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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存在?只是好像也不對,燕國公府可是燕太后的孃家,燕太后又那麼寵愛前身,這種關係之下,前身應該會多多少少和燕國公府的人有所接觸,如此就不可能會不知道燕西這個人。
還有,蘭陵王這號人物,前身也是半點記憶也沒有,否則她也不至於落到這個進退困境。
孫由由越想越覺得理不順頭緒,心裡不由地就有些煩躁。不過,很快轉瞬一想她又釋然了。還是那句話,想那麼多幹嘛?這些人身份再尊貴,於她而言也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過了今天,誰又還會記得誰?她初來這個世界,想活得自在活出自我,要忙的事還多著呢。眼下和渣王爺和離這事,就夠她費腦子的,她才沒空去記得這些人。
很顯然,燕西這個代表南華帝的官方人物的出現,適時地解除了孫由由的危機。梅瑟斯不知是顧忌燕西還是孫由由有夫之婦的身份,最後到底沒有堅持要孫由由跟他走。
其實,梅瑟斯沒有堅持的原因不是因為有所忌憚,至於他不堅持的真正原因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馬車上,斜靠在軟榻上的梅瑟斯一改眾人面前自戀不可一世的形象,妖媚的臉上一本正經。“諾,怎麼樣?我這眼睛長在頭頂上,不可一世的皇族形象是不是越演越像呢?為了降低那個人的戒心,這個障眼法還真就是個很好的護身符。”說著,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也不知道我這高調的做派,能不能支援我取得最後的勝利。”
北塘諾頭也不抬的,涼薄的雙唇勾起一抹譏笑:“這麼做就算最後不能百分百取得勝利,也總比夾著尾巴低調做人強,起碼不用活得那麼憋屈。”北塘諾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前世的他活得夠低調,尾巴夾得夠緊的了,還不是一樣被人步步算計步步緊逼,最後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所幸上天垂憐讓他有幸得以重生回到年幼時期,那個時候他就發誓這一世他再也不要藏首藏尾,像個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夾著尾巴生活。這一世他告訴自己,與其活在暗處被人打壓,不如活在明處為人忌憚。最終他做到了,如今放眼整個北越國,就連坐在皇位上的那一位不也得要看他臉色行事做人嗎?
想起小時候像個奴才一樣看人臉色過活的日子,再想起後來在北塘諾的指點和幫助下,自己如今過得生活,梅瑟斯很是受教地點了點頭。“諾,你說得對,低調只會讓人像豬狗一樣毫無尊嚴地活著,高調也許性命會受到威脅,但是起碼可以活得自我活得有尊嚴!……諾,你說這一次的放手一搏我能成功除去那個人嗎?”最後一句話問出的時候,梅瑟斯的妖眸從未有過的深邃。
“成功與否,你自己心裡不是早就有所計較了嗎?”北塘諾依舊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玉笛,專注而溫柔的眼神彷彿他注視的不是死物,而是他最為心愛的女子。“瑟斯,自信些,那個人他的心計和手段就那樣了,他玩不過你的!”
彷彿一個等待大人認同的孩子一般,梅瑟斯嚴肅的神情在聽見北塘諾的回答之後一下子變得無比輕鬆,忍不住勾起唇角:“也是,那個草包。”
話題到這,車廂內的氣氛再次輕鬆起來,梅瑟斯看著北塘諾又在把玩玉笛,那時刻不願離手和專注溫柔的眼神,看得梅瑟斯酸得不行,忍不住扭頭看向車外。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不知怎麼的忽然又想起剛才遇到的那個絕色的女子。
“諾,剛才遇到的那個女子”梅瑟斯忽然抬起頭,帶著遺憾的語氣說道:“說實話,我有些後悔就這樣放走了她。”
“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而已,還是個有夫之婦,即便有一副好皮囊,也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女子。瑟斯,你又何必太過認真?”北塘諾漫不經心地答道。
北塘諾對女人的那一套說辭,梅瑟斯顯然很不贊同。“諾,別怪我覺得你不懂風情。認識你這麼多年,你的身邊一直都是親信侍從,從來沒有見你有過紅顏知己。我不得不說,諾你對女人的表現真的好冷淡!難道,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女人入得了你的眼進得去你的心嗎?”
這一次北塘諾沒有說話,他的頭依舊低著,只是修長的五指無意識地輕撫著手中的玉笛,指尖感受的清涼讓他的思緒不受控制地飄遠。
那是一個純白沒有雜色的冰天雪地世界,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受了重傷,渾身是血地躺在雪地上。救援未到,身上的傷口又缺乏處理,過多的失血讓男孩的生命備受威脅,視線漸漸一片模糊。
忽然間,額頭一陣暖意傳來,一隻柔軟的小手覆在上面。男孩艱難地睜開眼,視線中是一張還未褪去嬰兒肥的小女娃的臉蛋。那是一個五六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