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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不動,越發惱恨起來,想到過去那個懦弱無能的廢物小姐,她露出個鄙夷地笑容說到:“聽說如今你也為人母了,可若是自己都做不到孝順母親,將來也不知會養出些什麼白眼狼來。”
“您這意思是說我是個不孝順的白眼狼嗎?可你怎麼又說只有白眼狼才會養出白眼狼啊?那夫人你到底是不是白眼狼呢?呵呵!”孟嵐琥笑嘻嘻地撇了她一眼。
劉應蕭哽了一下,把臉一拉,語氣不善地說到:“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俏皮話,你身為子女,見到母親不知行禮,說破天去也沾不到理。不知你那夫君若是有你這麼個不懂孝道的妻子,那官還坐不坐得住,哼!”
孟嵐琥見她這副嘴臉,也沒了耐性,面上笑意一收,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冷冷說到:“你還知道個孝字,可知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就這樣大剌剌穿紅著綠、塗脂抹粉?”
劉應蕭一呆,她真不記得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臉上露出點遲疑的神色,但嘴裡卻不肯示弱,“你少胡說八道,就算今日是你生辰也礙不著我穿什麼……”說到生辰,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可不就是她那短命姐姐的忌日,小王八蛋孟嵐重的生日嗎?!
“你!”劉應蕭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大紅裙子,面色難看了起來。
孟嵐琥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厲聲喝道:“好一個劉夫人!嫡姐原配的忌日竟然如此放蕩,還有臉和別人說什麼孝論什麼道,真真臭不要臉,憑你也配受我孟家子孫的跪拜,做夢!小心孟家祖宗夜裡來抽你個稀巴爛!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帶我去給我父親母親上柱香去!”
她這一通吼,只把房間裡那個丫鬟給嚇得直抖,而那劉應蕭則被罵得面欲滴血。她顫抖著伸手指著孟嵐琥,正想破口大罵幾句,誰知,孟嵐琥一瞪眼,她就帶著哭音地說到:“大小姐罵得對,我實在是不知羞恥,不配受你的禮。”
就聽外面“哐當”一聲,正在偷聽的奶孃直接摔了個狗啃屎。
劉應蕭恍若未聞,起身說到:“你們都退下,我帶著大小姐給嫡姐上香去。”
說完就哭哭啼啼地朝外走去,路過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奶孃時,竟然猛地踹了她一腳,又繼續朝前走了。
奶孃一屁股做到地上,睜大眼看著自家夫人和孟嵐琥的背影,哆嗦著說了句“這是劉家大娘子要顯靈啊!”
孟嵐琥走到放著孟江祥和劉應琴牌位的房間時,不由冷笑一聲,這狹小的房間裡,落了層厚厚地灰塵,可見平日劉應琴母子是有多上心祭拜了。
找出了香燭後,孟嵐琥給原主的父母各上了三炷香,跪下磕了頭後,轉頭盯著有些懵圈的劉應蕭。
剛才清醒過來的劉應蕭發現自己正在給兩個牌位磕頭,一下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可沒等她理出頭緒,就見對面的女子眼光灼灼地又看了過來。
不多時,奶孃和丫鬟就聽她們夫人出來吩咐道:“奶孃你去把我房間裡那個紫檀木的匣子拿來,琵琶你去書房把筆墨取來。”
奶孃和丫鬟對視了一眼,各自取東西去了。
片刻後,奶孃有些欲言又止地把匣子交給了夫人,可沒等她說什麼,劉應蕭就把她們倆趕開,轉身進房間去了。
一個多時辰後,孟嵐琥面無表情地抱著兩個牌位離開了孟家。而奶孃等她一走,就趕緊進去看她的夫人,桌上那匣子還在,筆墨用過,紙似乎少了幾張。
“夫人,夫人,那……大,大小姐和你說了什麼?”奶孃本來想說小賤人的,可一想到之前夫人對孟嵐琥的稱呼,就忐忑地改了口。
“嗯……嗯?什麼大小姐?”終於醒過神來的劉應蕭有些不解地問到。
“就是,就是剛才來咱們家的那位啊!”奶孃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個稱呼。
“那個小賤人啊,你叫什麼大小姐啊,奶孃你是不是瞞著我收了她什麼好處?”劉應蕭冷著臉說到。
奶孃心裡忍不住罵了句,“老孃今天是嗶了狗了!”
暫且不提劉應蕭和她奶孃之間的恩怨情仇,孟嵐琥抱著爹孃的牌位一出孟家,就被那幾個看熱鬧的閒人發現了。
“嘿,出來了!”
“好傢伙,這抱著的是兩個牌位吧!”
“還真是,我看看啊,哎喲,這是孟家夫妻的……”
“嘖嘖,你們看到沒,那倆牌位上可都蒙著層厚灰吶,這真夠可以的啊。”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現在孟家可是那個繼母說了算,你想她能樂意給原配好好祭拜嗎,這女人啊,不論啥關係,只要是共一個男人,那就都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