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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這和顏即正義的女人根本無話可說。
丟給顧原一個白眼之後,軍醫轉頭,又柔聲地叮囑著夏維清這幾天儘量吃清淡一些什麼之類的,聽得顧原頻頻翻白眼,這才只是手背上一點小傷而已,至於這麼謹慎嗎?又不是傷在臉上。
對於顧原這個想法,軍醫當即就道:“維清手上留了疤,那是美玉多了瑕疵,至於你臉上要是留了疤,爛缸瓦有誰會在意嗎?”
被認為爛缸瓦的顧原:“……”好歹當年他也是校草一個好嗎?
簡直沒眼光。
顧原正想著該怎麼反駁回去,就見夏維楨從訓練場走了出來,當即揮了揮手,喊道:“維楨,這邊。”
聽到顧原的喊聲,夏維楨腳下的步子一停,側頭朝這邊看了過來,看到夏維清的時候,似是有些驚訝,然後腳下的步子改變了方向,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軍醫看了一眼俊秀的夏維清,再看了一眼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身形秀頎得如同挺拔的白楊樹一般的夏維楨,然後忍不住感嘆一聲,這家的爹媽真會生啊。
兄弟兩人同樣是沉默寡言,但是看到夏維清,旁人只會認為他靦腆內向,但是看到夏維楨的時候,卻會讓人覺得他沉穩冷靜。
儀神雋秀的男子看上去就像是從書香世家走出來的矜貴世家公子,偏偏眉宇間染上了幾分軍人的殺伐之氣,使得他看起來清貴又冷峻。
夏維楨走至眾人前方一米處便停下了腳步,挺直的腰板和嚴肅的面容讓人看了,忍不住收起了懶散。
夏維楨看了一眼夏維清,視線落到了他包紮著紗布的手上,冷冷地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夏維清聽到夏維楨的話,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受傷了。”
聞言,夏維楨轉頭看向軍醫,後者被他那毫無感情的眼神掃了一眼,只覺得……心跳怎麼這麼快?簡直酷斃了!
只是心裡面是這麼想的,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開口告訴了夏維楨,夏維清手上的傷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聽完軍醫的話,夏維楨的眉頭微微一擰,然後對夏維清道:“跟我來。”
這麼說著,他便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夏維清抬腳就跟了上去,宋璞見狀,下意識地想要跟了過去,畢竟在這裡,他勉強算是認識的人只有夏維清一個而已。
可是他腳下的步子才剛抬起,就被顧原伸手給勾著脖子,帶著他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他道:“來來來,人家兄弟倆要處理家務事呢,反正閒來無事,看你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帶你操練一下怎麼樣?”
聽到顧原這話,宋璞當即就想要淚奔了,他道:“顧原哥,您不能看我長得比你帥,您就這樣啊。”
宋璞再一次肯定,他今天占卦簡直就是失了水準啊。
顧原笑道:“來來來,讓你哥教教你做人該誠實這個道理。”
宋璞:“……”自古藍顏……多!薄!命!啊!啊!啊!
簡直無辜!
*
夏維清跟著夏維楨到了他的辦公室,剛一坐下,夏維楨看到了手機裡面顯示的未接電話和簡訊,他略略地看了一眼,然後抬頭問道:“你怎麼從房間裡爬了出來?”
一邊問著,夏維楨一邊給對方回了簡訊,給他打電話和發簡訊的人,正是他派去暗中關注夏維清的那位戰友。
聞言,夏維清開口道:“房門鎖了。”
聽到夏維清的話,夏維楨擰眉,他掃了一眼他手背上的傷,問道:“這是砸門砸到的?”
夏維清也沒有否認地點了點頭。
夏維楨深吸一了口氣,臉色有些陰沉,囚禁,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詞,他當初就不應該那麼放心地把維清交給他們的。
夏維楨握了握拳頭,然後問道:“誰把你關在房間裡的?”
夏維清眨了眨眼睛,然後道:“薛恬恬。”
告狀什麼的,夏維清自然不會,只是夏維楨怎麼問,他自然會實話實說。
夏維楨點了點頭,他也大概知道有誰敢這麼做的了,他對夏維清道:“這幾天你住在部隊裡,等我放假再帶你回家。”
夏維清點了點頭,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主動開口問道:“大哥,可以借我手機嗎?”
聞言,想起這兩天從夏維清手機裡給他回的簡訊,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夏維清了。
很好!
夏維楨的眼裡閃過一絲冷意,但是當面對夏維清的時候,又恢復正常,他伸手從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