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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他只是把我當作普通的弟子看待,並沒有其他念想。栩栩是嫁了人的姑娘,萬不會高攀師父的。”
楊氏欲再說些什麼時,被剛剛進屋的兒子捂住了嘴巴。韓荊棘氣道:“娘,您以後能不能別再提那個夏大夫。他是個大夫,對每個人都這麼好的。若你這樣子猜想,那凡是被夏大夫救治過的病人豈不是都要嫁給他了!”
楊氏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只是被兒子捂著嘴不舒服,手一抬,揪起了兒子的耳朵,生氣地教訓道:“誒呀,你這小兔崽子,老孃幾天不教訓你,你還膽大上了天呢,敢捂老孃的嘴!”
“痛痛痛……”韓荊棘大喊求饒。
為了慶祝妹妹大病初癒,韓荊棘特意在廚房中做了許多菜。栩栩想去廚房幫忙時,被正在喂家禽的楊氏一把拉住。楊氏將手中的稻穀都灑在地上後,把栩栩拉回了屋中說話:“乘你哥哥不在,我正好有話與你說,不知你可願意聽?”
栩栩連忙道:“娘有話說了便是,女兒會一直恭聽。”
楊氏這時看向栩栩纏著手絹的手腕,輕輕撫摸,心疼地道:“疼嗎?被取了那麼多的血,傷口還一直不能癒合,四天那麼長的時間,一定很痛苦吧?”
栩栩心頭一顫,怯怯地問:“娘……都知道了?”
“嗯。”楊氏點頭。
栩栩連忙縮回了手,微笑道:“不疼的,一點也不疼。夏大夫的醫術很厲害呢。”
“那就好。”楊氏接著嘆道,“不過,村子裡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天齊醫館慘取人血治病的事,並且人人談之色變,天齊醫館的名聲也是毀了。想來,那濟世救人的夏大夫也是救人心切,無可奈何。可惜,他醫治了別人,名聲卻毀了。”
栩栩低下了頭,喃喃:“他們終有一天會明白夏大夫的良苦用心的。當那些女子身體恢復正常時,就不會再有人懷疑夏大夫了。到時,天齊醫館的名聲也一定會重新樹立起來的。”
“希望如此吧。”楊氏深吸了口氣,卻露出更為憂愁的表情,“你就真的那麼喜歡天齊醫館嗎?如果有一天,夏大夫要帶著你去遠方,你會怎麼選擇?”
栩栩毫不猶豫地回答:“如果師父需要,我會永遠陪在他身邊。”
“你還看不出來麼?你哥他……”楊氏忽然面露尷尬,“你哥他希望你留下來。”
栩栩落下了眼簾,“我知道哥哥就我這一個妹妹,捨不得我,可是我終究是嫁了人的女子……”
“你哥不嫌棄你是嫁了人的女子。”楊氏突然打斷了栩栩的話,嘆息,“娘也不嫌棄。”見栩栩面露疑色,苦笑了笑,“孩子,你雖看上去挺機靈的,然而,對於感情的事,卻是看得糊里糊塗。你可知道,這些天來,你哥擔心你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嗎?你又以為你哥為什麼一直以來不肯成婚?荊棘的心意,你到現在還看得不明白麼?”
沉寂了一會,楊氏喃喃著要去抓幾隻大白鵝留著明日燒菜,便出去了。屋中,栩栩已然淚落兩行。
她在心中惶然:不對的,這是不對的。栩栩只是個將死的殘人,是個嫁過人的有夫之婦,是個容貌盡毀的醜陋女子,如何可以得到哥哥的愛。栩栩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只求在最後的時光裡過得心安理得。
因著這慌亂的心情,晚膳時,栩栩一直沒有說話,楊氏也沒有說話。韓荊棘被這詭異的氣氛嚇糊塗了,心裡怕怕地以為娘又要給自己說相親的事。
晚膳後,楊氏端著飯碗去廚房洗刷。
栩栩扯了下正在剔牙的韓荊棘的袖子,輕輕地問道:“哥,天齊醫館用血治病的事,是不是你說出去的?”
韓荊棘怵道:“什麼?連你也懷疑我?我……”
“拜託哥哥以後都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栩栩大聲打斷了韓荊棘的話,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韓荊棘此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蹙眉思索:“妹妹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病還沒有好,心裡難過?還是,方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說來,今個好像都不太正常。”說著,使勁晃了晃腦袋。
晚上睡覺前,栩栩在床頭枕頭下無意發現一封信,署名是夏大夫。她慌忙開啟了信。
信上寫道:“若是病好了,便來醫館一趟,為師有些話要詢問你。”
因著信的內容,栩栩一夜未睡好,滿腦子都是夏大夫有什麼事要問她的疑惑。
第二日一早,栩栩乘著韓荊棘去隔壁幫忙搬柴火,打算偷偷前去天齊醫館。哪知腳剛剛踏出門,韓荊棘便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雙手架在栩栩的肩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