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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後,還跑去皇宮哭訴了自己如何如何受欺負,表示區區一個客棧老闆都敢如此行事,可見是那位王爺給他的底氣,還表示今日遇到她也就算了,若真的是尋常的女子,那簡直是無處伸冤。
惹得那位王爺不得不上了好幾封請罪的摺子,之後又備了好幾箱禮物過去給陸翊染,還將那惹禍的酒樓老闆給綁了送去公主府,任由處置。
最後那老闆如何下落,京城裡的人就不知道了。陸翊染也由此一砸成名。
等到後面大家看天子越來越寵她,那就更加不敢招惹了。說也好笑,最受楚息元寵愛的兩人,一個是雲深,一個是陸翊染,都不是所謂的皇子皇女。
所以雲夕真有些疑惑,應該不至於有人不長眼到找她麻煩吧?沒看到就連御史都懶得彈劾她那些過頭的言行舉止了。
陸翊染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大概是我好幾年不曾砸酒樓了,安分乖巧了太久,導致有些人都覺得我是拔了指甲的老虎,什麼玩意兒,也敢到我頭上撒野。”
雲夕忽的想起了這幾日的流言,低聲問道:“難不成,是為了那葉敏行?”
最近京城中可是傳出了這樣的話語,說陸翊染同葉敏行一見如故,相見恨晚。陸翊染更是開頭贊葉敏行如明月皎皎,風華絕代。
陸翊染冷笑道:“我不過是看那葉敏行生得還算齊整,調笑了幾句,那葉家就立刻放出風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個要緣定三生呢。”
冷笑完後,她又開始抱怨,“都是皇帝舅舅的錯,讓他閒著沒事,問我打算找什麼樣的郎君,結果倒好,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物都冒出來了。”
雲夕好奇看她,“這同你去南風館有什麼關係?”她所知道京城的南風館就有四家,最出名的便是那如意館了。
陸翊染眼角眉梢立刻染上了滿滿的得意,“到時候我隨便去南風館,找一個乾淨漂亮的小倌回去,充作我夫君得了,省得他們整日和鬥雞眼一樣盯著我親事。”
雲夕不得不承認,這法子的確好。反正陸翊染又不擔心所謂的名聲,其他人就算私下再鄙視她,在她面前不也得恭恭敬敬的嗎?
等那葉敏行知道陸翊染寧可尋小倌做夫君,也看不上他,也就說堂堂葉家三少,都比不過一個出來賣的小倌,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嘔血。
這葉家也勉強算是京城裡的一流人家,葉敏行的父親好歹也是個伯爺,他大哥自然是繼承爵位,二哥因為有本事的緣故,年紀輕輕便是三等護衛,按部就班下去,遲早會出頭,也不用家人擔心。唯有葉敏行,文不成武不就,唯有一張臉長得好。
陸翊染又是個顏控,以她的性子,只看臉,不看家世才能是很有可能的。當年她娘也同樣如此,一堆的京城才俊都不選,選了一個只有臉可以看的駙馬。
等膩了駙馬後,便踹開了他,開始養面首。
陸翊染再次問道:“去嗎?那新開的天香樓可是來了好幾個容貌傾城的小倌,去長長見識也好啊。而且那幾個,都還沒有正式賣身呢。嗯,明天便是拍賣他們第一次的時間。”
雲夕其實有些心動,她還真沒去過這種地方,心中的渴望蠢蠢欲動的。
只是吧,若是被雲深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
可是告訴他的話,雲夕就別想有踏入天香樓的機會了。
陸翊染慫恿她,“咱們就是見識見識,就算要出面,也是我花錢買他們而已。嗯,到時候咱們女扮男裝就可以了,保準誰都認不出,你放心,我在這塊很有經驗的。”
雲夕見她不遺餘力的慫恿,斜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因為被很多人拒絕了,所以才找到我頭上吧?”
陸翊染被拆穿了也不惱怒,笑嘻嘻道:“不虧是明郡主,就是聰明!我到時候肯定會帶上護衛的,所以安全上是不必擔心的。”
雲夕沒好氣說道:“你真覺得自己的女扮男裝很成功哦,只怕很多人都看出來了,只是不好揭穿罷了。真當你的耳洞是擺設嗎?”
陸翊染才不在這塊和雲夕糾纏,“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就去找另一個人了。”
雲夕想了想,終究還是好奇心壓倒了一切,“去!那就過去看看!”她頓了頓,說道:“不過我們兩個之間,還是交給我來化妝吧。”
見雲夕肯答應,陸翊染十分開心,也不在這事上同雲夕糾纏,“你化妝就你化妝!”
雲夕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自己一個人去沒辦法嗎?非得再找一個人陪你。”
陸翊染嘆了口氣,“我娘不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