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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打壓原配所出的子女。
因孟嵐琥的父親孟江祥對子女並不上心; 所以在原主出嫁時,她只從繼母手中分到了點生母嫁妝中最不值錢的玩意。到了孟嵐重就更不用提了,二百兩銀子就打發了。他們這對嫡出子女幾乎只拿到了生母嫁妝的十分之一不到,其餘的都便宜了那繼母和她的親生兒子。
孟嵐琥的父親孟江祥是個執拗的清流,偏偏還有點風雅愛好,每年他那點俸祿連自己都養不活; 要不是靠著孟嵐琥母親的豐厚嫁妝,哪裡還會有人追捧他這個小窮官。
待到孟江祥死後,孟家所有財產包括孟嵐琥母親劉應琴的嫁妝就徹底落到了劉應蕭的手裡。
而眼前,孟嵐琥要做的,就是重新恢復和舅舅的聯絡,將來母親嫁妝之事,說不好還要靠這舅舅幫把手。於是她在信中,把孟家姐弟從母親去世起到現在的所有經歷都說了個一清二楚。這其中的苦楚幾乎無需某人再多做潤色,就夠讓人心酸了。
孟娘子在家中忙著,泰祥博、佰子蘇和竇寶也開始到酬勤館中上課了。
蘇館長全名叫蘇拂柳,他不但名字讓人有種春風拂面的感覺,上起課來也是引人入勝,詼諧幽默。這和大多數夫子們那搖頭晃腦一本正經的講課方式比起來,實在是非常少見。
酬勤館裡只開了兩個班,共收了六十名弟子。目前夏班中有四十人,都是過了童生但是沒考秀才的一群孩子。而秋班有二十人,全都是準備參加秋闈的一群秀才。
佰子蘇因為知識上有些欠缺,就暫時跟竇寶一起在夏班中先學一段時間,而泰祥博則要到秋班去讀書。
因秋班中學生不算多,沒幾天泰祥博就把人認全了。這其中有個叫孟嵐興的人,引起了泰祥博的注意。
這人的姓名與孟家姐弟的名字非常相近,泰祥博第一次聽到時就留了心。回到家中,他也沒忘對孃親說起此人。
“娘,我讀的班裡有個叫孟嵐興的人,可與咱家有什麼關係嗎?”泰祥博好奇地問到。
“那人多大年紀?”孟嵐琥停下了手裡的針線,認真問到。
“大概十六七的樣子。”泰祥博想了下說到。
孟嵐琥點點頭道:“那應該就是他了。正好,娘以前從未和你說過你外家的事情,今日就好好地說一遍,瑤瑤過來,你也該聽聽。”
於是,孟嵐琥就把孟家的種種糾葛詳細客觀地說了一遍。她從來不覺得要把大人的事情瞞著孩子,兒女也到了懂事明理的年紀,早點告訴他們,也免得將來被人糊弄。
泰祥博和瑤瑤聽了娘和舅舅的事情後,都有些抑鬱傷心。以前聽別人家說起姥姥外婆什麼的,他們多少也有些好奇,孃親怎麼從來不提孟家呢。
如今知道了真相後,瑤瑤抱住孟嵐琥的脖子,安慰地親了親孃親的臉頰。而泰祥博則皺著眉頭說到:“娘別傷心,將來我們給你爭氣,把你吃的虧都討回來!”
“你們都還小,娘告訴你們這些事,是怕以後有人誆騙你們。至於報仇這事,呵呵,等著吧,娘和舅舅如今也不是那無知無能的人了。倒是博哥兒你,以後還是要提防著點那孟嵐興,聽你舅舅說過,那人心性頗有些刻毒。”孟嵐琥仔細叮囑了幾句。
泰祥博點頭道:“娘,我知道了,會多加小心的。”
又是一個休沐日,泰藹鑫難得睡了個懶覺。上午起床後,他動了動胳膊腿,對孟嵐琥抱怨道:“真是比當縣令辛苦多了。我算了下,我頭上的婆婆竟然有十一個之多,而和我一樣真正做事的卻只有四個。媽呀,每天我們四個被呢十幾個管事的驅使得就像拉磨的驢子般,賣命啊!最讓人煩躁的是,一個公文往往要八、九個人籤閱,挨個找他們時,不是這個不在,就是那個正忙,白白耗去多少時間!”
孟嵐琥把他按到椅子上,伸手在他的肩頸處按壓起來。
“哎,酸……啊~舒服!”被按得渾身舒坦的泰藹鑫還不知道他此刻正享受著皇家特級待遇呢。
“你先跟著同僚多學學,辛苦點咱也認了,可是別什麼事情都搶著做啊。”孟嵐琥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嗯,知道了,當初我也是從書吏幹起來的,如今不過就是管事的更多了,哎……”泰藹鑫邊說邊笑著搖搖頭。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在酬勤館中學習的三個少年慢慢和大家熟悉起來。
而平時就比較留心某人的泰祥博也確認了舅舅的評價。這段時間來,他了解得更清楚些,這孟嵐興是個嫉賢妒能,為人刻薄的傢伙。他只願意和成績遠不如他的人玩