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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宮人很快就走了,留下了一句“聖上多年未見世子,欲留世子在宮裡多住幾日,敘幾日兄弟情”的話。
“王妃,”剛把王妃救回來的立春一身的血跡,立下手中刀跪於王妃前面,沉聲道:“屬下帶鐵衛前往。”
“我們人太少。”宋小五搖頭。
“屬下有法子聲東擊西,救出世子。”
宋小五搖頭,簡言,“出不了城。”
救出來無用,逃不是法子。
“還請王妃賜下!”立春重重往下彎下頭顱。
王爺讓他率眾護王妃世子安危,自鐵衛成營,從未出現過主公出事,死衛卻不能拔刀前往相救之事。
“讓我想想。”
“王妃。”
宋小五接過女衛上前奉送的溫帕,溫和地朝眼前的人點了點頭,擦洗起了臉上和手上的血跡。
“王妃,衣已備好。”又有女衛上前。
“等會兒。”宋小五洗好汙漬,朝立春道:“坐著說話罷。”
立春抬首看她,見王妃似已想好對策,胸有成竹,當下撐刀而起,“是!”
“這次,怕是無法善了了。”宋小五說到這,想起她曾對皇帝的評價,有些好笑。
她以為他不敢,不敢輕易拿自己的江山、屁股底下的椅子作賭,這個判斷還是失誤了。
但失誤不是太大,恰恰是他太在乎他的江山、他的椅子、他所得到的一切,不想被人染指,過度在乎就成了過度喪失理智、過度窮兇極惡。
自古愈是上位者,愈是要自我約束,一旦個人欲*望氾濫到高於世情之上,就會得萬里江山,毀於自身這個蟻穴之果。
這其中的分寸,皇帝就沒拿好過,現在是根本就不想拿了。
她小看就小看在了他的心胸上,她以為經過大天下這幾年的浸*淫和影響,國泰民安是何等地讓人大生氣魄啊,卻未曾想,氣魄沒生出來,原本是如何的心思,現在還是什麼樣的心思。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還是太把皇帝太當人物,太當回事了。
“您說,”本就無法善了,立春無謂生死,按著手中刀垂下頭,言簡意賅:“屬下照辦。”
宋小五點點頭,微微嘆了口氣,她的眼睛掃過了殿外已聚整合隊的鐵衛……
這次她又要擅作主張,替他們兩個人一併做一個決定了。
她帶鐵衛們來,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本是想震懾燕帝,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這麼些年都過來了,後面要是能平安過渡她也想平安過渡。
紛爭起朝廷亂,朝廷亂了,最不好過的卻是百姓們——上面一不穩,底下心一亂,有的是拿錢拿糧坐地為王者,而被魚肉剝削的就是最底層。
這一亂,亂的是全天下,代價太大。
以前召康不想兵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