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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哭得比夏琰還厲害,眼睛現在還紅紅腫腫的,跟兔子眼睛似的。
聞言,夏琰睜開了雙眼,那烏黑黑的眼睛非常清透,並沒有半分沮喪或者傷心的情緒,看得何子夕一愣,夏琰挑眉看了她一眼,笑道:“應該是我問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何子夕道,“就是剛剛哭得有點慘而已。”
其實不是有點慘,而是老慘了,她從來沒想過和她一起坐將近一年時間,平日裡都是細聲細語,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同桌,原來過著那樣的生活。
如果說她以前對那個膽小自卑的夏琰有些怒其不爭和嫌棄的話,那麼現在她滿滿的只剩下心疼了,特別是剛剛看到夏琰哭得那麼絕望的時候,她都想上前去抱抱她,讓她別再哭得那麼傷心。
可惜……她哭得比她還慘,別說抱她了,她連上前的力氣都沒有。
對上何子夕那有些詭異的眼神,夏琰的表情一囧,道:“別用那麼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可以嗎?”
“哪裡猥瑣了?”何子夕哇哇大叫,解釋道,“我這是心疼!心疼好嗎?”
夏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確定你分得清心疼和猥瑣的區別?”
何子夕頓時間把頭扭回去了:“……”
為什麼要懷疑她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夏琰見狀,也沒有說什麼,她轉頭,看向坐在她身邊的傅言敘,她注意到他的臉色比起平常要蒼白了一些,想到他剛剛沒有坐輪椅,而是直接走到她身邊,她問道:“你的腿沒事吧?”
之前夏琰就已經見過傅言敘走路了,所以她並不詫異,只是見他的臉色如此,莫名地有些愧疚罷了。
“沒事。”傅言敘揚唇一笑,他的唇色沒有什麼血色,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我倒不至於連幾步路都走不了。”
聽到他這麼說,夏琰不好再說什麼,就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換了一個話題,只是這個話題似乎有些……不太客氣:“你怎麼會來我學校?”
不等傅言敘回答,她就想到了之前何子夕說有人會來接她們,又道,“你也跟我一樣去蹭飯?”
如果換做一般人,對於這個話題就算不覺得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可偏偏傅言敘不是什麼一般人,聽到夏琰這話,反倒是笑眯眯地道:“是啊,這不是怕小琰一個人去蹭飯覺得孤單嘛,我只好捨命相陪了。”
夏琰:“……”
他為什麼總是可以這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呢?而且吃頓飯而已,哪裡需要用到捨命相陪這麼嚴重的字眼了,難不成何老爺子的家是龍潭虎穴嗎?還是這頓飯是鴻門宴?
想到這裡,夏琰沒好氣地白了傅言敘一眼,就連剛剛因為他的溫柔安撫而帶來的尷尬也一併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多久,就到了何子夕的家了,下車前,夏琰忽然對傅言敘道:“剛剛謝謝你了。”
傅言敘看了她一眼,笑道:“光是嘴上說謝謝又不值錢,我這個人最實際了。”
他連嗓音都像是染上了柔軟的笑意似的。
夏琰微微挑眉,看了傅言敘一眼,道:“所以?”
“你沒忘記我還缺一份壽禮吧?”傅言敘淡淡地笑道,雖然沒有直接提醒,但是意思卻十分明顯了。
夏琰一挑眉,對他聳了聳肩,道:“Anytime。”
*
李玉娥和夏成忠並不知道在學校門口發生的事情,不過當他們從夏奶奶的口中得知夏琰答應了要放過夏露之後,兩人便二話不說就直接跑去警察局了。
果然,之前他們來警察局,別說要放夏露了,就連讓他們見她一面都推三阻四的,但是這一次卻出奇地順利。
直到真的離開了警察局,夏露感覺還是有些不太真實,她看向夏成忠和李玉娥,問道:“爸,媽,我現在是不是就沒事了?”
“沒事了!沒事了!”李玉娥看著不過幾日就瘦了不少的夏露,心疼得要死,她摸了摸夏露的臉,道,“跟我們回家吧,媽給你做好吃的。”
夏露連忙點了點頭,這幾天待在拘留所裡簡直要把她給逼瘋了,她無數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吳美娜去陷害夏琰?但同時,她也有些怨恨夏琰竟然真的要告她,後悔,怨恨和害怕等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夏露這幾天精神上簡直備受折磨。
“都怪夏琰。”李玉娥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受了這麼大的罪,心裡別提有多恨夏琰了,她道,“我就知道她沒膽真的告你,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