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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的弟弟曹樂連忙磕頭,“陛下,我們曹家對陛下忠心耿耿,不敢欺瞞陛下。他的確是雲世子啊,陛下切莫中了他人的挑撥離間,最後導致親者痛仇者快啊。”
欺君之罪的罪名曹家可擔不起,因此曹樂自然是咬牙認定盛凡的身份。反正那雲深當時都已經被斬殺了,可謂是死無對證。
曹皇后更是眼眶微微發紅,“陛下,雲深這孩子吃了這麼多苦頭才回來,你卻又懷疑起他的身份,傳出去讓他如何做人。”她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他是不是雲深,陛下與其聽信他人挑撥,不如問問雲國公,雲國公才是孩子真正的父親。”
不得不承認,皇后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在皇帝都將盛凡這名字爆出的情況下,還能夠鎮定地給自己尋求退路。
楚息元望向臉色複雜的雲穆,問道:“哦,雲穆,地上這人可是你的兒子云深?”
雲穆看了地上的兒子,他已經十分對不起兒子,自然不忍見他被質疑。當年若不是他將怒火遷到這孩子身上,也不會導致他毀容,還因此流落民間。
雲深回來以後,他也問過他一些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問題也全都對的上。他若不是他兒子,誰會是呢?
他點點頭,嚴肅道:“陛下,臣確定,他的確是我的嫡長子云深,不是其他人假扮。”
楚息元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你確定嗎?”
雲穆再次點頭,不少人隨著他的點頭也不自覺鬆了口氣。
人家親爹都已經蓋章了,可見是不會有錯的。不少人還在心中嘀咕:前段時間還見皇帝寵他賽過兒子,如今卻翻臉無情,可見伴君如伴虎啊。
這時候太子開口說道:“父皇,雲世子受了這樣的委屈,父皇可得好好補償他。還有那誣陷他的小人,父皇也不能輕易饒恕啊。”
“誣陷他的人,是我。”
一道清越如清澗泉水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大家不由地望向了來人,簡單的藍色衣衫硬是被他穿出了出塵之氣。只見他容貌之俊秀實屬平生之罕見,讓人不由覺得上天實在太過偏愛他,五官容貌無一處不美。
被他容貌所攝,那些御史大夫甚至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沒有跳出來職責對方這般無禮的出場。
一些年紀較大的人更是對著他默默地出神,似乎覺得這張臉似曾相似。
雲穆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深。他沒有看跪倒在地上的父親一言,行了一禮,“雲深見過陛下。”
楚息元諷刺地看向雲穆,“雲國公,你看,哪個才是你的兒子?”
雲深的容貌同他娘至少有七成的相像,不少人經由提醒,也回想起當年那大楚第一美人的絕世風姿。這樣如出一轍的傾城容貌,便是最好的證據。無需多餘的語言和證明。
他們的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除了他,還有誰配是那人的兒子?昔年孟芷芸出現在人前的時候,便已經是國公夫人,不知道多少男子為其容貌失魂落魄,相見恨晚,卻礙於對方的國公夫人身份,不得不將情愫暗藏在心中。如今乍一看到故人的臉,心中的惆悵又被勾起。
雲穆死死地看著那張臉,嘴裡喃喃道:“芷芸……”
以雲深的聽力,他自然是將這低聲呢喃收入耳中,他眼中閃過一絲的諷刺。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認錯,他又有什麼臉面做出這種痴情的姿態?
他神色漠然,“雲國公還是莫要將我孃的名字掛在嘴邊的好。我娘若地下有知,知道她丈夫隨意將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冒牌貨認作我,只怕要氣得從墳墓中跳出來。”
他頓了頓,說道:“畢竟我娘可生不出那麼醜的兒子。”
他看向盛凡的眼神帶著厭惡,彷彿他是臭不可聞的垃圾。
他話說得冷酷無情,甚至還有些惡毒,卻沒有人覺得他說的哪裡不對。雲深同盛凡本來就是雲泥之別。
盛凡身體最後一絲力氣都失去,整個人攤倒在地上,他身旁的曹芊墨,痴痴地望著雲深。像這樣清雋無雙的男子,才應該是她的丈夫才是,而不是一個醜陋的冒牌貨。
這樣想的曹芊墨,根本沒有考慮到雲深願不願意娶她的事情,心中只被這個念頭給充滿。她甚至怨恨起了自己的家族,若是她再晚幾天成親……
這念頭一旦起來就無法熄滅,埋在她心中深處。
曹皇后一看到雲深的出場,便知大事不妙,她先下手為強,怒道:“陛下,這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