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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我再命人加上一味藥便是,牽機毒,本就不是什麼難尋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李顯炮灰得悽慘又幹脆。。。
大概還有兩、三章正文就完了~抓緊時間看喲,否則可能要收費了。。咩咩咩
☆、56 唐隆政變(二)
半個時辰後,傳來了中宗李顯駕崩的訊息。
子時已過,電閃雷鳴,天降大雨。李顯的屍身以白布蒙蓋,停放在太極殿,百官頭蒙白布,連夜冒雨前來,在白幔飄飛的靈堂前跪拜弔唁。
雨中的衛兵宛如石雕肅穆,遠處的隱約可現的宮殿,宛如蟄伏在子夜的野獸,明滅閃動的火焰是它沾染欲…望的眼。燈火通明的太極殿中,宮女內侍垂手而立,嬪妃慼慼,忽的一陣陰風襲來,捲開了李顯臉上蒙著的白布,露出了他那張幹皺而青紫的臉,渾濁的眼暴突著,不正常的朱紫色嘴唇猶如涸澤之魚般張著,嘴角還有未拭淨血沫……
朝臣見狀,俱是一顫。
彷彿有感應似的,天空中此時劈下一道閃電,將死者的面孔照得如同鬼魅般煞白,李裹兒抖了抖,嚇得驚叫一聲。韋后倒比較淡定,忙將白布重新蓋上,矇住李顯那張死不瞑目的臉。
待文武大臣都到齊了,韋后使了個眼色,便有一面生的太監躬身上來,擦了擦冷汗,這才拿著一卷聖旨斷斷續續宣讀道:“朕李氏第四代子孫……顯,性愚鈍,蒙天皇大帝及……則天大聖皇帝垂愛,繼承大統。登基二年有餘,幸得吾妻韋氏……及愛女安樂扶助,我唐千秋大業,得以穩固,有妻女如此,吾可安然長逝矣!韋氏勵精圖治,頗有則天皇帝遺風,今朕病榻擬旨,將皇位傳……傳與皇后韋氏,立愛女安樂公主為皇太女……”
“放屁!”
一聲暴喝打斷宣旨,御史中丞憤而起身,指著韋后母女怒道:“勵精圖治?江山穩固?呵,河北大旱,你韋氏母女迷惑中宗沉迷酒池肉林,用國庫賑災的銀兩遊園享樂!若不是皇太女和長安郡主散財救濟,這直逼京城的流民便早就揭竿起義,破了你這自詡穩固的李唐江山矣!什麼則天皇帝遺風?分明是你這妖女殺夫篡位!”
“文大人,你身為兩朝元老,何苦這般血口噴人!”李裹兒白衣素面,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淚水,梨花帶雨道:“父皇病重,若非母后兢兢業業扶持,哪有今天的大唐?”
聞言,我樂了,反唇相譏道:“是呢!若無韋后,哪有今日流民遍野、民心渙散的大唐?”
李裹兒順著聲音看向我,一愣,隨即磨著後槽牙道:“薛珂妹妹不是被罷官了麼?因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嘲弄道:“我雖被罷官,卻還仍是長安郡主。皇舅駕崩,於情於理我都該來送他最後一面。”
李裹兒一噎。
上官婉兒上下掃視了一眼那傳旨的太監,問道:“這位公公好面生,平時都是由李公公來傳為宣旨的,怎麼不見他?”
那太監一顫,下意識看向韋后。韋后假惺惺地抹了把眼淚,哽咽道:“陛下大去後,李公公悲慟不已,趁人不注意時以頭觸牆,也一併跟去了!”
“恕臣直言,臣有一疑問。”上官婉兒攏袖而立,淡然一笑道:“既然韋妃說陛下是突發急病而亡,發病時頭腦不清,又是如何有時間寫這聖旨的?”
韋氏道:“聖旨自然是發病前就擬好的,只是沒有當眾宣讀罷了。”
“這就怪了!”上官婉兒嫣然一笑,字字珠璣:“春秋大業,帝位傳承之大事,焉有決定好了卻不公佈之理?皇上之死甚為蹊蹺,韋妃隨便找了個不入流的宦官來宣讀聖旨,這恐怕不教人信服罷?”
“上官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韋后被戳到痛處,頓時有些失態地掩飾道:“難道你和文大人一夥,想汙衊本宮殺夫篡位麼?!”
一直沉默的太平見鋪墊得差不多了,便上前一步,冷然道:“是不是汙衊,得由事實說話。”
“你們想怎樣?!”
“簡單。”太平頓了頓,瞥了一眼被白布蒙著的屍體,風捲白幔,模糊了太平冷豔的面容。她道:“本宮懷疑皇兄有中毒之像,請求驗屍!”
“放肆!”韋后和李裹兒又急又氣,忍不住厲聲指責道:“天子乃真龍之軀,豈容爾等這般褻瀆?!”
我微微一笑,目光清冷道:“韋妃,安樂郡主,讓皇上不明不白地含恨九泉,才是對他最大的褻瀆!”
在場的文武百官,除了少數幾個韋后一黨,其他的朝官早已生疑。如今聽我和太平這般一說,頓時紛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