劇痛。
沒了!
什麼都沒了!
何韻思又怒又絕望,沒有了席湛這個金主,她根本沒有來源收入,之前被小山劃傷身上的肌膚,也頂多是一道道的小口子,養一段時間大概就會好了,再不然還可以去做個磨皮。
可是這會兒小山用這個力度在她的臉上割了幾刀,除非是整容,否則怎麼可能好?而何韻思現在哪裡有錢去整容?
“還有夏琰!還有你剛出生的孩子,全都不得好死,我告……”何韻思一股腦地將自己心底裡的恨意都罵了出口,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臉頰,原本臉上就皮開肉綻的傷口這會兒綻得是更加徹底了。
“啊!”何韻思忍不住慘叫出聲,隨著傅言敘的用力,鮮血更是嘩嘩嘩地流。
這時傅言敘臉上的表情不再是毫不在意的淡然,而是帶著幾分驚怒的森冷,這股冷意底下包裹住奔騰的,扭曲的狠厲。
傅言敘看了一眼小山,朝著伸出了另外一隻手,示意他將手術刀拿過來,後者連忙遞上,速度快得很。
開玩笑,現在二少這個樣子,很顯然就是動了真火了,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