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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眼。
這幹什麼呢?幫著妹妹教訓他?這是要反啊!
“清醒了?”宋小五沒把她這小爹當聖人,知道理解他憋屈多年突然揚眉吐氣了的痛快,這巨大的驚喜之下; 有個幾日被衝昏了頭腦也是人之常情; 能憋得住的都是像她這種經歷過一次的,宋爹人生當中頭一次陡逢大喜; 想上天也正常; 但,“你看看,這是你喜得找不著北的時候嗎?”
宋小五站在凳子上與他齊視,她母親的累倒讓她恨得狠狠抽了下這小爹的頭; 小臉更冷森了,“你娘子累病了你還在外頭吃酒?改明兒你兒子們在殿上得罪了誰拖出去宰了,我是不是得去酒樓找你去收他們的頭啊!”
宋韌被她抽得縮了縮頭。
樹上的小德王看得也縮了縮頭。
“樹大招風,這道理你能不明白?你家杵著的這四根大樹,根根身上長結帶蟲的,沒一根健全扛雷的,你身為一家之主還美得找不著北?”宋小五冷酷地看著她爹,嘴裡兇殘的話一句接一句:“我看你也別美了,明兒去挖個坑,等著一家人躺進去罷!”
別說宋爹聽著啞口無言,就是那幾根身上長結帶蟲不扛雷的蘿蔔條們也是啞口無言。
他們之前已經被罵過一頓了,沒想妹妹罵爹的時候,又把他們捎帶上了。
“我,我……”宋韌狼狽地一抹臉,總算找回了神,“你們娘病了?我先去看看。”
“去你個鬼。”宋小五又抽了他腦袋一記,兇狠地望著他,“想去告狀啊你?”
宋爹快要哭了,“不是啊,小娘子,小閨女,爹是要去……”
說著,他看了看身上溼透了的衣裳,他又狠狠地抹了一把臉,甩了甩不清醒的頭,這一次他總算清醒了點,“爹換身衣裳去,你們屋裡頭去等會爹,爹去看過了就過來,等會你要打要罵要殺,爹隨便你,成不?”
“哼。”這還差不多,宋小五冷哼了一記,這才扶著低頭哈腰的小四郎的頭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一家人在前堂的堂坪前散了,樹上小德王屏著氣等他們家提走了廊下的燈進了屋,他嘶嘶地抽著氣,悄咪咪地下了樹,等回到新宅子裡,他低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哦哦”驚叫了兩聲,跳著腳去把酒瓶子扔到了水井裡毀屍滅跡。
當夜他回了德王府,鬧醒了睡著的楊標,跟他的老奴婢真情實意地道:“楊標,我覺得小辮子對我有點好。”
對他不算差了。
被叫醒的楊標有點懵,冷眼看著他。
“真的,”怕他不信,小德王用力點了下頭,“真的很好了,我不怪她對我兇了,我過幾天就去找她帶我。”
楊標是沒看到小辮子打她親爹的樣子,看到了,就不會怪小辮子對他不好了。
小辮子兇狠看著她爹像是要把他吃了,還狠狠抽他的樣子,他在樹上光看著都覺得害怕。
小辮子可厲害了!
“又怎麼了?”楊標掀被子讓這沒事就到處亂跑的小主公進被窩來,“這幾天聖上正跟那幫人吵著呢,他們找了人盯著你,你別亂跑,那家就別去了,奴婢不是告訴您了,要是被發現了,您這是替他們家惹禍上身呢。”
“我找了小雪,大雪扮我。”
小雪大雪是德王二十四個鐵衛騎當中最小的兩個人,德王的二十四鐵衛騎皆是先帝賜名,鐵衛們皆按二十四節氣排名,這也是先帝為了讓小德王多知道東西取的,為的就是讓小德王能從他的鐵衛們的名字上知道這個天下的節氣氣侯,季節的轉換,雨雪的時間。
小雪大雪與他身形相似,往常也扮過,楊標還算放心,但還是提醒了他一句:“小心駛得萬年船,奴婢近日忙著替聖上查秀才的底,顧不上您這頭,您要小心些,切莫大意了。”
“知道了。”比起以前對楊標,德王現在聽話多了。
“您睡罷,奴婢在呢。”
見老奴婢還是不信,德王跟他強調:“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小辮子對我有多好的。”
楊標閉眼含糊地笑了一聲。
好不好,都是小主公自己說的算。
他喜愛那一位,那一位就是拿刀子往他心裡割,他也會覺得她好;就像宮裡的那幾位把他當刀子使,他也覺得那是他的血親親人,不能扔下他們不管。
他的小主公啊,長著一顆柔軟的心,就是被人割了心他也會站起來拍拍胸脯說我不疼,可說著眼睛裡已經有淚了。
他其實怕疼得很。
好在那一位是個鐵石心腸的,楊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