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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楚顏辛呆住的模樣,夾雜著難以抑制的悲傷,以及不相信,“我不愛她……我不愛她?呵呵……怎麼可能……若我沒有愛過她,如何會取她為妻?若我沒有愛過她,為什麼在一個月前在別院見到她死去時,會有那樣……生不如死的感覺……”
紀寧突然從陌生的不安中安靜了下來,怔怔地望著楚顏辛惶恐而不知所措的模樣。
栩栩擦了擦眼淚,沒有再去看楚顏辛,轉身離去。
是是非非,她只是路過,不該參與。方才的一番話,已經足夠了,不該再多說。
夏大夫也隨著栩栩走了出去,笑道:“阿栩,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原來,你也可以為一件事激憤成這個樣子的。你真的越來越像個活人了。”
栩栩狠狠低著頭,弱弱地問:“可以回去了嗎?”
夏大夫摸了摸栩栩的頭,“現在還不行。楚顏辛已經按照約定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我,我卻還沒有完成承諾。既然救不成紀寧,我便只有幫他恢復記憶。”
栩栩驚訝又疑惑,“怎麼還?”
夏大夫笑了笑,仰望天空,嘆道:“九霄的解藥,我必須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裡,研製出九霄的解藥。”
“師父不是說,記憶是沒有解藥的?”
“嗯。”夏大夫點頭,“若是楚顏辛真的將那段記憶忘了,那便真的沒有解藥了。可……呵,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與紀寧的那段記憶,對他來說多麼重要,他是不可能輕而易舉地忘記的,甚至是深深地埋藏在了記憶深處。只是埋藏得太深了,又因體內藥物的抑制,讓他現在想取出來也取不出來了。”
栩栩半懂半不懂地接著問道:“可師父並不知道九霄的成分,怎麼研製出解藥呢?”
“我雖然現在不知道,但很快就知道了。”夏大夫道。
“啊?師父要如何知道?”栩栩連忙問。
“楚顏辛的血液裡尚還存在著九霄的成分,紀寧也是因吃了他的血,才會失憶。九霄能夠一直抑制人的記憶,便是因其能夠永恆地存在人的體內。九霄的研製,是從我師父千禺開始的。我至今還記得師父留與我的初始藥方。我只需再取出楚顏辛的血,經過細緻分離研究,與藥方參照,便可準確得出九霄成分。一旦得知九霄的成分,不需三天我便可研製出解藥。”
解釋了一番後,夏大夫頓了頓,又道:“對了,明天之後,天會一直下雨。這幾天你莫出門了,待在房間裡好好修養身子罷。”
看著夏大夫離開的背影,栩栩張開的嘴慢慢合上。
接下來的日子,栩栩再沒有見著夏大夫,只是聽下人說有見到夏大夫在某藥店買過藥材。楚顏辛一直陪在紀寧身邊,就連百姓來喊冤,他也只是交給了身邊的師爺草草辦了。如此的情況,栩栩也不敢擅自打攪,只得一個人呆在屋子裡。
天氣果真如夏大夫所言,下起了暴雨。
已經四天沒有見著夏大夫了,也不知道夏大夫如今身在何地,又在忙些什麼。栩栩趴在窗子下,聽著窗外的雷鳴,想著心裡的事。一道閃電劃過天空,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鳴。正當栩栩被這道驚雷嚇得閉上眼睛時,一個人影推門而入。
進來的人是栩栩想了兩天也念了兩天的夏大夫。
“你怕雷?”夏大夫問。
“師父?”栩栩心中一喜,睜開眼睛,又連連搖頭,“我不怕雷。”
夏大夫聞言卻皺起了眉頭,走到栩栩的身邊,再次問:“果真不怕?”
“不怕。”栩栩站起來,堅決搖頭。結果又一道閃電劃過眼簾,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冷汗從額頭飄落。她是怕雷的,也怕鞭炮。
這次,雷聲沒有那麼震耳了,因為夏大夫的雙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耳朵。耳朵雖因被捂著而聽不大清了雷聲,卻清晰地聽到了自己有些亂七八糟的心跳。
栩栩低著頭尷尬地道:“師……師父,男女授受不親……”天啊,她在胡說什麼啊!什麼狗屁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麼突然說這個破詞語!這特喵地誰創造的詞語,太罪惡了!
師父千萬不要走,您這樣捂著我的耳朵,很好,真的很好。
幸而,他沒走。
“你果真把我當作師父了?”夏大夫突然這麼問。
栩栩一驚,連忙點頭:“是……是啊。師父永遠是師父。”
夏大夫很是意外地笑了笑,“你還把我當作師父就好。師徒之間,這樣的舉動不過是關愛!為師方才不過是念及你怕雷,方過來安慰於你,你且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