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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他,愛他,便放下一切接受他,可好?”
紀芸的話像一道道驚雷,劈得栩栩一陣清醒,又一陣糊塗。回過神時,她已滿臉淚水。什麼仇?什麼恨?原來全部都是他的愛。他這樣的愛著她,不顧一切地愛著她,可她呢?她在做什麼呢?連他最愛的女人靈兒都扮不好嗎?是她奪了靈兒的身體,是她欠了他一個靈兒,到頭來,她究竟有什麼可怨的?
好好地扮演好靈兒,去愛他,不好嗎?因為他是這樣一個值得她去愛去奉獻的人啊。她有什麼理由不能作為靈兒的替身去好好愛他呢?
床上的人果然如紀芸所說,當把一切解釋完了,便醒了,此刻睜開眼睛,緩緩從床上下來,望著栩栩滿臉淚水的模樣,一雙漆黑的眸子裡泛著冷光,卻滿含著深情。
栩栩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拿起行李跑出了屋子。
夏大夫伸出去的手緩緩落下,目光瞥向一旁看戲的和事佬,嘆了口氣,“你說的太多了。”
紀芸眨了眨眼,“有……有嗎?我覺得我說得很感人啊,你看,我都快被感動哭了。”說著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擠出的幾滴淚花。
夏大夫此刻真的很想去揍她。
栩栩終究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他。夏大夫也隱約猜到會是這樣,苦苦一笑,追出了屋子,然後望著院子裡站在桃花樹下的人,呆住。
趴在籬笆上的那群孩子已經散去,天地悠悠,只有這二人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望而生慕。
落花無聲,人非無情。他這樣愛她,她怎麼能夠放下他?怎麼能夠?
栩栩扔下了行李,走到他的面前,拼命擦著眼淚,問道:“師父,你喜歡吃桃子嗎?我告訴你哦,等到了秋天,這裡就會結很多很多又大又甜的桃子,可好吃了。”
夏大夫愣住,下一刻一把將她拉入懷裡,緊緊抱著,心裡顫抖著:原來她還記得,她還記得!
紀芸也從屋子裡走出來,望著這個大團圓的結局,欣喜地真落了淚。
“你……不走了嗎?”平和的聲音問。
栩栩搖了搖頭,抬起頭看他,“不走了,我要永遠陪著師父。”
師父?夏大夫皺起了眉頭,想說他那日已經與她斷了師徒情誼,不是他的師父了,可不可以改口叫他的名字白羽,然而,怕說出來她可能會傷心或者無法接受,還是決定等到時機再成熟一些與她說說。
“可還責怪師父那樣傷你?”
栩栩繼續搖頭,“師父全部都是為了我好,是我不懂事,總是讓師父為難。”
夏大夫聽著眉頭卻皺得更深,“阿栩,你很懂事,也從沒有讓我為難。我所做的一切,甚至我能這樣活著,都是因為你。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做不了,說不定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栩栩心頭一疼,“師父……”
夏大夫看著她的模樣,目光定格在她那張紅豔豔的嘴唇上,正想做些什麼,突然意識到身後還站著個很多餘的人,很不甘心地合上目光。反正以後二人世界的時間多的是,便忍這一時吧。
“阿栩,我們以後便住在這裡可好?”
“好啊,等到秋天,我們一起摘桃子吃。”
“嗯,不錯。”
紀芸連忙跑過來道:“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要住在這裡!可以嗎?”
夏大夫正想說趕人的話,栩栩卻已開口:“當然可以啊,多一個朋友,多一份熱鬧。”
夏大夫嘴角抽搐,有苦難言。
“阿栩,我餓死了,可以做飯吃了嗎?”紀芸揉著肚子道。
栩栩點點頭,轉身從地上的包袱裡取出一些銀兩,道:“阿芸,我們一起去買菜。”
夏大夫拉住栩栩的手,道:“我也與你們一起去。”
栩栩推了推夏大夫,笑道:“師父是大廚,只要負責做菜就行。”
待栩栩與紀芸離開,夏大夫拾起了地上的包袱,回到了屋子裡。突然注意到桌子上放了很多字畫,正是栩栩這一年來無所事事時的寫畫。
夏大夫走到桌邊,拿起字畫挨個欣賞,彷彿在看栩栩這三個月來的生活。
字大都是記敘著生活的流水賬,今天干了什麼,做了什麼菜,看到了什麼奇景。字跡很漂亮,然而畫卻畫得一塌糊塗,這一筆那一畫,欣賞了半天,也不知她畫的是些什麼東西,但又覺得很新奇,不像是胡畫的。
栩栩買菜回來時,見夏大夫正拿著自己的畫看得出神,臉龐一紅,連忙走上前,尷尬道:“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