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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劉宏波的遭遇,高雄也有些同情和唏噓,但是見他認定了他是知道的卻不願意說,高雄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了,他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夏大師住在哪裡,算上昨天,她不過來過兩次。”
而且夏琰年紀雖小,但是實力卻擺在那兒,高雄又怎麼敢輕舉妄動?要是夏大師不樂意別人打探她的事情和住址呢?他要是一個不小心踩到夏大師的雷區,招人厭煩了,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自己幹這一行的,接觸過不少古玩,誰都不能保證他一輩子都不會遇到“這些事兒”,再說了,交好一個有實力的道家天師,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壞處。
再說了,昨天夏大師可是已經提出了要幫他解決事情了,可他偏偏自個兒膽小怕事,白白錯失了這麼一個好機會怪誰?更重要的是……
高雄昨天回家的時候把事情重新地回憶了一下,他就注意到了劉宏波說的事情時間順序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他當然不知道那個鐵棺材是用來鎮壓邪物的了,他只是覺得,如果三年前劉宏波將黃仙那根骨頭丟掉的話,那怎麼三年前就沒報復劉宏波呢?而是在他對著那鐵棺材撒了泡尿之後才報復他?難不成屬於黃仙自己的那根骨頭還比不上那個鐵棺材嗎?
看到高雄這個樣子,劉宏波也說不準他到底是故意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卻不敢得罪高雄,如果換做以前的話,他自然能夠花錢請私家偵探去查夏琰的身份和住址了。
但是他現在連一點餘錢都沒剩多少,今天去拘留所把他兒子接出來,要賠的賠償費還不少呢,如果換做以前,這點小錢他自然不放在眼裡了,可惜今非昔比了,沒了錢,沒了人脈,他現在只能靠致祥齋來得到夏琰的訊息了。
劉宏波對著高雄道:“那如果高先生你有夏大師的訊息的話,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這是我的聯絡方式,麻煩高先生你了。”
說罷,劉宏波就朝著高雄的手裡塞了一張名片,這是他以前還是房地產老闆時候的名片。
高雄沒有拒絕,對著劉宏波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劉宏波離開之後,小袁就來到了高雄的身邊,問道:“高叔,他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吧?”
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之後,小袁有些忐忑不安,後來高雄告訴他沒事了,他才完全放心了,可是今天早上看到劉宏波又來了,以為他是想要秋後算賬。
剛想迎上去,誰知道劉宏波直接無視了他,從他身邊路過了,見他去到高雄的面前,因為離得遠,他聽不太清楚兩人到底說什麼,只是偶爾聽到什麼大師,什麼幫忙的,聽得小袁暈暈乎乎的,等劉宏波一走,他就忍不住跑過來問了。
“不是。”高雄搖了搖頭,道,“昨天的事情只是個誤會,他沒打算追究。”
重要的是,他還不敢追究。
聞言,小袁臉上頓時間露出了笑容,心頭的大石就這麼穩穩地落下了,接下來的時間再看到劉宏波來致祥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忐忑不安,懷疑對方是上門來秋後算賬的了。
只是他不再擔心之後,他的好奇心又起來了,這天,他見劉宏波來了沒多久又走了,便連忙跑去高雄的身邊,問道:“高叔,他到底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讓你幫他賣那個鐵棺材吧?那玩意兒邪門得很。”
除了這個理由,小袁想不到劉宏波三番四次來找高雄的原因是什麼,難不成是為了敘舊?這個理由也太瞎扯了吧?先不說兩人根本沒有交情,就算有交情,有見過有人敘舊的時候擺出一副求人的姿態麼?
所以小袁才猜到劉宏波這段時間來找高雄是為了幫他賣那個鐵棺材的事情。
“你又知道?”高雄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瞥了小袁一眼,然後往櫃檯走了過去,小袁見店裡沒什麼人,就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道,“我怎麼不知道?高叔,好歹我也在您的教導帶領下,成功地在古玩這一行站穩了腳。”
看到小袁耍寶,高雄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他沒有理會他,而是想到了劉宏波說起的事兒,這段時間找不到夏琰,簡直要把劉宏波給逼瘋了,不僅如此,他也險些要被劉宏波給逼瘋了。
這天天都來致祥齋找他,再加上因為心力交瘁的原因,劉宏波整個人都憔悴了,眼睛充滿了血絲,再加上被噩夢糾纏的原因,他整個人變得太敏感了,顯得有些神經質,大白天看了都有些嚇人。
之前夏琰來致祥齋還琺琅鼻菸壺的時候,高雄就跟她提起過這件事,可惜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