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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幼寒更是直接從機車上下來,朝著夏琰走了過去,只是當看到夏琰身邊的傅言敘時,不僅是刑州,就連一向遲鈍的方幼寒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不要說以前了,光是夏琰現在的身份,帶傅言敘來這裡不太對勁吧?畢竟方幼寒和刑州兩人都非常瞭解夏琰,她讓他們帶他離開而不是直接帶他去警察局,明顯就是想要私底下教訓教訓一下這個肇事者了。
現在把傅言敘帶來,難不成夏琰什麼都不做?
方幼寒和刑州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明顯地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兩人卻也沒有多嘴說什麼。
方幼寒問道:“小琰,你打算怎麼做?”
原本方幼寒一直稱呼夏琰作夏的,但是因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這個稱呼是給已經死去的夏至的,雖然他們現在身邊只有他們幾個,但是為了避免日後說漏嘴,所以方幼寒和刑州就乾脆改了稱呼,喊夏琰作小琰。
聞言,夏琰並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看了一眼那個被綁住的肇事者,澳英場後面其實挺黑的,只有澳英場內的燈透著微弱的光,但是這並不妨礙夏琰清楚地看到那肇事者臉上殘留的慘白和驚恐的眼神。
夏琰轉頭看了一眼方幼寒,問道:“你又跟他展示了你的暴力美學?”
“哼!”方幼寒一臉不屑地道,“真是個弱雞,我只不過跟他討論一下藝術而已,他就嚇成這個死樣。”
已經熟知方幼寒口中所謂的藝術的夏琰和刑州兩人:“……”
完整的將皮肉從人的骨架上剝落下來——這就是方幼寒口中所謂的藝術,唔,可以稱之為暴力美學,也難怪肇事者被嚇成這個死樣了。
夏琰看了一眼肇事者身上綁著的繩子,道:“有繩子就好,刑州,你把他綁到那棵樹下,老黑你開車,撞過去。”
夏琰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而原本臉色慘白,已經被方幼寒的暴力美學嚇得不輕的肇事者聽到夏琰的這話,更是恨不得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算了。
她她她,她竟然想要當眾行兇?
一旁的方幼寒聞言,也是這麼開口道的:“小琰,你要不要冷靜一下?”
特別是現在還有外人(傅言敘)在場,這麼直接簡直不要不要啦。
聽到方幼寒的話,夏琰轉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一抽,她覺得現在應該冷靜一點的人是她才對吧?嘴上勸著她要冷靜一點,但是看上去方幼寒一點也不冷靜啊,簡直分外期待啊。
刑州看了一眼夏琰,見她神色不像是說笑,再看了一眼面無異色的傅言敘,微微挑眉,卻沒有多嘴說什麼,而是上前抓起肇事者,就往夏琰指定的那棵大樹走了過去。
因為嘴裡塞著東西,所以肇事者就算要大聲喊救命或者求饒什麼的都沒有辦法,只能夠面帶驚恐之色,眼睜睜地看著刑州將他帶到那棵樹下,然後就真的把他綁在了樹幹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肇事者嚇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神色裡寫滿了驚恐和害怕,他是囂張跋扈沒錯,但是不代表他不怕死啊,而且他看夏琰他們的樣子,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
對於肇事者的求饒和祈求,刑州的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他將他綁在樹上之後,便絲毫沒有理會對方,轉身就走,那微弱的光打在他身上,投射到地上的影子都像是泛著冷光一樣。
而另一邊,已經坐上了機車的方幼寒顯得有幾分躍躍欲試,刑州眉頭輕輕一擰,看了一眼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傅言敘,那種第一次見面就出現的古怪感覺又來了。
如果換做普通人,不說看到這一幕,只怕聽到夏琰的話,都覺得難以置信了,可偏偏傅言敘卻那麼冷靜地接受了,一如夏琰那麼冷靜地說出那番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話。
想到第一次見面時,傅言敘語氣中對夏琰的親暱,以及現在他對夏琰這種明明知道她做的不是對的卻不插手的態度……
夏琰看得出刑州眼神裡的意思,只是她以為刑州是奇怪傅言敘為什麼會這麼冷靜,而非是懷疑她和傅言敘的關係,便道:“放心,只要老黑手下留情,留他一口氣,我就有辦法讓他活過來。”
“放心。”方幼寒對著夏琰一個挑眉,隨即目光看向那樹下的肇事者,黑夜中,她那雙漆黑的眸子顯得特別地明亮,眉宇間難得地帶上幾分年輕人該有的張揚。
傅言敘原本只是在一旁坐著不開口的,但是對上刑州那帶著幾分打量的視線,微微挑眉,兩人對視了幾秒鐘的時間,卻很快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