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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僕身上都乾乾淨淨的,送來的東西聞著就有一股清香味,光看著就乾淨,她也放心用,這醬蘿蔔條送進來,她沒見員外郎夫人,但東西她還是見了,開啟聞了聞,就是一股讓人想流口水的香味來,說是醬香,當真不為過,香得讓人垂誕。
“那員外郎夫人說是家裡邊就剩這個沒動過的了,實在拿不出手,但也只得厚著臉皮給您送來了,還請您見諒個。”捧著罈子進來的老婆子得了員外郎夫人塞的一兩銀子,那員外郎夫人話還跟她說得客氣,說這陣子承蒙她關照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老婆子便也客客氣氣地替她把話一五一十一轉達了。
“我說她怎麼走得這般急呢,原來是去給夫人您拿東西來孝敬您來了。”符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握著嘴笑道。
跟著符先琥回家的屬臣有三家,要說符夫人和符夫人身邊的人最看得入眼的,當數這知趣得體識眼色的宋家了。
“是個知情知趣的。”符夫人悄不作聲地把嘴裡氾濫起了的口水嚥下,朝奴僕點點頭,道:“收到那幾個冷罈子邊上罷,把線頭綁好,明日到家了,我拿去老夫人那邊讓她嚐嚐這南邊的味,看她中意不中意,中意的話,回頭我也好多孝敬她老人家一點。”
“這宋大人一家,也是走運了。”她邊上聽候吩咐跑腿的媳婦子不由笑道。
符夫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現在說這些還早了些,不過宋員外郎一家往後要是不出什麼大的差池,不走岔道,想在燕都再往上升一升還是可行的,老爺那邊現在也是挺滿意他的。
這日一早,宋韌起了個大早去跟上峰告別,回來的時候還得了另兩個一同隨上峰大人同行的同僚的熟視無睹。
宋韌一笑,施施然回了。
這兩個大人是地方大世族的家子,舉族供出來的人,勢單力薄的他暫時還得罪不起,不好與人計較他們的冷臉,他們想當他是阿諛奉承之人就當他是罷。
如他們家小娘子說的,就好像他們和他們的家族背後沒給符大人上貢過似的,大家不過是走了五十步與一百步之分,都是沒走到頭的人,不過是不如他討巧就跟他當面擺臉子,就這氣度和覺悟,往後也是給人背鍋墊底的命。
宋大人得了家中小娘子親自傳授的精神勝利法,一點也沒不高興地揹著手快步回了自家的住處,準備進都,見兒郎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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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鼎書院座落在燕都叫劉家井的地方,宋韌來之前覺得燕都寸土寸金,遂把家裡絕大部份的銀錢化為了銀票,透過跟他先生有關係的鏢局,把銀票送到了燕都讓先生給他們家置辦宅子。
宋小五想的跟她爹不太一樣,按她猜測,這世的人還沒有後世的觀念,讀書之地大都是清靜之地,遠離喧鬧的市井,就是這書院不在山上山邊而是在城中,也不過是普通居處,所以這近處的宅子再貴也貴不到哪去,但她沒攔宋爹給師祖多送銀子,主要也是怕她一個料不準,讓老人家難辦。
這廂他們一家五口帶著家裡新來的師爺一進城就直奔劉家井,到了地方,宋韌就帶著他先生原來的學生,他得叫一聲師兄的師爺去跟當地居住的人家打聽訊息去了。
宋家不是沒想過要從青州買僕人上京,就是宋老太太也想過把身邊的小紅送到宋小五身邊使喚,但被宋小五拒了。宋家這光景,現在外面看著風光,說起來還是節拘得很,宋韌在梧樹為官雖說從當地的富紳手中拿了不少銀子,但為了給梧樹修路修渠和鼓勵百姓開荒種田,花出去的也不少,到手的不多,把銀子往燕都一送,腰兜就又空了,現在宋家最大的一筆銀子,還是宋家小娘子從她祖母手裡得的,所以宋員外郎要是不奮發圖強的話,宋家在燕都的日子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但此時宋韌滿腔激情,精神抖擻,他感覺他離功成名已經不遠。
宋小五最近對宋爹有點好,看宋爹自我感覺良好得就算立馬上戰場也不怕,就知道她的麻弊起作用了。
宋張氏也因丈夫的精神百倍喜氣洋洋,宋韌出去打聽回來道午時就是正午書院的敲鐘放學之時,他這就去書院給先生通報他們到來之事,她是恨不得也跟著去給老先生磕兩個頭,可惜她還要帶著家人守著馬車行李,不便前去,只得叮囑他道:“見到先生了,一定得替我們家給他行個大禮,還有要是見兒郎……”
光說到兒郎兩字,思念兒郎們多年的宋張氏眼睛已紅,“好好替我看看他們,讓他們放學了歸家來。”
說著她忍不住抽噎不已。
宋小五這些年有些寵著她娘,在她來說,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