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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明白了燕國此時的形勢。
恐怕聞天夜已經失了勢,而掌控在這個人的手裡。
那麼……德馨是否安好?
“哦?有何私事?”聞天燃一步一步的踱至容暖心的面前,雙手負於身後,紫瞳上下打量著她,那眼神不似聞天夜的猖狂霸道,而有著一種迫心的壓力,似乎,在他面前,一絲小小的漏洞都無處遁形。
容暖心的臉上微微尷尬,支唔道:“不瞞王爺,在下的心上人前些日子被太子殿下帶回了燕國,不知是否安好?”
聞天燃又怎會不知她所指何人。
聞天夜確實在幾個月前帶回了一名女子,原以為必要立妃或做妾,怎知,聞天夜卻未曾碰那女子分毫。
聽了秦淺的話,他突然咧嘴一笑:“有趣,有趣,秦大人也是名性情中人,要見那趙小姐有何難……來,陪本王吃飽了喝足了,本王自然帶你去見她!”
這人出牌完全不按章法,說風是雨。
一手攬上容暖心的雙肩,便吆喝著上酒菜,便在這空曠的宮殿裡,美酒佳餚擺了起來。
容暖心剛剛坐下,便見聞天燃一拍手。
“帶人上來!”
斟酒的公公立即放下酒壺,道:“是,殤王!”
容暖心暗暗在心中思量著這燕國殤王的種種,此人名喚聞天燃,上一世,她知道的並不多,只知此人邪的很,喜練奇門頓術,為人桀驁不馴。
是匹馴不服的野馬,但真人,上一世卻是沒有見過,更不知其竟生了一對妖媚的紫瞳。
“怎麼,本王長得太美了?秦大人也動心了?”聞天燃見容暖心看著他,故單手撐了下巴,挑眉望向容暖心,那邪媚的模樣,真真是人神共憤。
若是懷春少女被他這麼望著,定要心口‘呯呯’亂跳,芳心暗話,但容暖心已經兩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故勾唇一笑:“殤王美不可言!”
說話間,殿門拉開了,德馨著了一身燕國服飾緩緩的走了進來。
見她容貌姣好,身姿不減,看來,聞天夜並沒有虐待她。
“見過殤王!”德馨一進殿便向殤王規矩的行起禮來,眼角在觸到容暖心的容顏時,微微一愣,而後,很快便沉靜了下來。
這一眼,卻沒有逃過聞天燃的雙眼,看來,這秦淺與趙碧瑤還真是他口中所說的關係。
“來,陪秦大人喝兩杯!”聞天燃揚了揚手,德馨立即乖巧的坐到了秦淺的身邊,纖纖玉手熟練的替她斟起酒水,想來,這事是做過不少,因此,才會如此的嫻熟。
想到這裡,容暖心微微心疼,暗自責怪自己當日不該同意德馨替她來燕國。
這一念,自然也沒有逃過聞天燃的雙眼,他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濃烈了。
看來,秦淺並沒有騙他。
“秦大人,本王與你做個交易可好?”他笑道。
“哦?殤王請說!”容暖心雙眸微微一斂,點了點頭,她自然猜到聞天燃要與她做何交易。
無非是拿大齊的機密來換德馨。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是始料未及的,容暖心亦必須思量另一套方法來解救德馨,並且探得聞天夜和映月的下落。
再找出那個幕後的‘主上’。
“你說在連雲河裡下毒,會不會太歹毒?”聞天燃單手撐下頜,說話間卻是輕鬆自然,並沒有並分的不妥。
這連雲河,橫跨在北疆與燕國之間,莫說是北疆,就是燕國的子民都是飲用這河裡的水,若是下了毒,不難肯定,燕國也必會受到相對的損失。
這一招險棋,但凡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應該都不會採用。
但容暖心第一回見聞天燃,對這個人,她是一點也不瞭解,故猶豫道:“連雲河是燕國的命脈,這損失,怕是燕國要大過大齊吧?”
“本王早已備下淡水,足夠燕國子民半年之需,這倒是不必擔心!”
德馨握著酒壺的手緊了緊,眸子斂得越加的低了。
似乎眼前坐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俱惡魔。
容暖心自然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懼意,故拍了拍她不安的另一隻擺在膝蓋上的手,道:“殤王難道忘了幾個月前,燕國可是與大齊簽訂了議和書,難道殤王要反悔不成?抑或者說,殤王故意在我大齊製造了瘟疫,以擾亂軍心,故趁機發起戰爭,到時候與容家軍來個裡應外合,一切便水道渠成,天衣無縫了……”
這些話,容暖心原不打算說的,但聞天燃一直在與她打啞迷,逼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