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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芙見以她馬首是瞻的三弟妹都對她疏遠了,暗中把不滿忍了下來,婆母那邊自從開過一次口要隨著去德王府被拒絕後,她也不再開口。
母親那邊也來了信怒罵她的不識大體,應芙也忍了,只是這晚跟大郎溫存過後,她趁著他喘息之際問了他一句:“妹妹最近是不是對我有所不滿?”
宋鴻湛閉著眼喘息不變,過了片刻等呼吸平了,他撫著她的臉淡道:“不滿的一直是你。”
他低頭,看著她陡然睜大的眼,“她給你臉你不滿,不給你臉你也不滿,你要不要給她指個道,教她如何做你才滿意?”
說著不等她反應,他掀被下床隨意套了件內衫,套上長袍繫著腰帶道:“我去書房有點事,你睡,不用等我了。”
“大郎!”驚愣的應芙在他拉門的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下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身上未著寸縷,宋鴻湛迅速把拉開的門合上,疲憊地閉上了眼。
她再這麼下去,他都要累了。
應芙在他背後被他嚇得低泣了起來,怕一日比一日深沉難測的丈夫生氣,萬般話語都忍在了心裡,不敢再說出一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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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下午宋小五睡醒了帶了王府的人去找那父子倆,剛行至山下,就見她家小鬼快馬朝她奔來,宋小五下了馬等他近了,與他同騎了一馬。
馬剛跑兩步,德王拿牙磨了她的耳朵好幾口,側坐躺在他懷裡的宋小五拿眼斜了他幾眼,得了他幾個笑,臉蹭得更近了。
等進了山,德王把馬給了侍衛,拉著她走起了路來,走了沒幾步遠,又跟德王妃假惺惺地道:“你累了罷?來,我揹你。”
不等他王妃說話,他就蹲下了腰摟上了她的腿,宋小五看他高興得勁沒處使,沒攔他,上去後跟他道了一句:“背就背了,等會喊累就等著我抽你。”
“抽哪啊?”德王興奮地揹著她小跑了幾步,停下腳步高高興興地問。
宋小五親了親他的臉。
德王哈哈笑了起來,他就說了,她哪捨得抽他。
宋小五不想理他,左右打量了片刻,就開口跟他說了宮裡來人的事。
“那你想去嗎?”正在採花的德王聽了心不在焉地問,心思不在聽的事上,眼睛只顧著四處張望,碰到好看的花就辣手催花摘到手裡,打算到了營地就給小辮子編個花冠。
“去,”宋小五在他背上任他四處竄溜,不催他趕路,嘴裡道:“看看成什麼樣了。”
“你要跟他要地嗎?”
“這個不急。”
“別跟他要,我想辦法把地放到於水名下。”
“別,他又得懷疑你要謀反了。”
德王別開花叢裡那些旁枝,摘了最好看的那一枝,笑著道:“由他去,他要是因此害怕死了,就好瞧了。”
“哼。”宋小五哼笑了一聲,小鬼現在倒是看開了許多。
“你別哼哼哼的,”德王現在不用擔心她老揹著他做些讓他害怕的事了,膽子也大了,也有膽指責她了,“你一哼他們就怕你。”
宋小五知道他指的人裡不指是皇帝,還有王府裡那些對她一知半解的屬臣也怕她哼。
她以前還不哼,就如一潭死水,擲枚石子進去也不見漣漪,現在情緒外露了許多,她也覺得她容易被人牽動,容易被人看透了。
越活越回過去了。
但沒什麼不好,就跟年邁者容易喜歡年輕人的鮮活一樣,年輕氣盛的衝動與波濤才是一個人一生當中最值得懷念的。
這時候的血是熱的,不是冷的。
“你不怕就好,別人管不得。”
“嘿嘿,嘿嘿。”德王一聽,傻笑著抱著她的腿就往山上跑。
如果他有翅膀,他都要飛起來了。
宋小五感受著臉邊掠過的風,不知不覺中笑了起來。
這傻東西。
夫妻倆飛著進了營地,周承本站在山口那等著他們,一聽到山下傳來的響動,只見了個影子他就飛快跑回了火堆,揹著路口拿起砍刀和木頭,假裝砍起了柴來。
蹲在樹梢放哨的鐵衛看到,摸摸鼻子,心想一定要替小主公瞞住了,萬不能讓王妃知道他又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她來,一來人就扭屁股裝不在意,把堂堂德王府世子男子漢大丈夫的臉面丟了。
這天傍晚宋小五帶著小世子和幾個宗室子弟去溪地抓了魚,在河邊把魚剖了,用小鬼採來的香草葉包著,教他們烤了魚,另外烤了雞又煮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