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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子,恐懼的情緒立刻降臨了過來。
這時候的她哪裡敢在說什麼找杜雲瑤算賬的事情,兒子雖然那地方受了點傷,但是還是可以請大夫過來醫治的。若是無為子追究起她兒子先前的圖謀不軌,只怕會真的直接閹了他!想到這裡,鄧夫人的身子不自覺打了個大大的顫抖,額頭上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同先前的趾高氣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雲夕輕蔑地看著她,這鄧夫人不過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罷了。當你表現出比她更強的實力,她只會把身子縮到了塵埃之中。
早有人將這邊的動靜告訴其他幾房的老爺,他們紛紛趕了過來。
三房的鄧昌忍不住瞪了鄧夫人一眼,旋即諂媚地對無為子笑道:“我這二嫂不過是一個無知婦人,道長別同她一般見識。”
鄧夫人有些不爽,可是知道無為子身份的她還真不敢放肆,只能認下了無知婦人這個評價。
對於她的不滿,鄧昌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越發鄙夷她。難怪二哥生前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妻子,果真是鼠目寸光。若不是看在她生下了一子一女,只怕早休了她。說起來,鄧昌還真不怕鄧夫人。鄧息一死,家主的位置肯定是落在其他幾房人手中,鄧夫人這個前家主夫人也不過是昨日黃花罷了。原本的鄧老爺子,對於大兒媳婦可謂是千挑細選,相比較而言,其他幾個兒子,就沒那麼上心了。
鄧二夫人原本也是皇商之女,性格潑辣,同鄧家也算得上門當戶對。只是等她大哥大嫂死了,她因為丈夫成了家主的緣故,水漲船高成為家主夫人後,素質果然就般配不上這位置。
若不是她那相貌千嬌百媚的嫡長女入了太子府,地位只怕不那麼穩固。
雖然鄧家因為自家大小姐的緣故,同太子勾搭上,在外頭也沒少藉著這個緣由逞威風,但是讓他們對上無為子這個真正身份貴重的人……他們還真有些腿軟。
一個個在老百姓面前威風八面眼高於頂的鄧家人,在無為子面前,那是恨不得膝蓋都彎了。
至於原本被雲瑤給狠狠踹了,只怕後半輩子子嗣堪憂的鄧長祥,誰要管他?就算是鄧息在,在他兒子有錯在先的情況下,也會選擇息事寧人。
沒看鄧長祥的親生母親鄧二夫人都沉默如雞了。
雲夕正想同鄧家說雲瑤被帶到鄧家的事情,雲瑤卻看出她想法,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顯然是不希望她說這件事。雲夕看在妹妹的份上也只能暫時閉口了。
無為子始終保持著高冷的樣子,對於鄧家人上趕著的討好,臉色不曾出現半分的動容。
因為無為子的緣故,雲夕就這樣輕輕鬆鬆將雲瑤帶走,鄧家人送上了一堆的賠禮,殷勤地將他們親自送出門,還表示可以親自送他們回去。
雲夕等人自然是拒絕了。
等他們走後,鄧昌立刻問向鄧長明,“這位無為子道長的弟子杜姑娘,怎麼就來咱們家了?”
鄧長明垂下眼瞼,唇角勾了勾,“她之前對我有救命之恩,恰好來到丹州買些東西,我便想著招待她幾日。不曾想,二弟卻色迷心竅,想對一個小姑娘出手,這才被她給狠狠踹了。”
鄧昌和幾個兄弟聞言,狠狠地瞪向鄧夫人,這位二嫂教的好兒子,連人家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就想要出手,活該被踹!這時候的他們,選擇性地遺忘了前幾天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都是輕描淡寫認為不過是一個小姑娘,玩了也就玩了。
鄧夫人也覺得冤,兒子以前玩了那麼多小女孩,哪裡想到會踢到這麼一個鐵板。
鄧昌厭惡地看著她,說道:“我看二侄子最近幾天還是好好在家休養,大哥前幾日去世,他正好定下心來,好好為大哥抄經祈福。”
想到自己被刺殺的丈夫,鄧夫人眼淚更是直接掉下來,“好歹給文祥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四房的鄧柳沒好氣說道:“請什麼大夫?難不成二嫂想讓全丹州的人都知道,二哥嫡親的兒子,在他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想強迫小姑娘導致那地方受傷嗎?你們母子丟得起這個臉,我們鄧家丟不起!”
不過幾房的人別看明面上將鄧文祥訓斥得和狗一樣,心中對於這種情況還是頗為喜聞樂見。有這樣的汙點,之前依附二房的人,可沒法推出鄧文祥和他們競爭家主位置了,一個不孝,就足夠壓鄧文祥一輩子。
鄧昌點頭表示贊同,“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踹了也沒什麼。只怕是文祥故意裝出樣子,哄騙你為他做主罷了。”
這種事情,鄧文祥以前也沒少做。鄧夫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