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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他才切身體會到了; 暴力凌/虐被加諸自身時的那種痛苦絕望。然而; 就算他再想悔改,這世間也不會再有人惦記著找尋他了。
暫且不說馮堅稜的餘生日子如何悲慘; 在處理掉馮堅稜後; 孟嵐琥就張羅了人把泰元華的嫁妝一件不少地拉了回來。
除了把這些嫁妝都交到了泰元華的手中外,幾天後; 伯夫人又送了八千兩銀子給她; 說是馮堅稜的賠禮。
泰元華看到這些東西,眼中滴下淚來。
從小娘親唐羽在她身上花的精力就很少,反倒總說她是姐姐; 要照顧好妹妹弟弟,要幫著娘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而她就這樣漸漸習慣了,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應該讓人操心的姐姐。
因此,當她出嫁沒多久就感到事情不對時,並沒有第一時間向孃家求援,而是拼命的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若她遇到個好人,這性子倒有可能讓日子過得還行。
但她運氣不好,嫁了個從小到大被捧著長大,還因管不住下半身把親爹氣死的禽獸玩意。
這樣一來,泰元華可就遭老罪了。
本來,當她婚後一個多月時,因為實在忍受不了,就打算回家訴苦求救。誰知道,竟然又遇到了唐羽“病逝”的事情。
看著父親神思恍惚,妹妹弟弟都還不能當事,而伯爺、伯夫人與自家似乎也並不太和睦。泰元華心中悽惶,一時也不知找誰說自己的苦處,因此就繼續保持了沉默。
她的這種沉默,也縱容了馮堅稜。其實最開始,馮堅稜也沒敢下重手,從輕輕推一下、拍一掌,發展到後面扇耳光、上腳踹,這其中,泰元華的不反抗,如同一種無言的鼓勵,讓馮堅稜越來越肆無忌憚。
馮堅稜也因此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他娶到的是個伯府厭棄的廢物。於他、於馮家而言,毫無用處。
這種想法也加重了他對泰元華的折磨。
直到最後爆發出來,落了個不可收拾的下場。
而此時伯府中,孟嵐琥正因聽了下人的稟報,而臉色不太好看。
原來,是二叔那房的二女兒泰元梅,她聽到姐姐不幸遭遇的第一反應不是氣憤傷心,而是嗤笑。
“我就說別嫁那種破落人家嘛,悔婚怎麼了?總比現在被人休回家體面吧。這以後我說親都要被她影響,真是煩死了!”
雖然這是泰元梅在自己院子裡說的話,可如今泰和仁院中不少人都想著換到伯府正院當差,所以告密的、傳小道訊息的可真不少。
如此無情之語竟出自嫡親姐妹口中,實在讓人心寒。
孟嵐琥心中暗暗給泰元梅記了一筆,只待今後有機會了,要讓這位也嚐嚐被無情對待的滋味。
伯府之外,大理寺中,泰藹鑫在辦了馮堅稜後,也有下屬問他:“少卿大人,屬下有些不明。您為何要把這種家醜暴於眾人眼前?若只為了整治那姓馮的,大可不必啊……”
泰藹鑫點頭道:“確實,若是私下來做,說不定更方便也更解氣些。然,我特意要大張旗鼓地公辦,是有兩個考量。我身為大理寺少卿,若自己都不堅持按律法辦事,自己都不信任官衙,又如何能說服旁人,信任我等辦案呢?”
下屬點頭道:“那大人第二個考量是……”
“是為了彰顯,善惡、對錯都應受到各自正確的對待。明明是我堂妹吃虧受罪,若只顧所謂名聲,讓她連在人前發聲都不能做到,那又算什麼公道公平?”
“如今我大張旗鼓地判明瞭對錯,所有人再說起來,自然就知道我堂妹是苦主了。若有人因此說幾句閒話,或是恥笑我泰家,也確是我們在找親家這事上,失了眼光,被笑話幾句也無可厚非。”
“當然,我也希望他們若是今後也遇到這樣的情況時,不要在意今日曾說過的譏笑之語,趕緊把自家孩子救出苦海才是正理。”
“最關鍵的是,那些心懷惡意卻還未付諸行動的人,在聽到此案的結果後,也就知道了作惡的後果是很嚴重的。這也會讓他們今後行事更多一層顧忌。”
泰藹鑫緩緩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引得眾人都開始默默思考起來。
確實啊,誰能保證自家不會遇到糟心的親家。看走眼的可不止泰伯府一家啊,比他們更慘的也有不少呢。
若是人人都如泰家這樣,不去做什麼遮醜掩蓋的事情,而是正大光明地把事情捅出來,讓那為惡行兇之人受到公正的審判,相信敢仗著“家務事”這個名頭,在內宅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